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去做,只是他已经无法放手了,爱情就如罂粟花,侵入骨髓,却甘之如饴。
紫星痕看着眼前的幽尘高雅的男子,他就是春儿曾经抛弃一切也要追随的男子,不得不承认,此人身上的气息神秘圣洁,会是个强劲的对手。
只是看他和春儿的样子,显然是没有认出来。
东方春缴着衣袖,她很想笑,世事沧桑,没想到他就是雪域少主,呵呵,这样的他怎是她云王爷可以高攀的,她还傻傻的想跟他白头到老。
如今她不能说她就是蓉儿,她云王爷曾经将人家弄瞎了,那样祸害他,他不来报仇,能愿意来救自己,她是不是就该感恩戴德。
宇文璃镜那双水波潋滟魅惑之眸中多了一丝淡淡的光波,突然他站起身,走到东方春身旁,在她耳边浅浅道“春儿,我可是用自己为代价,将雪域少主给你带来了,你说你怎么补偿我”
东方春全身一僵,心中狠狠一颤,眼里闪过黯然,原来终究都是宇文璃镜所做的,如果不是他,他们也许连见面都没有可能,雪域是多么神秘的存在呀。
宇文璃镜看着这样的东方春,笑意渐深,叹息“唉,累了,先去休息,你们看看是怎样救春儿,还是放弃的好呢”说完,宇文璃镜抬手浮袖,瑰丽妖娆,风姿飘逸,一股强大的阴霾气息伴随着他离开。
屋内瞬间又陷入沉默尴尬。
容雪衣只是淡淡的看了东方春一眼,眼里平静安然,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
东方春腾的站起,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东方春用被子蒙住自己,她生平第一次当了逃兵,她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忍不住说出失去理智的话。
突然一双大手轻轻的拿开了东方春身上的被子,轻柔的抚摸她的头发,温柔道“想哭就哭吧”
相见不相识,世间最痛苦的也莫过如此了吧。
东方春再也忍不住,起身趴在莲叶熙的怀里,啜泣的哭着,嘴里喃喃道“莲叶熙,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我不想让他救我,他肯定恨云王爷这个人,可我又不能告诉他我是蓉儿……”
莲叶熙什么也不说,就这样拍着东方春的后背,他知道,她现在只是需要一个肩膀,将所有的情绪发泄出来。
“可我不能自暴自弃,我要活着,为了你们,我也要活着”东方春哭完了,也恢复了理智,从莲叶熙的怀里出来,坚定道。
莲叶熙眼眸灼灼的看向东方春,那颗不安的心终于落了下去,他就知道她是坚强的,她的心中也是有他们的,怎会忍心放弃,轻柔的给东方春将泪水擦去“好了,哭出来就好了,你还有我们,我们永远都会守在你身边”
东方春终于破涕而笑,是呀,她还有他们,她是幸福的。
半山腰处
宇文璃镜半掉在树枝上,悠然的荡着“呵呵,容雪衣,雪域少主,别忘了你答应的,你不救也要救”
容雪衣一身冷漠圣洁之气尽出,百米内的树梢都飒飒作响,显然是情绪波动。
宇文璃镜甩开衣袖挡住这强劲的力量,嘴角勾起魅惑的笑意“雪域少主,你要怪就怪你是冰魄之身,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没有人救的了她”况且,你不救,才会悔恨终身。
当年东方春那傻丫头为了这个人,抛弃一切,可惜呀,她那时候不知到什么雪域,如今,定然寒了心吧。
呵呵,他没那么好心,给自己多个竞争对手,自然也不会告诉容雪衣那些事情真相,他若有心,自然会自己发现,若是无心,那也不值得那傻丫头上心。
“对了,你找到你家那蓉儿了吗?啧啧,真可惜”宇文璃镜哪壶不开提哪壶,尽往容雪衣身上撒盐。
容雪衣一听到蓉儿两字,心里就顿顿的痛,那双圣洁幽尘的眸子闪过浓浓的忧伤,立马收回外方的功力,淡淡道“别忘了你答应的”
若是蓉儿出了什么事情,他会倾其所有杀了宇文璃镜。
“你不用想着杀了我,她要是出事,你首先想的是杀了自己”宇文璃镜冷眼看着容雪衣的情绪波动,轻轻跃起,立在树上,看着天空,眼眸微微眯起,明日就是圆月之夜,他可不能让那傻丫头死去,她要死了,这世界多么无趣呀。
容雪衣那双黛眉轻轻一蹙,一动一静皆是优雅圣洁的如诗如画,为何想起蓉儿,他的心就钝痛,他曾经无数次的回去找她,都没有任何消息。
“蓉儿,你一定不要出事”容雪衣心中默念道,垂眸遮住了清澈灵转的眼眸,也遮住了万千的思绪。
霄国地牢
季静冰脸上的神色沉冷如冰,看着这牢房,却像最高级的客栈,衣食全是最奢华的,就是限制了他的自由。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算计自己,他无所谓,只是担忧所有的矛头直指春儿,那样的话,即使是自己的母亲,他也无法原谅。
就这样,他每天在担心和焦虑中度过,他们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给自己下了软骨散,周围上千人暗卫日夜守着,他们还真看的起自己。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没想到母亲就用一封信将自己圈在里面,他能想象的到,母亲一箭三雕之计,她最能算计的就是表格冷月涟,只是春儿的毒,不知道解了没有,她一定不能出事。
季静冰每天都在突破自己的身体极限,就算是软骨散也困不了他几天,他一定要尽快逃出去。
“公子,请用膳”一狱吏恭恭敬敬的将一盘盘的菜端到桌子上,这公子好生厉害,虽然犯了死罪,但只是被关在这里,限制自由,什么都要最好的招待,他可是明白过来,这公子来头大着,不会死去的,用不了多久,这公子就会被放出来。
就连他们第一公主都命令他一定要好好照顾这位公子,要是让这位公子不舒适,他吃不了兜着走,这小命也会没的。
所以他每天战战兢兢的伺候这尊大佛。
季静冰冷冷的看着狱吏一眼,狱吏打了个冷颤,这公子的眼神好生厉害,让他从心里恐惧。
他总觉得皇上这次也许做错了,这样的人定非池中物,他仿佛能遇见霄国的未来定与这位公子有关。
想他做狱吏也几十年了,看人还是很准的,狱吏也只是叹息的摇了摇头,霄国未来堪忧呀,看现在的形式,似乎女皇一直没有放弃扩展版图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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