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在他的身上滚落,滴到胡蝶的身上。
胡蝶看在眼里,伸手擦了擦他脸上的汗水,“亚承,我准备好了。可以的……”
“真的吗?会不会一会儿进去的时候疼?”贺亚承虽然看见胡蝶的小内内上已经濡湿了一团,但还是想问清楚,不然‘弄’疼胡蝶,不但让她感受不到快乐的感觉,还会让她产生心理压力。
胡蝶的第一次,就是被他强迫的,已经给她留下了一些‘阴’影,所以此后的每一次,他都很小心,尽量依着她的感受来办事。
渐渐地胡蝶才从那样的‘阴’影里走出来,慢慢的在这件事上变得开朗起来,也不会感到惧怕。这种改变是他们两个人一起努力的结果,他不想再因为某一次的不小心,又将她吓回到那个带着恐惧和‘阴’影的时候去。
“应该没有问题的。你慢一些就好。”胡蝶清楚自己的身体,虽然被贺亚承带动的很敏感,但却容易紧张,一紧张下面就会紧绷着,不管是不是湿了,他进去的时候都会不太顺利,而她也会感到有些疼。
不过值得她欣慰的是,贺亚承每一次都很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十分配合她,让她觉得没有被强迫。
“那我慢一些。”贺亚承月兑了自己的内库,也将胡蝶的拉掉,摆好姿势,把自己的巨大放到她的入口处,轻轻地摩擦,好沾满了她的汁液,方便进入。“胡蝶,我要进去了。”
“嗯。”胡蝶点点头,有些紧张。
因为时间紧迫,他们之间都没有做足前戏,虽然自己已经湿了,但还是觉得身体是绷着的,又是第一次在车里,所以就更加的不自然了。
她咬着自己的手背,微微弓起身子,抬着头去看两人马上要结合的地方。
贺亚承额头上的汗水更多了,连额前的头发都湿了。
他握着自己的巨大,慢慢的将那柔软的一部分先送进胡蝶的水润口,抬头去看紧张到不行的胡蝶,“如果不行,我就不进去了。”
他想大不了就真的不进去了,让胡蝶用手给他解决一下,虽然不过瘾,但至少也能舒服一些。
“可以的。”胡蝶额头上也有细密的汗珠了,她的呼吸很急促,但表现的很镇定,“我可以。”
她知道时间不多,不然回家老妈又要唠叨盘问了,而且她又不忍心贺亚承忍着,独自一个人难受。
“嗯。”贺亚承慢慢的‘挺’进,感觉到她那超乎寻常的紧致,就有些不敢再动作了,停在那里,不进不出,汗水‘迷’糊了双眼。
胡蝶看着他因为疼惜她而隐忍的模样,心里很是感动,也终于鼓足了勇气,握着拳头,抬起腰,一个用力,就狠狠地套住贺亚承的巨大,期间也感受了好久不曾感受到的疼痛。
她微微皱了下眉,对着不可置信的贺亚承笑笑,“你还要忍着吗?时间有限!”
“胡蝶,我爱你!”贺亚承低头‘吻’了‘吻’胡蝶的‘唇’,慢慢的开始动作起来,完全没有了以往只要顺利进入她的身体就疯狂运动的气势。
“我比你爱我更爱你!”胡蝶一手扶着皮椅的边沿,以防自己会掉下去,一手在贺亚承被汗水沾湿的月凶膛前抚‘摸’。“阿承,我好爱你!好爱!你是知道的对吧?”
胡蝶对贺亚承说着,更像是喃喃自语一般。
她今天遇见苏麦琪之后,特别是在苏麦琪要自己介绍男友给她认识的时候,她就开变得不安起来。那种跟贺亚承在一起患得患失的感觉,也变得十分明显,一直影响着她的心情。
不是胡蝶不自信觉得自己会输给苏麦琪,只是每一个恋爱中的‘女’人都非常没有安全感。
她不确定苏麦琪是不是已经从今天的聚会上看出贺亚承是她的男友了,但她确定胡蝶是喜欢钩引男人的‘女’人。苏麦琪一直想打败她,将她踩在脚底下,而她清楚在其他方面苏麦琪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机会,只有在男人这一方面,她才有一定的机会。
如果苏麦琪抢走了她胡蝶的男人,那就真的是赢了她了。真真正正的赢了她了。而她也就彻彻底底的输了。
苏麦琪唯一能从她这里赢走的,只有男人!
胡蝶突然伸手紧紧地抱住贺亚承的腰,用力的抠着他的后背,指甲深深地嵌入了他后背那一块疤痕里,渗出丝丝血迹来。
“胡蝶,是不是很疼?”贺亚承被胡蝶忽然的举动惊到,立马就停下了进出的动作,十分紧张的看着她。
“不是。不疼。”胡蝶摇摇头,眼角忽然湿了,“我只是觉得自己太爱你了。”
爱你,爱到让自己可怕!
如果失去你,我该怎么办?
如果你不要我了,我还能不能有勇气继续孤独的活下去?
“我知道你爱我,我也很爱你。胡蝶,你要相信我,我很爱你,你就是我这辈子认定了唯一要过一生的‘女’人!”贺亚承清楚胡蝶又开始不安了,就轻轻地‘吻’着她,安慰她。
“嗯。我相信你。亚承,我相信,所以你不能让我失望,好不好?”
“绝对不会让你失望!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贺亚承‘吻’干胡蝶眼角的泪水,有些咸有些苦。
他的承诺给的太容易,都忘记了实现起来是不是那会那样容易,所以后来发生的一切让他想起此时此刻的诺言,心口就想扎了一把刀,扎的他鲜血直流,五脏六腑都生生的疼。
“嗯。”胡蝶找到贺亚承的‘唇’,急切的主动‘吻’着他。
苏麦琪的话让她开始不安,她知道开始考虑到就算不是苏麦琪,也有可能是其他‘女’人,来构成对她的威胁。
所以刚才看见贺亚承忍不住浴望的时候,她才没有拒绝的那么彻底。因为她怕,自己转身走掉,他就会上了别人的‘床’。
胡蝶和冉子衿一样,对待感情是绝对的认真,接受不了一点儿的‘精’神和‘肉’體上的出轨。
贺亚承在胡蝶身上慢慢的动作着,终于要达到高朝的时候,才对胡蝶说:“我要加快速度了!”
胡蝶点点头,于贺亚承的兴奋比起来,她的身体却并没有什么感觉。
贺亚承剧烈的动作了几下,将那些浑浊的液体全部喷‘射’出身体,埋藏在胡蝶温暖的水润里,趴在她身上急促的喘息着。
胡蝶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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