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那么久了,既然老太爷已经将这家主家主之位传给了他的丈夫,那么自然就要以家主的遗言为主。
谁曾想到,大长老看到那张遗言不过是冷漠的嗤笑了一声,随即将那张薄薄的纸片死了个粉碎,“三长老,你把当年老太爷的意思拿出来,让梅氏看看。”
三长老应了一声,随即从袖中掏出了一把书简,是用竹简制成的,虽然只有短短的几片,却盖着整个姚家家主的白玉印鉴。
“梅氏,你自己好好的看一看,老太爷当年的遗言,”三长老冷笑了一声,随即将竹简交到了姚老太太的手里头。
姚老太太从来就没想到老太爷当年竟然还留有遗言,疑惑的看了一眼,随后不敢置信的将那张竹简就势一把丢在了地上,大叫道,“不可能,不可能是这样的,你们当年怎么没说!为什么到现如今才说?”
老太爷的遗嘱之中竟然言明将整个家族交到了姚正安的手中,谁也不能改变,若是有人想要强抢家主之位,便就此赶出姚家,不再是姚家人。
若是她知道是这样的话,那么她就绝对不会在留下姚正安的性命,她一定会在姚正安还未坐稳这家主之位的时候就将那个害人精给杀了,免得再来影响他们母子的荣华富贵。
“那是因为当年坐上了家主之位的人是正安,而且老太爷这遗嘱若是让你们看见了必然会影响你们母子之间的感情,所以我和两个长老商量着,就这样将这件事情给瞒下来算了,幸而我有好好的将这竹简保存,否则的话今个儿当真是死无对证了!”三长老说到这里,望着姚老太太,眼中淬着寒毒。
这么多年来,又有谁能想得到这么温婉祥和的姚老太太竟然会是这样一个狠心绝情的女人?她甚至多年来一直都佯装自己,伪装这一切,就是为了趁机能够架空姚正安,然后夺取姚正安手上的家主之位。
“梅氏,我和几个哥哥当真是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若是老太爷在天有灵,当年也会懊悔自己瞎了眼睛,竟然允许像你这样的女人过门!”三长老如今视姚老太太为大敌,平日里他的性子就直,甚至连绕着弯讲话也免了。
然而众人没有想到的却是,这个时候姚光祖讲话了。
“她的狠毒其实这几年的事情了?她分明就是早有预谋,甚至于当年我马车失事也是她做下的好事!”姚光祖瞪着眼睛,血红的丝络慢慢的布满了眼眸,目眦欲裂,仿佛是恨不得就此扑上去咬断姚老太太的喉咙一般。
听到姚光祖这样说,所有的人全都望向了姚光祖等着他说下去,而姚老太太整个人都不由得颤抖起来,脸色苍白的似乎下一瞬就会晕过去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姚二爷忽然开口将姚光祖的话音打断了,“三长老,虽然我是小辈,可是既然今个儿连孙锦绣这样的外人都能在这里,那么想必我也能说话了。”
然而还没等姚二爷说完话,就听见姚光祖红着眼睛,冲着姚二爷怒声叫道,“闭上你的狗嘴,锦绣是我姚家的人!”
然而姚二爷却是毫不相让,霜声冷笑,“这就要怎么看了,若是说大伯你能算得上是我姚家的人,那么孙锦绣和孙景胜说不定还真的算的上是我姚家的嫡系呢!”
姚二爷这样的冷笑声让姚光祖的脸色一青,就连站在一旁的三位长老脸色也是阴沉着犹如暴风雨即将要来临的前夕,沉默而肃穆。
看着众人都不说话了,姚二爷这才对着身后的小厮吩咐了一声,“德才,去将你刚才找到的人给我带过来,我如今就要告诉三位长老,这个所谓的大伯根本就是假冒的,我的大伯早在四十年前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听着姚二爷这样笃定的说话,姚光祖原本铁青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仿佛是被气得不轻,幸而三长老低声在姚光祖的耳边安慰道,“大少爷,就让他去找证据,咱们就看看他所谓的证据到底是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是吗?”
“三长老说得对,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如今就要看看你们能拿出什么样的证据来!”姚光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望着站在自己身边泰然自若的孙锦绣,整个心仿佛是像是吃了一剂强心药,顿时平静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姚家的小厮德才领着一个衣衫褴褛,头发蓬乱,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酸臭味的女人出现在了眼前,那女子有些矮,却是很瘦,仿佛瘦得只剩下骨头了。
而当那女人抬头的时候,却是死死的盯紧了站在那里的孙锦绣,眼中含着刻骨的毒,可是就在孙锦绣转头对上她的眼睛的时候,对方很快就低下了头去,恢复了原本的低眉顺眼。
“小的见过老太太,见过各位老爷,见过各位小姐,这是府里头洗衣房帮忙的一个仆妇,她说是认识锦绣小姐,也认识当年的大少爷,”德才立马跪在了地上对着各人见礼,随即才开口回禀道。
转头看见那个洗衣的帮忙仆妇还傻傻的垂头站在那里,急忙拉了拉她的衣角,给她使眼色儿。
那帮忙的洗衣仆妇这才反应了过来,立马匍匐在了地上,粗哑着声音道,“小的见过老太太,见过各位老爷,见过各位小姐。”
“你来说说吧,这位当年的大少爷和锦绣小姐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这不可能是当年的大少爷!”姚二爷昂着头,得意洋洋的乜斜了一眼孙锦绣,笑中淬毒。
当真是可惜了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他可是挺喜欢这丫头的相貌的,可惜这丫头太不听话了,否则的话若是能够给自己儿子娶过来做个侍妾,到时候等他儿子玩腻了一亲芳泽也是好的!
“回老太太、各位老爷、各位小姐的话,因为这人的真实身份是鲁德镇汶水村孙家的前一任族长,他的名字叫做孙光祖。而去年秋天的时候,孙锦绣和孙景胜姐弟两人已经过继到了孙光祖的名下,甚至已经上了族谱!”那洗衣仆妇咽了咽口水,话语之中隐隐含着恨意,那瘦骨嶙峋,布满了大大小小伤痕的手也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此话当真?”虽然之前已经听德才说过一次了,可是如今听着有人亲自说出来,姚二爷只觉得心中的一口郁结之气全然都消散了。
根本就没有什么大伯,不过是孙锦绣这个小丫头在唯恐天下不乱罢了,幸而他聪明,否则的话当真是要让孙锦绣祖孙三个蒙混过关了!
“千真万确,奴婢敢以项上人头做担保,所说的话句句属实,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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