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林家村.
林馨儿又等了几日.依旧沒有冷言秋的消息.
日落时分.哑哥照旧推着那辆装满干草的破平车回來.林馨儿已经做好了饭.帮他盛來一碗.
洗刷完的哑哥笑着接过碗.狼吞虎咽的吃起來.
“哑哥.这些天收了满柴房的干草.都要放不下了.”林馨儿坐在哑哥的跟前道.
哑哥一边吃一边点点头.又伸手指了指林馨儿跟平车.
“这么多天都沒有等到我要见的人.八成是哪里出了岔子.”林馨儿接着道.
哑哥放下碗筷.焦急的摆着手.
林馨儿笑笑.“哑哥.我沒有怪你.问題是出在那个人的身上.”
听林馨儿这样说.哑哥垂下眼皮.缓缓的端起了碗筷.但是吃的有些不上心了.慢吞吞的.好像有心事.
“哑哥.我不能留在这里天天给你做饭.等着你出‘门’回來.虽然我也想这么安静的过日子.但是有许多重要的事都在等着我去做.”林馨儿缓缓的说给哑哥听.“我有两个很好的姐妹被人害死了.很可能是被我最爱的亲人害死的.我一定要‘弄’明白其中的情况.我很难过.你懂我的心吗.”
哑哥看着林馨儿.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沒有把我想到的事告诉任何一个人.我说不出口.我不愿相信这个结果是真的.所以我一定要找到答案.想要证明我的猜测是错的.所以……”林馨儿看着哑哥.“我一定要离开.不管等不等到那个人.我都要继续去做事.”
“啪”的一声.哑哥重重的放下了碗.看着林馨儿有些愣神.
他不愿馨儿离开.就像当年不愿馨儿跟着林家回到京城一般.
林馨儿站起身.看向渐落的太阳.“哑哥.我要走了.我决定今晚就离开这里.离开林家村.”
“呜哇呜哇”哑哥发着沒人听得清的声音.站起身.拦在林馨儿跟前.
林馨儿轻轻的摇摇头.“不行的.哑哥.我必须走.等我把事情都办完后.我会回來找你的.”
看着林馨儿坚定的眼神.哑哥很失望.但还是不情愿让开路.挡在林馨儿跟前.生怕她马上就要离开一般.
“哑哥.对不起.也谢谢这么多年你的照顾.”林馨儿微笑着.“相信我.我一定会回來找你的.我会带着你离开北疆.为你寻一个好媳‘妇’.陪你一起过快乐的日子.”
“哇哇哇”哑哥猛烈的摇头又摆手.
林馨儿知道自己偷偷离开是最好的.可是她不愿不辞而别.但是现在哑哥真的不舍让她离去.
“哑哥.不要这样.”林馨儿拉住哑哥的双手.“你让我走吧.我已经把我的心事告诉你.你愿意让我一直都难过吗.就算我留下.我也是强颜欢笑.心里无数牵挂.你愿意让我一辈子都不安心吗.”
看着林馨儿盈盈殷切的双眼.哑哥有些慌‘乱’.垂下了头.
“哑哥.”林馨儿轻声唤道.
哑哥将自己的手从林馨儿掌中‘抽’回.用力的擦着.
落日隐在山后.只‘露’出小半个脑袋.夕阳越來越斜.拉长了两个人的身影.
哑哥低垂着头.能感觉到林馨儿的眼睛像两团火在焦灼着他.
林馨儿静静的等着他的答复.
挣扎了好久.哑哥终于抬起了头.
林馨儿跟着他那放开的目光松了口气.
哑哥一把拽住林馨儿的手.带着她來到平车前.
林馨儿知道他的意思.他是要送她离开.就像当初他把她接回來一样.
“哑哥.谢谢你.”林馨儿道.
哑哥摆摆手.将平车上的干草倒进了柴房.正如林馨儿所说的.沒几天.柴房里的干草已经堆满了.在这个缺少林木的地方.干草成了冬日取暖用的必备.
然后.哑哥让林馨儿躺在平车上.在她的身上盖了一张毡子.推着她朝外走去.
“瞧这哑巴.毡子都带上了.估计今夜又不回來了.”有人碰到了推平车的哑哥.嘀咕道.
“真不知道他整天那么忙图了什么.‘弄’那么多的干草.一个冬天能烧的完吗.不会是想把那三间破房子都烧了吧.哈哈哈……”另一个人取笑道.
哑哥推着平车.对那些冷言冷语毫不理会.默默的向前走.
天黑后.哑哥带着林馨儿來到了那个盘山路口.
林馨儿准备下车.但是哑哥沒有停.推着平车沿着不太平整的小路上山去.一直到了林馨儿跳崖的地方才停下.这时的哑哥由于出力热的满头大汗.停下车.抬起袖子抹了把脸.
“哑哥.你想跟我说什么.”林馨儿下了车.
哑哥站在林馨儿跟前.紧绷着嘴.似乎想了很久.才呜呜哇哇的发声连带用手比划着.
“你是说.其实你已经见到了那个人.对吗.”林馨儿根据哑哥的意思.重复道.
哑哥不会标准的哑语.但是林馨儿跟他熟识后能够根据他的反应判断出他要表达的意思.这个意思她已经想到了.
哑哥点点头.又垂下了头.仿佛犯了错的孩子.
林馨儿知道.他是不愿自己离去.所以才沒有告诉她的.她沒有办法怪哑哥.所以沒有‘逼’问过他.一直在默默的等着.但是她实在不能再等下去了.终于决定在今日哑哥回來后.告诉他.她要离去的决心.
不管等不等到冷言秋.她都要离开的.
在林馨儿的注视下.哑哥又抬起了头.继续比划着.
“你沒有跟他说话.跟着他上了山.來到这里.正好碰到了两个‘女’子.”林馨儿跟着哑哥的比划.说出他要表达的东西.“那个人认出來她们是水……月的人.是水月宫的人”
哑哥点点头.确认林馨儿说的不错.
水月宫的人也熟悉他这个來來回回默不出声的哑巴.碰到他也不会在意.所以他可以像傻子一般呆在一边听着他们的谈话.
“那两个‘女’子见那个人认出她们的身份感到奇怪.后來那个人问她们我的事.她们说我在她们那里.然后那个人就跟着她们走了.”林馨儿继续重复哑哥的意思.
冷言秋去了北疆的圣宫.
“那两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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