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妈以前总骂我不象个‘女’生。
“对了,”我想起刚进店时,她手里提着把菜刀,“你出去砍丧尸就用普通菜刀啊?那玩意不好使啊。”
“那是我切菜用的,我出去时带的是一根撬棍,戳丧尸眼窝很管用。”艾米笑起来,撬棍!这丫头是个狠角‘色’嘛!
“回头给你找个顺手的兵器。”但我觉得‘女’子用撬棍还是不如尖刀短矛神马的。
“吃饱了,我去给大家煮水冲咖啡。”我端着空碗走向厨房,艾米连忙跟上。
身边有这么个勤快机灵勇敢的小妹妹还真是‘挺’开心的!
艾米的店里有十五张大‘床’,上面都铺着展示的被品,虽然表面看着‘挺’象样,其实就三张‘床’有‘床’垫子,其它十二张‘床’的被品下面都是木板,但是没关系,艾米把‘床’下面的各种蚕丝被,夏凉被,统统翻了出来,当成褥子铺在这些‘床’上,男人们也不娇气,硬点无所谓,铺一层就能睡。
那三张有垫子的‘床’自然留给艾米,金玲母子和我睡了,其一张‘床’是艾米一直睡的,上面铺着她最喜欢的被子和‘床’盖,为了让可乐开心,她还翻出卡通图案的被子给可乐盖,把可乐开心得抱着被子打滚。
因为只有一个房间,也用不着刻意安排谁去守夜,挨着‘门’最近的几张‘床’上的男人就兼着听动静了。
这一夜睡得很是安稳,窗外的雨声就象催眠曲,再加上白日的劳累,我们很快就都沉沉睡着了。
天亮,我们又吃了顿热食,然后打开店‘门’,砍翻路过的几头丧尸,就准备出发了。
艾米一见我们开有大巴,建议将她店里的一些质量好的被子枕头神马的带着,她昨晚听我说这次回山谷要接不少老人和孩子,天气一天比一天凉,想着为她们作些回来的准备,我一想有道理,便张罗大伙把她店里的被品都用密封袋压扁封起,统统放上大巴,也亏得她这店有现成的密封袋,不然那些蓬松的被子可够占地方的了。
艾米对自己‘精’选的‘床’盖‘床’单十分珍爱,反正被子都拿了,也不差这点,最后在她的指挥下,我们几乎将她店里搬了个空。
临走,她十分仔细的将店‘门’重新锁好,再拉上卷帘‘门’,转身的时候,我看到她眼圈红了。
这可是彻底与过去说再见了,我又想起离开小区的时候,临走前一天,我把家里还打扫了一遍,虽然知道回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女’人就是这样,天生对家有着无法言喻的依赖和感情。
我邀请她坐我们的车,掠夺者十分宽敞,后座坐上几个人完全没问题,金玲和可乐自然还是与我们一起的,马六要带路,也上了这辆头车,艾米坐在间,与金玲母子靠得近些,昨晚我与她大略讲了金玲和马六的来历,现在她也对马六敬而远之了。
这次很顺利的拐到了国道上,总算踏上了去滨城的征途,从国道再走一段,最后上了滨城高,我们的车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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