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妳尽管去吧,我们帮妳看着呢。
小姑娘感激一笑,跑了进去。
他们俩并没有站出去到柜前,只是继续站在后面,帮忙看着外面的动静。只见那名讲话挺温柔的妇人转头问道:
嬷嬷,我们这样做真的行吗?我虽然没买过布匹,但我们才带了十七两银子,那应该不够买这么多的吧?
太太,行的。以妳的身分,只要好好的坐在一旁看着,不需要多说话。等着奴才把那些布匹的缺陷都指出来后,妳再出面,说愿意帮店家解决这些库存瑕疵品。既然不是好料子,店家自然是不能开价太高。到时候,价钱还不是随咱们来开吗?
但是,我们不就是因为府里的料子太残旧了,才会逼不得已地出来另外买过吗?如果又买了这店里的瑕疵品回去,不一样的丢脸吗?我怎么说也是钮祜禄氏的女儿,怎么能穿这些次级品料子所做的衣裳呢?
饶是温嬷嬷从小看着自家太太长大,但是每每听到她天真的想法,还是不禁扶额头疼。只得苦口婆心的解释道:
哎呀,奴才的好太太呦。这台面上的每一匹料子,都比那贱人拨到咱们院子的好上太多太多了。虽说比不上老爷偏心送给那贱人的贡品,可是也不比咱们钮祜禄氏用得差。撑撑场面,还是用得上的。
嬷嬷,如果说还是好的料子,那为什么妳刚刚能挑出那么多毛病呢?
温嬷嬷重重打了自己的大腿一巴掌,咬咬牙,继续解释。
奴才要不这么说,十七两银子能买回多少匹料子呢?估计您的一季衣裳都不够啊!还有小姐呢,她才多大年纪啊?那贱人拨过来的,净是些差劲粗厚的,磨的小姐的皮肤红肿肿的,您不是没见到啊!
年轻太太想及夫婿宠妾灭妻的行为,连带着让自己的女儿都跟着受苦,忍不住就落泪。温嬷嬷急了,眼下可不是哭泣的时候啊。
太太,太太,赶紧抹了泪去。总之呢,待会儿掌柜的出来,奴才就死命得挑错找碴。待得他们撑不住了,您再出面善意的表示愿意收购。
他们的布匹明明就是好好的,怎么会肯听妳的呢?
傻太太啊,老爷可是礼藩院尚书,您可是尚书夫人。您说不好的,他们这些贱民还敢有二话吗?奴才查过了,这家布店后头没有大靠山,他们不敢不从。
作者有话要说:梅梅:洒花留评!不然我咬你哦!
胤祚在一旁冷冷的说:谁敢让梅梅咬到,爷让他尝尝何为满清十大酷刑!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