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之后,他就彻底与巧克力隔绝了。
“请问……姑娘可是明月阁的红妆姑娘?”“天籁”音美女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人已经到了他身边。
“我是。”曲寒风咽下一口桂花糕,平静的回答。
“小女子听闻红妆姑娘琴艺一绝,不知小女子能否向姑娘学习?”天籁说话的时候声音也是柔柔弱弱,更让人听不出他她语气中的不怀好意。
曲寒风简直欲哭无泪,他还没有登台表演,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琴艺一绝,这位天籁姑娘是怎么知道的?
“雪雁姑娘,明晚就是我们红妆姑娘登台之日,雪雁姑娘若是对红妆姑娘琴艺有所怀疑,不如明晚来明月阁。”福儿站出来,不卑不亢的说。
雪雁……这个名字确实很适合天籁。
即便被福儿拒绝了,雪雁也没有丝毫尴尬,更没有愠怒,微笑道:“是小女子太过无礼了,明晚小女子定会前去。”
雪雁说完就又回了自己的画舫,此时两艘画舫靠的极近,而且画舫与画舫间架起了一块木板,雪雁就是从木板上走了过来。他还纳闷一个如此大家闺秀的女人怎么会直接跳到另一艘船上,这也太有损形象了。
木板又被收了起来,两艘画舫的距离也拉开了。
“福儿,这雪雁是何人?”曲寒风问。
“她是云舫阁的花魁。”福儿回答。
“花魁?”曲寒风还以为她是四王子府里养的歌姬呢,“她似乎对我敌意……不对,她应该是对茗烟有敌意吧?”
福儿笑了起来,胖乎乎的脸看起来更萌。
“红妆姑娘料事如神,”福儿夸赞了他一句,“其实今年的元宵灯节,雪雁姑娘还是飘香院花魁时,她邀茗烟姑娘在京城西市街头来一次琴艺比试,当天京城很多男女都围观了。雪雁姑娘让丫鬟给在场的所有人都发了一朵纸折的花,喜欢谁就让他们把花放在谁面前的竹篮中。红妆姑娘你猜结果怎么样?”
曲寒风嘴角抽了抽,“喜欢茗烟的人更多。”
“不止这样,你知道吗,那天几乎所有的纸花都放在了茗烟姑娘面前的竹篮中,雪雁气的脸都白了。”福儿幸灾乐祸,然后又很惋惜道:“要不是几个月前突然冒出一个云舫阁,云舫阁的老板又买下了雪雁,她今天哪能这么嚣张?”
望着福儿的模样,曲寒风只有一个想法:女人果然是可怕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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