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心思却又不知道去了哪里。
忽然一阵突兀的嘈杂声打断了此间的歌舞升平,也打断了秦澈的沉思。
仙师,就是那个小子,刚才打伤了家丁还打伤了我。
秦澈抬起头,只见徐凌云在一群家丁的簇拥中走了出来,看人群中看了一眼,伸出一只手来指了指靠在柱子上的自己,另一只是手仍然捂着半边肿起来的脸。
还没吃够亏么,秦澈冷冷的看着一边脸肿得像肉包子的徐凌云。
徐凌云身旁站着一个脸色阴沉的男子,此人黑着脸顺着徐凌云所指的方向看过来,一双殷隼般的眸子不停地上下打量着秦澈。
此人是徐家的供奉,修炼者中有一些无门无派的散修者会选择到世俗的某个大户之家中做供奉,一来会有人照顾自己的起居,也能通过世俗的力量为自己谋求一些低等级的灵石和功法。
你便是方才行凶打人之人?
秦澈一动不动的靠着画舫上的柱子,心中了然如明镜,冷哼一声道:他动手便是我活该,我动手便是我行凶,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哎呀,仙师在此,你竟然还是这般嚣张无礼,你知道我身边这位是谁吗?仙师可是神仙般的人物,一只手指头就能按死你,你竟然完全不把仙师放在眼里?徐凌云跳出来大声挑拨道。
仙师,方才此人瞬息间便打伤了我两名练过几年武的家丁,想必不是易于之辈,仙师可要万万小心为上。
徐凌云一脸恶毒的望着秦澈,凑向那个阴沉男子耳边特意的将小心为上四字说得响亮。
哼,是吗?我倒要看看澜城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惊才的小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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