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悬着莲蓬状的淋喷头,省事得连浴帘都没装。
威克多快速脱光了站了进去,水一下就从莲子一般的小孔中密密麻麻的洒下来,比麻瓜的感应设备还要灵敏,而且水温还是是适度极高的恒温。
海姆达尔把鞋子和袜子留在门外,撩高裤脚管,撸高袖管,拿过挂在门后的长柄木刷子,站在浴缸外,往刷子上擦了点香皂,举着长柄在威克多背后卖力地上上下下刷了起来。
快速洗完头的威克多抹了把脸,回头哭笑不得的说:“你当洗马呢!”
海姆达尔一副退避三舍的样子,“别把我衣服喷湿了。”
威克多眯了下眼睛,海姆达尔暗叫不妙,可惜反应速度远远不及人世界知名找球手,被一只从水里伸出的湿漉漉的手拽了回去。
海姆达尔鬼喊鬼叫,“我的毛衣!毛衣!”手里的刷子掉在地上。
“干了就好了。”威克多把他拖进了小浴缸。
“会不会缩水?”海姆达尔觉得这个问题十分重要。
“……不知道。”
“这是你妈妈织的毛衣!”海姆达尔很有意见。
“为什么我母亲织的毛衣我就得知道它会不会缩水?”
海姆达尔被问得楞住了。
威克多趁机脱掉他身上被水浸湿的毛衣,就见吸满水分的白色丝质衬衫如第二层皮肤紧紧贴在海姆达尔身上,两边的乳.首清晰可见。
威克多情不自禁的用手去拨弄它们,低头热切的搜寻海姆达尔的嘴唇,热水如倾盆大雨般不断浇注在二人的脸上、身上……
(PS:河蟹之歌唱响神州,以下省略一万字。又PS:表要紧,没做到最后一步,吾有分寸。)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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