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看看手里的,再看看地上成渣子的那个,怎么比较都觉得原来那个好。望着对方期盼的眼神,他张了张嘴就是发不出声音。“你可以在学校里搞一个投票,”半晌后他终于找回声音,却是答非所问。“毕竟大众取向才是最关键的,一小撮人的喜好代表不了全世界。”
“投票?在这里?德姆斯特朗?”
海姆达尔点头。
“不行!”室长断然道。“我设计的是女士专用,都是男人怎么投票?”
那你还让我比较?!海姆达尔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交给我来吧,”他对魔药瓶子设计研究室的室长自我推荐起来。“一个月内让你知道,现在的女孩子喜欢什么类型的。”
室长瞪大眼。“你在说笑吗?”他不相信。
“交给我试试怎么样?又不用花钱。我是实验研究室的室长,检验女孩子的品味也算是一种实验。”
室长深吸口气,然后低声说:“其实下个月有一个设计大赛,我一直举棋不定,不知道该让哪一个参选。”
“半个月内帮你选定。”海姆达尔斩钉截铁道。
“真的?”
“试试又不会少你什么。”
魔药瓶子设计研究室的室长猝然眉开眼笑,他选择相信海姆达尔。“楞着干什么?!”他瞪眼向塔内斯塔姆吆喝。“快把那东西拿来,我要签名。”不管是疯症还是畏惧症,全都不药而愈了。
第一个,搞定!
***
海姆达尔喜滋滋的走出魔药瓶子设计研究室,没走出几步,突然觉得不对劲,转身看见塔内斯塔姆颓然靠在墙边,一副非常不适的样子。
海姆达尔走前后发现,他的脸色比刚才更加苍白了。
“您是不是不舒服?”
塔内斯塔姆听言猝然转头,扶着墙壁站直身体,仿佛为了躲避他人的目光,他一步一步异常缓慢的挪到一根巨型石柱后面隐藏起来。他用手撑在墙壁上借以撑住身躯,低下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冷汗不断从额头上往下掉,在石头地面上形成一滴一滴的深色印记。
【这人可能有什么毛病。】安静的窝在海姆达尔肩膀上的豆荚突然发出声音。
“您身上有药吗?”海姆达尔靠上去问。“需要去校医那里……”
“我不吃那东西!”塔内斯塔姆哑着声音打断他。
过了一会儿,海姆达尔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是他不吃药?!
“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不用大惊小怪。”
人家都那么讲了,他还能怎么办。海姆达尔抿直嘴巴,小声嘀咕不该讳疾忌医之类的话,他的叨念让黑猫豆荚乐呵了很长时间。
就像塔内斯塔姆自己说的那样,过了大约十分钟,他的呼吸慢慢恢复正常,脸色也好看了许多,就是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憔悴,想见刚才的那场煎熬令他极为痛苦。
他慢慢站起身,海姆达尔本想上去扶他,但看他一脸生人勿近的冷漠神色,便立刻打消了主意。塔内斯塔姆拿起散落在地上的几张纸,然后掏出怀表看了看,这已经是他目前为止第四次或者第五次看时间了。难道他喜欢掐着点做事?某男孩心里这般猜测。
***
塔内斯塔姆带领海姆达尔走进的第二间研究室是魔杖研究室。
他们刚一拉开门就得到了不友善的待遇。“滚出去!”门里有人咆哮。“不管谁来、有什么事都不接待,全都给我滚!”
“这话不要对我讲,”塔内斯塔姆把门用力拉开,闲庭信步般的走了进去。“我只是一个跑腿的,建议你直接把话陈述给迪亚斯主席。”
令海姆达尔吃惊的是,门里只有一个人,坐在如同战后废墟般的房间里——过肩的深栗色长发胡乱披散着,凌乱的发丝遮蔽了五官,身上穿着单薄的内衫,校服长袍躺在脚边、窝成一团。
塔内斯塔姆跨过东倒西歪的座椅、不知名的残骸,以及地上的校服,走到魔杖研究室室长面前。“看这架势,又失败了?”
室长劈头盖脸的大声怒骂。海姆达尔听了听,没懂。总之,不是德语,他在心里想。
“不会耽误你太多工夫。”塔内斯塔姆对一切污言秽语置若罔闻。“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来是为了什么,你要做的很简单,答应或者不答应。”他把手里的评估报告举了起来。
魔杖研究室室长停止了叫骂,然后吐出一个字:“滚!”
“也就是不答应喽?”
“你听不懂人话吗?”室长一跃而起,塔内斯塔姆因为他的不友好而后退,手腕擦过旁边的桌沿,一本书被甩飞了出去,掉到海姆达尔前面。
纸张刷拉拉翻飞,海姆达尔慢慢张大了眼。
但是很快的,书本飞回了原位。魔杖研究室室长举起魔杖,目光不善的瞪着他。“给我滚!”他咬牙切齿的说。
第一天的战斗就在这里划上了句号。
海姆达尔安慰自己,拜访了两位室长,拿到了一个签名,这个结果还是不错的。
晚餐时分,当众人向他询问感想时,他故作深沉的说:“前景还是可以期待的。”
用餐完毕,学生们逐渐散去,海姆达尔趁机拉住埃德蒙,问出了他的问题。
“魔杖研究室的室长?”埃德蒙立马摇头。“不认识,他叫什么我都不知道,你问这干吗?”
“他不是VK的成员?”
“不是。我们学校的VK成员每个人我都认识,我可以肯定,这人我没听说过。”埃德蒙突然来了精神。“他是不是有这个意思?发展高年级一直是我的目标,可惜实现起来比较困难。”
难怪那本册子里的照片都模糊不清,或者取景不当。可能是因为偷偷拍摄成的。海姆达尔似乎有些明白了。崇拜威克多怎么了?为什么要捂着不让别人知道?就因为他是高年级?不好意思跟一群低年级的孩子一块儿起哄?
海姆达尔迅速放弃从埃德蒙这里下手,当天晚上,他看着奶糖捧着经他变大的糖果美滋滋的又舔又啃时,海姆达尔当即决定去试一试另一个方法。
也就是从威克多·克鲁姆那里寻找出路。
第二天天没亮,他就跑到西塔,裹着厚厚的毯子等在门口。魁地奇每天早上天一亮就开始训练,只要比这个时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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