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念着旧情,替他收拾烂摊子,钱二娃早被打死了!这人啊。到哪儿都不能忘了本分……”
孙长贵说着,一连喝了两三碗酒,咂摸了两下嘴,已经有几分醉态了,啪的一下将空碗拍在桌子上。扯着嗓子嚷道:“老子这辈子就认将军跟姑娘!将军不在,老子就一个主子!除了姑娘,谁叫老子都没用!老子……”
赵勇见孙长贵酒上了头,忙将酒坛子移开了些,将碗里的酒一口喝干了,略吃了两口菜,就要起身告辞。郑氏在厨房听见声响,好笑地骂了孙长贵两句,将孙大郎才刚买回来的两坛子酒塞给了赵勇,热情地送了人出门。
午时,太阳高挂在头顶上,炽热的阳光明晃晃地洒了下来,晒得人皮肉都烤焦了一般。柳家胡同这会儿却凉快些,几棵枝叶繁茂的老树将胡同完全笼罩在树冠下,连带着胡同里的院子都有不少绿荫,偶尔还有穿堂风吹过,让人顿觉凉快。
钱良回到自家院子里,将五百两银票直接给了花大娘,脸色却有些不好看。
花大娘乍一见银子,顿时瞪大了眼睛,小心翼翼地将那银子收了,这才回过神来疑惑道:“当家的,这银子是?”
“是姑娘给的。”钱良皱着眉头,不怎么耐烦地应了一句,见花大娘喜笑颜开地转身要往厨房去,又扬声喊住了人,“我如今跟着二老爷办差,姑娘发了话,日后咱们有事都得去找二老爷,她不管。二郎也大了,得好好管一管!你别惯着他!回头他再闯祸,连我也保不了!”
“不管?她怎么能不管?”花大娘又惊又气,瞪大眼睛,突然扯开嗓子嚷了起来,“她凭什么不管?当年若不是咱们护着她跟老夫人,她能活到这会儿?她这是忘恩负义!”花大娘越说越气,只觉得自家吃了大亏。想起钱二惯常的模样,这份气愤中又隐隐夹杂着不安。若自家儿子在外头被人欺负了,那周冉不管,她去找谁?总不能去找二老爷!
“行了!”钱良厉声斥了一句,烦躁地拿着烟杆往炕上磕了磕,心里头亦有些不是滋味。这是他自己选的路,若不是为了那个孽障,他也不会……
钱良自嘲地叹了一声,有愤怒气恨也有怅然苦涩。姑娘是个柔中带刚的性子,今儿这一步,她只怕早就料到了,就这么不动声色地清理了一群人,用的还是阳谋,明明白白,任谁都说不出不是!他早前竟没看出来!他这一步,也不知是走对了,还是错了……
花大娘被钱良一声呵斥,气势便弱了几分,恼恨地往地上啐了一口,一时想起另一件新鲜事儿,又有些幸灾乐祸起来:“算了,不管就不管。她自个儿也是泥菩萨过河,只怕还要求着咱们呢!当家地听说了没有?这两天府里都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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