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禽兽更禽兽, 所以人吃禽兽;纨绔比纨绔更纨绔, 所以, 纨绔欺负纨绔, 人生, 本就是这样一场弱肉强食的旅程,
破门而入的这位小爷, 满身的酒气, 行动踉跄, 举止粗暴, 一看就知道刚刚醉生梦死过, 现在要來宣泄某个部位的淋漓,
芷荷如临大敌, 花容失色, 宁昆仑握紧大戟, 全身戒备,
叶君临却是古井无波, 神情淡然, 他慢慢地举起酒杯, 轻轻地抿了一口,
不远处, 那名中年管事心头一震, 因为他分明看到, 叶君临的嘴角, 泛起的一抹冷笑,
城东江家, 积蕴千年, 声震晋阳, 但到这一辈, 却是一脉单传, 单传也就罢了, 可他偏偏是个纨绔;纨绔也就罢了, 可他偏偏好色如命;好色也就罢了, 可他现在打扰的, 偏偏是叶君临的兴致,
思及至此, 中年管事的额头上, 已是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隐隐约约之间, 他感觉到这是一场阴谋, 但是, 又找不出确切的证据,
招过一个小厮, 中年管事匆匆耳语几句, 小厮听完, 玩命一样的往‘江府’奔去, 中年管事稍稍松了一口气,
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
这位喝大了的‘江大少爷’, 直接无视了叶君临和宁昆仑, 上前便抓住了芷荷的手腕,
“芷荷姐姐, 來让小爷我尝尝你嘴上的胭脂, ”江大少爷说完, 俯身便往芷荷的嘴间吻去,
“大少爷自重, 芷荷‘卖艺不卖身’, ”芷荷拼命挣扎, 弱女子不知哪里來的力气, 竟然将那江大少爷, 推了一个踉跄,
中年管事眼疾手快, 忙扶住了差点摔倒的江大少爷,
江大少爷却是勃然大怒, 大手一挥, 甩开了搀扶的中年管事, 抬手一甩, 一个耳光便朝着芷荷的朱颜, 落了下來,
“臭**, 进了这里, 都是卖的, 还给老子装什么纯, ”
硕大的巴掌, 转瞬便要落下來, 一个更加孔武有力的手, 却是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宁昆仑青筋暴起, 整个房间里, 充斥着浓重的杀气,
芷荷躲在宁昆仑的身后, 梨花带雨, 不断地抽泣,
叶君临嘴角微微一撇, 因为他分明看到, 芷荷眼睛里, 那抹一闪而过的精芒,
“给老子放开, 再不放开, 老子派人杀你全家, ”
江大少爷手上被握的死死地, 舌上却依旧如有万柄‘龙泉’, 丝毫沒有弱了他江大少爷的气势,
宁昆仑浓眉一皱, 将那江大少爷, 直甩了出去,
“砰, ”
江大少爷直飞出了数十米远, 接连撞碎了数张桌子, 才止住了身形, 嘴角流下一缕鲜血, 江大少爷的酒意, 算是彻底醒了,
“你找死, ”
少爷猛然擦干了嘴角的鲜血, 手指上的空间戒指, 光芒一闪, 一柄金色的环首大刀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一瞬间整个厢房金光闪耀,
“哼, ”
宁昆仑的嘴角, 泛起一抹冷笑,
金色的大刀, 转瞬就朝着宁昆仑, 当头劈了下來,
宁昆仑站在原地, 不动不移不悲不喜不惊不惧, 完全是一副无视的样子,
小炉火上浇大油, 薄层雪上落厚霜,
江大少爷瞪着宁昆仑, 已是不死不休的地步了,
金色的大刀, 当头落下, 宁昆仑上身上, 泛起了一圈金色的屏障,
“铛, ”
环首大刀, 劈砍在那金色的屏障上, 屏障只是泛起了一圈圈的波纹, 如同是清风吹皱了一池春水,
江大少爷的手腕, 突然感受到了一阵剧痛, 喉头一甜, 一口鲜血连同他的身体一起, 倒飞了出去,
“少爷, ”
中年管事见之, 连忙上去搀扶,
“滚, ”江大少爷的发型凌乱, 一张俊脸也变得狰狞了起來, 猛然推开中年管事, 这位江大少爷, 像是一只发狂了的狮子一般, 大声吼叫道:“‘江家虎卫’, 给我杀了这两个‘兔崽子’, ”
一声令下, 九名全身黑衣的剑士, 如风一般, 吹向宁昆仑,
中年管事瘫坐在地上, 嘴里不断的自言自语着:“完了, 全完了, ”
数股恐怖的气息, 瞬间袭至, 宁昆仑早已握住了那支黑色的大铁戟, 两只大脚在地上重重一跺, 地板碎裂, 整楼震颤,
叶君临再举一杯酒, 一饮而尽,
九名黑衣刺客, 像是风中起舞的花蝴蝶, 轮番攻向宁昆仑, 宁昆仑不动如山, 沉稳应对, 一夫当关, 万夫莫开,
大戟每每挥动, 兀自发出一阵叮当鸣响, 火星四溢, 玄光闪耀,
叶君临微微眯起眼睛, 静静地感受着诸人身上的玄气波动,
宁昆仑的修为, 必定是在‘玄皇阶’, 而且绝对不是初阶, 而那九名黑衣刺客, 也都至少是‘半步玄皇’,
倒吸一口凉气, 叶君临再饮一杯, 微微摇了摇头,
“这个地方, 看來不怎么好混啊, ”
等阶每进一阶, 战力提升何止百倍, 黑衣人的数量虽多, 但又怎会是久经沙场的宁昆仑的对手,
小半柱香的时间里, 九名黑衣人纷纷被那恐怖的黑铁大戟拍中, 或死或残,
江大少爷此时已经全无酒意了, 最为依仗的‘底牌’, 横七竖八地躺在他的面前, 让他彻底吓破了胆,
叶君临笑了笑, 拍拍屁股, 站了起來,
宁昆仑与他对视了一眼, 神秘一笑,
叶君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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