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那员武将领着十几个军中玩命杀来,但站在方悦身后一向胆小怕死的陆阿鲁陆伍长此时却无无半点惧意。
方悦将冲在前面的兵卒系数砍杀倒地,雷薄见对方手顷刻之间将手下的兵卒悉数斩杀,心中也不由的泛起了嘀咕,但是此时不是怕死的时候,借着火把亮光见对面仅那员猛将却是一少年而已,心中大定,骂道:“虎落平阳竟被你这小儿欺负不成。”说罢拍马舞叉直取方悦。
雷薄心道虽然此时大战之余力有不逮,可是凭借自己多年的战阵经验,雷薄自付对付个小儿还不在话下,一叉猛刺方悦面门。方悦初生牛犊哪管你是虎是猪,挥其所佩戴的敕夷剑,一剑正中雷薄铁叉。
不知是方悦力大恢弘还是敕夷剑锋利无比,雷薄手中铁叉虽不是什么上号兵器,但也是由头到尾全是铁家伙,却被方悦这一剑将劈断,那三个齿的叉子头打着旋的飞出老远,也不知落到了何处。雷薄此时被方悦这一剑都给惊呆了,灵机一动,威风凛凛的大吼一声。
“我投降,我认输……”雷薄说罢,将手中的叉子杆往地下一扔,当啷啷滚出老远,翻身下马跪地求饶,方悦也是强弩之末,可也没曾想胜利来的如此突然,却也大舒一口气,纷纷陆伍长道:“给我绑了!”
这一战,虽然因为河内都尉张薄通敌献城,打开城门放了袁术军入城让张勋领兵来了一次突然袭击,却因为郭嘉早作准备,避免了一场城池陷落的大败仗。
隆冬的早晨,空气干冷干冷的,大战过后,来不及收拢的尸体之上都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本该繁华的大街上到处都是尸横遍野,血液凝固之后,在同样覆了一层薄霜的地面之上显的异常的此言。
“将军,此战我军损失四千余众,还有两千多伤病伤势颇重,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栓子见赵铭满脸的凝重,比地上的霜雪还冷上三分,收拾起平日里贫嘴长舌的毛病,只捡重要的说。
赵铭听完,转身对着身旁的郭嘉说道:“因我一时大意,不听先生良言,以至我军卒损失惨重,多谢先生能提前安排,避免城破人亡的后果,如此大恩,请先生受我一拜!”说完一撩战袍下摆,跪倒在郭嘉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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