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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与偏见]罗新斯庄园保卫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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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暗涌2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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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茨威廉一家走后,安妮等人也即将离开,在这之前安妮的女家庭教师姜金生太太和本纳特太太闹了个小矛盾,姜金生太太一直纠结莉迪亚那边流产的事情,安妮回肯特郡的时候并没有带上她,而是答应她的请求,让她先来彭伯利庄园与本纳特一家见面。

    到了彭伯利庄园后,姜金生太太知晓本纳特一家只有流产的莉迪亚和她年轻的丈夫留在了家里,不免担心,她还向本纳特太太说出了自己的担心:刚流产的女子是不宜和男子做那种事,会毁坏身子的,这个时候家里应该留人看着。好吧,这位太太也失去了一贯的冷静,说出这么不合理的话,自然被本纳特太太严肃批评了。

    姜金生太太连忙道歉,但本纳特太太并不接受,她非常愤怒,四处表达对姜金生太太的不满,直到安妮等人的离开都未消气。本纳特夫人这种愤怒时说很多不得体且得罪人的话的状态,有时候连伊丽莎白都不忍看,她努力想法子让自己的母亲呆住楼上,似乎不想让她出现在大家面前。

    姜金生太太却心灰意冷,再加上安妮即将出嫁,她不能跟着这位小姐去夫家,便提出了离开罗新斯庄园,已经向凯瑟琳夫人递交了辞呈了。

    凯瑟琳夫人接受姜金生太太的辞呈,但她表示一定会给姜金生太太找到另一份更加好的工作的。

    当然,这其中还发生了很多小插曲,两家人住在一起矛盾重重,令新上任的达西夫人焦头烂额,若不是有达西先生和优秀的管事帮忙,她估计早已经不知所措了。

    直到这天凯瑟琳夫人、安妮、姜金生太太、哈里.费茨威廉上校、暗夜公爵克劳斯以及其妹妹瑞贝卡小姐等一行离开,伊丽莎白有种恍若隔世般的感觉,不知道是惆怅还是欣喜,最后她只吐了口气,感觉到很久没感受过的轻松。

    在安妮等人离开之前,应达西表哥和他的夫人的要求,在伊丽莎白体内的马鞭草已经全部排出体外之后,克劳斯精神控制了伊丽莎白.达西夫人忘记了吸血鬼们的事情,还有他们在彭伯利庄园绘婚纱照的事情,也催眠大家一一忘记了。

    最后本纳特一家以及其他宾客只知道的是:安妮.德.包尔小姐麻雀变凤凰,将嫁给暗夜公爵,成为公爵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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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妮等人这边,在马车上的日子微微无聊,安妮又和克劳斯开始讨论起婚礼的事情。

    这一次他们终于开始想婚礼的日子,这明明该摆在最前头的事情。

    “5秒内写下你第一时间想到的日子。”安妮往克劳斯怀中塞一张纸和一支笔,说:“然后我们一起展开。”

    他们俩低头,很快便写完了。

    一、二、三展开。

    克劳斯看到了和自己写下的一模一样的单词。

    NOW。

    ……

    他们相视而笑。

    这真是一个非常非常急切的词。

    安妮有些尴尬的说:“现在是肯定不行的,非常不切实际。”

    她假意咳嗽一声,提议道:“明年春天吧,春暖花开的时候。”

    克劳斯连忙点头:“就春天吧,春天好。”

    ……

    短暂的沉默之后,安妮突然掩嘴大笑,她与克劳斯再一次对上对方的视线,均笑意满满。

    随后他们的宾客名单也很快便出来了,他们不再考虑需要(need)谁来参加,而是考虑想要(want)谁参加。

    5分钟内能写多少名字就是多少。

    结果又是一秒齐齐搞定。

    写的又是默契的同一个词。

    “you”

    有你就好。

    其他都是背景。

    好吧,又是一个不现实的问题。

    但思路却清晰起来。

    安妮:母亲凯瑟琳夫人、舅舅费茨威廉一家、亲戚达西一家、邻居柯林斯一家、姜金生太太……

    克劳斯:以利亚、瑞贝卡、科尔,暗夜城堡的手下们……

    哦,还有已经来信表示祝福的认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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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伦敦。

    大雪后的第一个暖阳日,红色的阳光洒进窗棂,留下斑驳的影子。

    这是一间画室。

    即使主人已经很久未进入这里,油画颜料的浓浓的味道仍然留在其中,不习惯这股味道的人觉得它异样刺鼻,穿着褐色裙子的仆人推开门,刺鼻的味道便扑向她,其中夹杂着浓浓血腥气息,让她恶心,忍不住想要呕吐。

    但她总是不合理的忍住了,然后面无表情的走房间,仿佛自己的鼻子不存在一样,坚定的走到窗口,收起溅上血液的窗帘,从窗口望过去,可以看见一个穿着厚厚的黑色毛呢风衣的高大男人走向大门。

    那个男人现在是这件屋子的新客人。

    客人。

    这个很久没出现在这所房子的词这年冬天好像约好了似的,齐齐的往他们的房子里跑。

    房子的主人是一个子爵,年老的糊涂的子爵,没有什么朋友。

    一有人探望便会热情的邀人进屋的子爵。

    现在这个房子又留宿了新的客人。

    他们的上一批客人要么已经离开,要么便在夜里死去,他们的鲜血染满的整个房间,但是他们这些仆人们却好像没有看见一样,木偶一样的有条不紊的干着自己手中的活。

    不对劲。

    但这样合理的继续着,像被人控制住了一样。

    女仆还记得上一个客人在画室画画的样子,那个时候,她喜欢那些颜料的味道,喜欢画室里的气息。

    可过了一夜,那个气息便变了。

    女仆再一次面无表情的走进画室,她拿着清洗的工具,有条不紊的对房间进行彻底的清扫,一张画纸被风吹落到地上,那是一幅未完成的素描,依稀能看到女子柔和的轮廓,但女仆不以为意,掉到地上便是垃圾,她这么想着,便要动手把它扫出去。

    有人拦住了她的手。

    女仆看见他们的新客人躬身,他四十多岁的样子,有着教堂牧师一般的慈和的脸庞,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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