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着,看到曲寒风时慌忙把琴抱在怀里,一副受辱的模样,怒斥:“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过,我的琴艺不如你,没什么好教你的!”
曲寒风一头黑线,福儿上前解释:“宁先生,这位不是茗烟姑娘,是昨日才来的红妆姑娘。”
“少唬人,她就是茗烟。”宁逐流一双眼睛瞪得老大,见到曲寒风真跟见了恶魔一样。
“……宁先生,这位真是红妆姑娘,与茗烟姑娘毫无关系。”福儿哭笑不得,确实她也觉得这位红妆姑娘和茗烟姑娘有些相像,但是茗烟姑娘比较喜欢说话,红妆姑娘是能不说就不能,还是不同的。
宁逐流皱眉,盯着曲寒风,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也没看出跟茗烟哪里不同。
“你再怎么看我也不是茗烟。”曲寒风冷冷的道,“张艳雨让我过来跟你学琴,你不教我走了。”相比古琴古筝,他更喜欢笛子,谁让他玩的是五毒呢!
“等等……”宁逐流喊住说走就走的人,又再度狐疑的看了他几眼,对福儿说:“把那边的琴拿过来。”
作为一个乐师,屋子里有琴不奇怪。宁逐流之所以被称作明月阁第一乐师,不是因为他在古琴方面的造诣高,而是他精通所有的乐器。
曲寒风看着放在琴桌上的七弦古琴,又看看笛子,问:“你教不教笛子?”
“笛子?”宁逐流讶异的看他,茗烟的话,他记得茗烟最不喜欢的就是笛子。
“你要是能教的话就教我笛子,我对琴不感兴趣。”曲寒风坐下,古琴和古筝又有所不同,古筝好歹还有凳子坐,而古琴的琴桌本来就够矮了,弹奏的人还得坐在地上……有蒲团和垫子的。
“……也可。”宁逐流想知道眼前这个人是不是茗烟,因此,他打算从笛子下手。
但是,不久之后,宁逐流就后悔了;不仅宁逐流后悔,曲寒风自己也青了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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