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罗姝娘,只怕罗姝娘娘两个就跟邻街那马屠户家的娘子一样,每日照三餐挨打了。
罗姝娘心里,如同闪电般快速地过着那过往的一幕幕,手下却是丝毫未停地把那水沟里的人给捞了上来。
这也幸好罗姝娘力气大,就算是路滑人重,还是没费太大的劲儿就把那人拖到了路面没有水的地方。
罗姝娘凑得近了细瞧,虽然是光线昏暗,但也能看得出来这人面庞端正,鼻梁挺直,闭目抿唇……
无疑正是她的相公姬誉。
没有认错人就好,不然若是被人瞧见她大半夜的跟个陌生外男在一起,她这悍妇的名头上又要加上一个荡字了。
“……相公?相公?”
二十多年没喊过这人了,此时再喊出口,怎么都觉得有些别扭。
那人直挺挺地一动不动,如同一尊木雕泥塑般。
难道,还是没有来得及?
罗姝娘心中一沉,抓着那人的衣服的手不由得就撒开来。
她又要再一次地当寡妇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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