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着的丝袜,眼见安斯晨一句劝都听不进去,还在一拳接一拳地狠打,不由得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婉言劝道:“安少,您想要那狗杂种的命,何必脏了自己的手?不如让我们送他上西天吧!”
“就是,一条狗命而已,哪有资格死在您手上?”
这句话安斯晨听进去了,他指了指路边的人工河,气喘吁吁地说道:“把他给我扔下去喂王八!”
“有的人活着等于死去,有的人死了等于活着,安少,您确定要他的命?”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要是今晚弄死叶子谦,您是痛快了,顺利拨掉一颗眼中钉,可您有没有想过,今天是他们两人分手的日子,叶子谦死在这一天,水小姐会不会伤心?会不会内疚?会不会后悔?流言杀人于无形,别的人会怎么议论她?她在旭城还怎么呆得下去?最关键的是,水小姐要是一辈子伤心、内疚、后悔,岂非表示她一辈子都忘不了叶子谦?”
“冬尧说的对,安少,女人的心思和咱们男人不一样,她们记仇,也念旧……”
安斯晨沉默,尽管很不情愿,但不得不承认,程冬尧的话很有道理,可就这样放过叶子谦,他死也不甘心。叶子谦和水云洁作为同事,见面机会多多,谁知道哪一天会不会旧情复燃?陷入爱情的女人智商为零,冲动起来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水云洁要是不管不顾,非要和叶子谦在一起,那他可真的要追悔莫及了。
程冬尧知道他的心结,笑了笑,不着痕迹地劝道:“其实女人的心思和咱们男人差不多,念旧,也记仇,假如叶子谦今天分手,明天立刻和别的女人结婚……安少,您不妨站在水小姐的立场想一想,是继续对他念念不忘,还是恨不得从来就没认识过这个人?”
是善还是恶,全在一念之间,安斯晨皱着漂亮的眉头,脸上阴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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