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这样啊,你是振业的弟弟,清醒点老二!”
苏琳在赵长更的的逼迫下,不断向后退缩着身子。
赵长更是喝多了,他根本听不近苏琳凄叫着的劝告,嘴里浓浓地喷出酒气道:
“哈哈,赵振业早就不要你了,这么久都没有回来看过你。话说当年燕大第一校花虽然脸蛋毁了,但是身材还是那么惹火。他不要你,我来疼你!”
话说完,眼见苏琳背后就是放着博古架的墙角了,见她逃无可逃,赵长更不客气地饿虎扑食,一把就要抱住苏琳。
苏琳恐惧又羞愤地向后退缩着,这古董室面积大约40多平方米,平素这里是堆放古董用的,空间并不大,而苏琳此时已经被赵长更逼到了其中一个角落。
因为紧张,她丰满的胸部剧烈地起伏着,纤细的腰肢因身体扭曲的变形,而勾勒出优美的线条。
苏琳的惊恐,却更大地勾起了赵长更酒后原始**的爆发,他向前这一扑,几乎能闻到苏琳乌黑秀发上的清香,眼见这位如小鹿惊恐般的女人就要入怀,赵长更脸上露出了恶狼行将撕咬无助小羊一般的表情。
苏琳怎么可能让赵长更抱住自已,她下意识地尽力地将身体往后一缩,正好缩进两个博古架相交的缝隙里。
但是赵长更由于喝多了酒,脚下飘忽,并没有控制好自已的身形,扑了上去之后,见没有抱住苏琳,却收势不住,全身的劲力都撞到了博古架上。
“咣当”,一个巨大的珐琅花瓶从博古架的最顶端砸了下来,正中博古架后苏琳的头部。
“哗”地一声,花瓶重重砸在苏琳的头上,花瓶由于坚实,并没有碎裂,但其中一块突出的瓷雕正好向下深深地插入了苏琳的头皮下。
可怜的苏琳,只来得及“啊”地惨叫一声,便被花瓶砸晕了过去,额头上一股鲜血顺着她苍白的脸流了下来,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脸色白得吓人。
赵长更以为苏琳被砸死了,顿时一般酒意都被吓醒了,他见四下无人,拔脚便溜,丝毫不顾地上苏琳的死活。
赵长更溜走以后,苏琳独自躺在地上足有十多分钟。就在这十多分钟里,苏琳头上的鲜血并没有继续再流,反而是逐渐减少,并最终完全消失,甚至连她头皮上的伤口也全部消失不见。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还是苏琳的女儿小童,四下找没有妈妈,看到后厢房里有灯光,便跑了进来,没想到,在雪亮的灯光下,却看到妈妈满头鲜血的躺在地上,顿时惊叫起来。
苏琳被女儿的惊叫和哭声刺激得悠悠醒转过来,她动弹了一下身体,觉得除了头上有点疼以外,其它并无异状。她摸了摸脑袋,慢慢撑着身体爬了起来,对小童道:“童童,乖,别哭了,妈妈没事。”
见妈妈还能起身说话,五岁的小童也止住了哭泣,走到了妈妈身边,试图帮着她站起来:
“妈妈,你怎么脸上都是血,疼不疼?”
“不疼,妈妈不小心摔倒的。”
苏琳自然只能哄着女儿,她一摸自已的脸,再看看那摸了脸的手掌心,还真是抹了一手的血。但是奇怪的是,她试图去按压头上的伤口时,却没有碰触到任务痛处,好象伤口已经长好了。
“真是奇怪,怎么可能呢?”苏琳喃喃自语,她还未从赵长更今晚胁迫的惊恐中恢复过来。
虽然一向隐隐感觉到赵长更对自已不怀好意,但是苏琳没有想到他真的敢向自已下手。此时从惊慌中清醒过来,苏琳的心里,一股浓重的耻辱感顿时压在心头。
这一切,都是因为丈夫赵振业长年不在家的缘故。
赵振业现在远在几千公里外的南云省边陲修高速公路,以前还每年过年回家一次,但这一次,却是快有两年没有回家了。
一些心怀讥讽的赵家人对此事评论道:贵为商业天才的赵振业就是被一个极端的丑女给吓跑的。
这话如同刀子一般,割在苏琳心下,留下了深深的伤口。
她是丑,但原先她的美也是出名的,在燕大读书时,被誉为燕大第一美女!沉鱼落雁之姿在她面前也是平常,只不过,后来发生了意外……
屋里此时雪白的灯光打在小童脸上,她因为惊恐而泪湿的面颊,如果让外人看到,那真是丑陋至极。原本孩子应该是嫩滑无暇的肌肤,在小童脸上却表现出不一样的颜色。
肯定从来没有人能看到在一张小孩子的脸上,长着两种颜色截然相反的肌肤。
在小童的脸上,以她的鼻梁为中线,左右两边的皮肤被划成了截然不同的黑白两色。
黑的象巧克力。
白的象牛奶。
但是这样的两种颜色,长在同一张脸上,却让这种脸显得十分的丑陋。
小童的奇怪的容貌,其实是受了苏琳体质的影响,苏琳脸上的皮肤,比她要差一百倍。
“妈妈,咱们回屋里去好不好?花瓶坏了,爷爷会发火的。”小童自小生活在没有父爱的环境里,显得胆小而自卑,比起赵长更活泼霸道的女儿小倩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看到女儿这么懂事,苏琳心里一酸,她摸摸女儿的小脑袋,然后俯身从地上拾起那个花瓶,看了一下,奇怪的是,这个花瓶虽然掉在地上,却没有碎开。苏琳将花瓶转了一圈,发现并没有哪里有什么缺损,这就奇怪了,刚才砸中自已头部时,分明是有听到花瓶哪个部份碎裂的声音。
苏琳又认真地端详了一下花瓶,突然才发现,这个花瓶里哪里都没缺损,只是花瓶身上,原本是有许多浮凸的花草树木的,但现在原来那里有一棵树的突起部份竟然不见了。
这个花瓶按理说十分贵重,每次苏琳打扫时,老爷子如果在场,都会千叮咛万嘱咐的,叫她千万要小心。当然,也不是特定指要小心这个花瓶,这里的古董都十分贵重,正因为不放心外人,所以公公赵硕才会指示耐心细致的苏琳专门做清理古董的活。苏琳方才就是循例做一个月一次的清除,没想到被赵长更盯上了。
想到这些,苏琳也没心情管这个花瓶到底哪里缺不缺了,她把花瓶放回原来的位置上,心想:自已经常打扫,对这些古董熟悉异常,可是都一时看不出这花瓶有缺损,换成别人,肯定更看不出了。
苏琳并没有想到要把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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