看到谢竹芸烟视媚行的,身上还只穿了这么一件白色的丝质睡袍,身材前凸后翘,无比的诱人,顿时更加生气了,还以为又是唐大色狼哪里勾来的狂蜂浪蝶;再看到另一个更露而且穿了一只黑丝的祝熟女,心里特别不高兴,脸色铁青着。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谢竹芸这时候却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美眸一转道:“小宾宾,这位凶巴巴的警察妹妹是你什么人呀?”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试探两人的关系,她说话的时候摆动柳腰,款款挪步,一条手臂轻轻的搂住了唐宾的熊腰,脸上竟是暧昧的神色。
钟丽雯一看顿时火了,一把将谢竹芸拉了开来:“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顾着亲亲我我,都不要命了是不是?”
她气呼呼的,这时候眼角看着杨伟明和尚文淑,两人刚刚在审讯室的时候被吓到了,不过现在倒是又稍稍平静下来,不过看向三人的眼神中露出谨慎小心的意味,而且透着古怪复杂,就在刚刚,祝可贞打电话跟他哥哥祝可壮求援的时候,他们依稀听到了军队两个字,貌似那边的人实权还不小,提到了将军什么的。
“我是他姑姑!”谢竹芸笑嘻嘻的说道。
“姑姑?我还小龙女呢!”暴力女警没好气的说道,唐宾是个孤儿她是知道的,哪里能冒出个野姑姑来。
“咯咯咯……”谢竹芸更是笑的前俯后仰,前面波涛汹涌,“我怎么感觉到好大的醋味,牙齿都要酸掉了,小宾宾,你告诉她我是谁,我可不想一会有人背后跟我来一枪,那就真冤死了!”
她说话的时候眼神瞥到杨伟明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前面,顿时俏脸一寒,手里的金枪晃了晃:“看什么看,转身,面壁!”
……
李晶晶是跟李德一起来的。
晶晶一听说唐宾在警局杀了人,还被下了格杀令,差点就直接一头栽倒,好不容易稳定了心神,马上拉了自己老爸过来。
李德也很吃惊,市公安局里面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这个副市长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
不过李德开车开到离市公安局门口还有两百米的时候,忽然看到对面加速驶过来一辆装甲车,然后轰隆一声就装开了市公安局的大铁门,嗞溜一声停下,后面哗啦啦下来一批全副武装的军人,个个荷枪实弹,行动快捷,一水的冲锋枪!
紧急着,又是一辆一模一样的装甲车,又是一批同样的军人。
一瞬间,市公安局里面俨然成了一个临时军营,到处是杀气腾腾的军人。
“全部给我包围起来,缴枪,不服从的就地处决!”一个光头的军人从后面的装甲车下来,直接下了一道这样的命令。
尸检房。
自杨家绍父母从这里离开到市公安局之后,这里又来了三个人,一对中年夫妇,还有一个年轻人。
如果江州经常看电视新闻和报纸的人,肯定会认出来,这正是江州现任的市委书记尚永豪,旁边是他的夫人卫勤枫和儿子尚钧。
尚永豪接到妹妹电话的时候,一家人正在卫勤枫的娘家做客吃饭,当得知自己的外甥杨家绍坠楼死亡的消息时也是狠狠吃了一惊,只是他老丈人身体不太好没好多说,只能耽搁了一阵才匆匆忙忙出门,然后满脸阴沉的来了解事情经过。
只不过尚永豪一家赶到的时候,杨伟明夫妇已经跑去了市公安局。
“家绍!”
当看到杨家绍惨不忍睹的尸身时,这个市委书记还是狠狠的退了一步,被吓着了,他赶紧阻止了夫人卫勤枫上去看一眼的意图,而尚钧看了两眼之后也是赶紧别开了脑袋。
“是谁,到底是谁害死了家绍?!”
尽管杨家绍这个人平时行事乖张,冲动不计后果,甚至有些纨绔个性让尚永豪不太喜欢,但他毕竟是妹妹唯一的儿子,也是自己唯一的外甥,如今见到他得了这么样一个结局还是非常痛心,随之而来的是恼火和愤怒。
尚钧其实很不喜欢杨家绍这个表弟,如今看到杨家绍就这么死了,实际上心里也没有多少悲伤,概因杨家绍这个人性格太差,仗着家里有钱和自己父亲的权威,在外面胡作非为不知收敛,结交的也都是一些不三不四的家伙,很多时候犯下事情都要让他父母甚至是自己的父亲出面给他擦屁股,一次两次的还好,可次数多了就终归有问题的,甚至有一次闹的大了,让自己父亲这个市委书记也很难做,差点影响了仕途,所以尚钧每次见到杨家绍在外面惹是生非,总忍不住要狠狠的教训一番,此时此刻,杨家绍的死在他心里面已经被定性为:自作孽!
不过看到父亲如此深情,他自然不会将这些话说出来。
“文淑呢,他和伟明去哪里了?小钧,你给你姨打个电话,我要亲自去问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尚永豪皱眉对儿子说道。
“好的!”
尚钧正要打电话,这时候旁边的工作人员开口了:“尚书记,您说的是……他的父母吗,好像是去市公安局了。”
尚永豪道:“市公安局?好,小钧,你带着你妈先回家去,我去公安局里看看。”
三人刚刚走出尸检房门口,却见到有三个年轻人偷偷摸摸一溜烟跑了开去。
“站住!”
尚钧开口了,那三个年轻人他认识,正是经常和杨家绍混在一起的刘凯威,东子和鸽子,这三个人他曾经也见过几面,里面也就一个刘凯威家世还算过得去,父亲是仁和医院副院长,他自己也是江州大学毕业生,至于另外两个,他甚至连真名都叫不出来。
三人被喊了一声,刘凯威率先停了下来,脸上表现出一副惊慌而又伤痛的表情,道:“尚书记,尚哥,我们只是听说家绍出事了,所以想过来看看,见他最后一面。”
这个家伙居然硬生生挤出了两滴眼泪。
尚钧冷脸道:“刘凯威,你和我表弟基本上天天在一起,你告诉我,我表弟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就坠楼死了呢?”
刘凯威无辜道:“尚哥,我不知道呀!”
尚钧道:“你们不是兄弟吗,怎么会不知道,难道我表弟出事的时候,你还能不在场?”
刘凯威道:“我当时真不在,我吃坏了肚子在家蹲着呢,这事还是东子告诉我的,不信你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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