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峰。
此峰因第三代峰主姜自在而得名。
之所以如此,却是因为,姜自在成功的突破筑基,跨越进了金丹真人的行列。
而姜自在,正是姜氏家族的一位老祖。现在,已然杳然不知所踪。
因为姜自在的关系,姜氏家族子弟,晋升内‘门’之后,十有八九,都会进入自在峰。只有少数,因为个别的原因,拜在其他诸峰之中。
这是一种传统,也是一种荣耀。
自在峰半山腰处,有一汪小潭,一挂瀑布,姜自在曾在此结庐修炼,后来姜家子弟多次增益,形成了一座庞大的别院,取名听瀑轩!
姜家子弟,多居于此。
此时此刻,听瀑轩中,姜家在青云宗的先天强者,尽数都在。
一共六人,大的,已然六七十岁,小的,才不过十八。
他们原先,并不全是青云宗的,其中两位,来自流云宗。不过,现在自然都属于青云宗。
姜家在三大宗‘门’之中修炼的子弟,不下百人,这六人,便是绝对的掌控者。
姜家子弟能够获得家族多少资源支持,全部由他们决定。没办法,姜家家主却是不能常驻宗‘门’,天天观看各个子弟的表现。
正因为此,姜家子弟,没有人敢违逆他们。便是其他的嫡脉子孙,在晋升先天之前,也是一样。
如果说唯一的例外,那便是姜昊。
姜昊当年,执意不听他们的劝说、威胁,留在了青云宗。现在,也同样不理会他们的命令,拒绝了‘交’易绝剑令。
如果说前者,只是让他们心中不爽,却懒得理会的话,现在,他们一个个的,却是动了真怒。
“威少爷,听你的意思是,我们想要名正言顺的从姜昊手里拿走绝剑令,是根本不可能的了!”一个年月六旬,却头发乌黑,没有半点儿白‘色’的老头儿开口道。
“不错,姜昊对家族积怨甚深,想要让他为家族出力,根本不可能了!”姜威面‘色’‘阴’沉,郑重无比的点了点头。
“走了狗屎运,一朝得志的小儿,有什么资格与家族讲条件?这几年,家族是没有支持他修行,但是,以前呢,他以前那十数年,难道是靠自己活下来的吗?他自幼父母双亡,不是家族扶持,哪里能够活到今天。真个是忘恩负义的小人!”一位面貌略显粗豪的青年闻言,当即破口大骂。
他叫姜超,今年已经二十九岁了,还在先天八重晃‘荡’,进阶筑基,是遥遥无期。等待他的,不是回家中做教习,便是在山中做执事,修行前路,可谓是已经彻底断了。正因为此,他对姜昊的咸鱼翻身,才格外不爽。因为,这般的好事儿,没有落到他的头上。
“两位族叔,超哥的话不错,那姜昊,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对待这种小人,我们就不用太过于顾惜了。那绝剑令,放在姜昊手里,和废铁也没有什么两样,毕竟,他休息外功,撑死了,也就是一个筑基了。更不用说,现在他冲击一个先天之‘门’,都身受重伤,哪里有什么前途?
可是,如果‘交’给威哥或者灵妹,绝对能够为我们家族培养出一位金丹真人。届时,我们姜家便可以再度崛起了。”又一位青年姜苦开口道。
“这么说,大家是都支持我们采取非常的手段,拿到绝剑令了?”这时,另一个,满面沧桑,老态毕现的老头开口了。
这老头名叫姜渔,与另外一个姜离,皆是执事长老。不过,他乃是青云宗的执事长老,所以,却是压着姜离一头,成为了六人的首领。
他这一开口,其余之人,都不敢拿捏,当是时,齐齐的点头。
“那好,就这么办了!”姜渔当时定下了基调,“姜昊不将自己当做是姜家的人,我们也没有必要对他太过于在意,就让他死在外面好了!”
丹霞峰,姜昊竹楼。
屋子里,一个青铜大鼎放在中央,不停的朝外冒着热气。
鼎腹之下,有一个脸盆大小的圆盘,上面镶嵌着八颗灵石。灵石中央的虚空,莫名的绽放着白‘色’的火焰。
这圆盘,名为灵焰盘,乃是上品法器。凭借此,可以让先天,乃至于后天的修士,进行炼丹、炼器。
这圆盘看起来不起眼,价值却是不斐,足足三千灵石。若非是入了一趟仙府,姜昊就是倾家‘荡’产,也买不起。当然,现在对他来说,虽非九牛一‘毛’,却也不过尔尔。
姜昊站在一旁,按照比例,往里面丢着各种灵‘药’。
原本,姜昊是打算直接的吞服灵‘药’,来修复身体损伤的,可是,当盘老发现姜昊的手中,居然有一颗极品龙血果之时,登时喝止了他。并且,告诉了他一个配方,让他以此来泡澡,可以浑厚他的根基。
极品龙血果,本是姜昊准备留着帮助自己冲击炼血境用的。不过,先前与盘老的一番倾谈,让姜昊明白,根基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他却是没有分毫的犹豫,便选择了盘老的方法。
诸般灵‘药’放置完毕之后,姜昊从身上取出了一个小‘玉’瓶。这瓶中,装的正是极品龙血果的汁液。
姜昊打开之后,慎之又慎的,往里倒了五分之一的分量,而后,飞速的搅拌了起来。
“咕嘟、咕嘟、咕嘟、”
不多时,‘药’水大沸,通体变成了黑红之‘色’,再看不见一颗灵‘药’,尽皆融入了‘药’水之中。
当下里,姜昊不再耽搁时间,脱掉衣服,一跃而入。
那一刹那,姜昊都差一点儿忍不住叫出声来。
“这水温,绝不止一百度!”姜昊口中嘀咕着。
可是,说也奇怪,如此恐怖的水温,虽然给姜昊带去了‘激’烈无比的疼痛,但是,却没有对他的皮肤,造成一丁点儿的伤害。
见得如此,姜昊倒也安之若素,静静地泡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姜昊明显的能够感到,有东西在往自己的身体里钻去。同时,又有东西,从‘毛’孔之中,逸散出来。
这般的过程,有痛苦,亦有畅快,实在是难以言述。
越往后,痛苦便越少,畅快感便越多,渐渐的,姜昊就‘迷’糊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得了多久,突然,一个浑厚的声音将他吵醒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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