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是青贮的信件了。
程茵取出来一看,但见上面写着:
【那些时日,它一直被镇压在天池下,虽然身体已经老去了,不能动了。但是它的灵魂却在天界留下了一道隐患,如果它不能被除去,那么这个世界将会很快走向灭亡。
那个神秘的地带封禁着逆天秘术,只要能取到,那么就能消灭它,一定要消灭它,否则这里将变成人间地狱。
其实,原本这件事是有转机的。开战前,汨罗曾经来找到我们。他是一个不喜欢战争的魔,但不是没有斗志,他只是不喜欢自己的子民受伤。天帝答应了他,从此不相侵犯。但是他有一个弟弟,他的弟弟是个有野心的魔,他的弟弟想上位,于是就派魔子侵入仙界,屠杀神龙,封闭天门,并且在那里击裂了一个永远无法修补的漏洞。噢,那真是个血腥而疯狂的画面。
天帝以为他不守约定,大怒之下将他丢进了化魔水中,把那个罪魁祸首也镇压在天池之下。战争平息了,但是天帝也力尽了,在他死前,他知道了一切都是汨罗的弟弟所为,可是,他还没有发出放了汨罗的命令,就离去了。
汨罗将永世被囚禁在那里,直到他的骨骼和血肉全被消化为止。魔界将会是他弟弟的天下,这世间也快要成为他弟弟的天下。】
看完这张翻译稿,程茵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震惊,不信,或是感概一声,原来如此?
万年前的那场仙魔大战,竟是由暗罗一手挑起的。而已经死去的汨罗竟然是一个爱好和平的魔,不仅如此。他还主动上天界去和天帝讲和,直到后来暗罗想要篡位坐魔界唯一的魔王,将他陷害,最终被囚禁在了天界化魔池。
程茵想起了那天在天池解救出的那个黑色人影,难道那就是传说中已经死去的汨罗?
震惊之余,程茵又有些暗悔和可惜,她身上存了那么多魔币,要是早知道他就是汨罗,不就可以拿出来换东西了。
不过可惜归可惜,谁也不会有早知道。程茵收起宁彩神和青贮的信。往来路走去,突然又想到,既然天池里的人是汨罗。那那个罪魁祸首又是谁?
书稿上说,罪魁祸首被镇压在了天池底下,而天池下确实有一条被囚禁起来的魔龙......
程茵突然觉得不真实,青天白日的就像出现了幻觉一样!可是谜团一点点的解开,这么多条线索联系在一起。基本上就证明了,那条魔龙就是击裂天界的罪魁祸首。
这样一个危险的生物,就放在他们脚底下,会不会......
程茵揉了揉额头,觉得自己有点忧天杞人了。
那条魔龙既然能在里面囚禁一万年都没跑出来,现在自然也不会轻易的跑出来。
她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想法子找到另外的八魔晦心才是。
程茵离开信箱这边,往住院落走去,忽而在路上见着了一个挺眼熟的人。仔细的看了两眼,见那人也在看她,不由觉得奇怪。
那人见程茵停下来,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发,道:“你前几天让我过来给雕房子。正好我今天有空,就过来了。”
听他这样说。程茵才恍然想起在长门街的时候,自己给了人一块桃精木,让那人有空过来给她雕房子。表面上看去好像是那个玩家占便宜了,但她没说的是,她家的房子可不是简单的个人房子,而是整个公会,等他过来了,铁定明白过来自己是被骗了。那时肯定会恨死她。
这么快就在天界遇上,程茵有点心虚,干笑道:“那天的桃精木有没有让你升级啊?”
她提这个其实只是找点话说,不料那玩家听了却冲上前几步,兴奋异常的道:“岂止是升级了,升到高级时还多了一半,我在这里雕了一天房子就又升到了大师级。那天遇到你实在是我的福气。”
他这话倒是没说假,现在游戏还在初中期,新手还有一大堆,生活技能更是很少有高突破,在他之前,整个仙魔中也就只有两个雕刻大师级。现在他也成了大师级,立刻成了各大公会争相抢夺的对象,无数的人给他发信息请求他帮忙雕刻东西,他现在赚钱如流水,快的简直不敢想象,而这一切,全都是程茵带给他的。
可以说,程茵就是他在仙魔中最成功的转机,说是他人生的指明灯也没什么离谱了,毕竟在这里赚的钱,转个身就能变成现实币。
程茵虽然惊讶那块桃精木有这样大的功效,但也不想让他有这么崇拜的心绪,毕竟她也算赚了便宜,一块在她手中无用的木头换了整个公会的大师级雕刻。材料这东西,只要有用就行。她虽然不是那种不求回报的大善人,但只要没赔,还有什么好求的。
“你不用谢我,这都是咱们当初讲好的。”
那玩家执意坚持,道:“那不行,事实就是你帮了我,你提一个要求,能力范围内我一定给你办好。”
程茵对他的执着无奈,道:“真的不用,你能升到大师级,也是你辛苦雕刻的结果,跟我没什么关系。”
“你提一个要求吧。”仍旧坚持。
程茵无话可说了,只得选择遁逃:“我突然有点不舒服,先走一步了。”说完转身便跑。
说来,她除了遇到赤水小妖那样的会这么无力,没想到遇到坚持报恩的会让她更觉得无力。前者不理不问,实在烦了打一顿就行,可后者说不得,骂不得,也打不得,这才是最难缠的。
那玩家看着程茵落荒而逃的身影,还是没有放弃,两手撑在嘴巴冲她大喊:“我知道你和九阴不和,以后我就不接他们的单子了。”
程茵堪堪要拐入另一道路,听到这句话,脚下又是一个踉跄。
这人,还真是固执到没法救了。
不过这样也好,无形中给九阴使了个大绊子。
程茵脚步飞快的拐入了天池后面的一大片范围,这里已经建成了一大片琼花林。此时正是五月间,正是琼花最盛的时节,也不知他们是在哪里寻到的这样花开正好的树。
程茵几步走上前去,只见那花如玉盘,无暇剔透,洁白晶莹,竟和她在扬州时见到的一般无二。鼻间是淡淡似有似无的清香,一时间,她竟仿佛已经站在自己家门前一般。
怔怔的在原处看了许久,程茵忽有所感,抬头向上看去,正巧看见斜对面的一座阁楼上,陌忘正站在三楼的栏杆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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