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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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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弃子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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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月梧没有回答,深深地伏在地上,一张脸红得快要滴血。

    那话一出口,沈长浩便觉出自己问得有点多余。

    乔庶妃仗着与皇后沾亲带故,一心想在王府做大,背后里没少搞小动作。只是手段太过稚嫩,不足为虑,也无伤大雅,王爷无视,他也懒得过问罢了。这样心比天高的女人,又怎么会跟别的男人牵扯不清,给自己留下致命的把柄?

    不过偷买并私藏“无影香”这种见不得人的东西,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比给王爷戴绿帽子还要致命。别的暂且不说,单单一个“企图毒害皇室血脉”的罪名就够她喝几壶了。

    而且看她的反应,不仅是买和藏这么简单,十有八、九是在王爷身上用过了。哪怕王爷只是掉了一根头发,她都能被定个死罪。

    这个乔庶妃还真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凤康将那两人的神情举止看在眼里,心里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不明详细,不过听起来像是他被那个女人下药了,开口时声音便带上了压制不住的怒意。

    “到底怎么回事?”

    沈长浩现下不好跟他解释,便递过一个安抚的眼神,“王爷,你且稍安勿躁,等我先问问清楚。”

    “那你就快问。”凤康已经很躁了。

    沈长浩略一点头,便肃了神色看向乔月梧,“乔庶妃,我问你,这药你是用了还是没用?”

    “用……用了……”乔月梧声若蚊蝇。

    沈长浩眉目微沉,“王爷命你在青梧阁调养身体,你没有出来走动的机会。你是如何下手的?”

    “王爷先前来过一回,将披氅落在了青梧阁。我将那药,缝在了衣角之中……冬元节那日,王爷赐下酒菜……我便趁机收买了前来送菜的下人,让他将披风带出去,还……还给王爷……”

    乔月梧字字艰涩,最后几个字,更是如同从嗓子眼儿里硬生生挤出来的一样。

    沈长浩没想到她是通过这种途径下药的。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说她蠢吧,下药的手段还算巧妙;说她聪慧吧,光是生出下药的念头就已经够蠢了。

    默了默,继续问:“那药并非平常之物,你深闺简出,是如何知道的?”

    “是张妈告诉我的。”说到这个。乔月梧声音高了不少,能清楚地听出其中的愤恨之意,“她说只要将药连同我的头发一起。放在王爷身边,就能让王爷对我……对我倾心……”

    张妈急急地申辩,“王爷,不是奴婢,乔庶妃她……”

    凤康眼带冷怒地扫来,她顿觉汗毛直立,一个哆嗦,将后面的话吞了回去。垂头伏地,不敢再言语。

    沈长浩觉得没有再问下去的必要了,便起身上前。附在凤康耳边低语了几句。

    饶是早已从他们的对话之中听出了端倪,凤康还是忍不住怒火升腾。只是碍于自己的面子。不好大张旗鼓地发作。双拳紧握,脸色铁青地坐在那里。

    然而任谁都能感觉到,厅中的温度比刚才低了不止一度。各个屏息凝神,不敢有分毫动作。

    洗墨在门外踌躇了许久,还是硬着头皮进了门,“王爷。张妈住所已经仔细搜过了。除了床下一包来历不明的首饰细软之外,并没有其他可疑的东西。”

    凤康嗤声冷笑,“收拾得还真干净!”

    去青梧阁搜查的人也很快回来了,呈上一个做工精致的方形瓷瓶,说是在乔月梧梳妆台的暗格之中找到的。

    沈长浩拔掉瓶塞,从里面倒出几粒用蜜蜡包裹的药丸。经过鉴定,确认是无影香无疑,于是看向凤康,“王爷,我看也没有必要再审下去了。”

    乔庶妃被禁足,没有那么多兴风作浪的机会。而张妈借着小世子的名头,出入青梧阁几次还是不成问题的。孰是孰非,一目了然。

    况且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乔庶妃是个替死鬼,幕后之人早有准备,再审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就是有,也不能再审下去了。都是皇族中人,撕破了脸对谁都不好。最终受到伤害的,只会是小世子这个无辜的孩童。

    “你说得对,的确没有必要了。”凤康的怒气已经收敛了不少,脸色依然冷得吓人。一抬手,将摆在面前的那包东西连同托盘扫到乔月梧面前,“拿上你的东西,立刻滚出王府,本王不想再看到你!”

    饶是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乔月梧的心还是忍不住抽痛起来,伏在地上流泪不止,“王爷……”

    “滚。”除了这个字,凤康再无一字愿意施舍。

    乔月梧悲痛欲绝,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沈长浩使了个眼色,洗墨会意,出去将她的使唤丫头叫进来,将人连拖带扶地带走了。

    张妈只当自己脱壳成功,正暗自庆幸,就听凤康冷声喝道:“来人,将张妈拖出去,杖责五十,赶出王府。”

    张妈如遭雷击,一张红肿的脸配上惊愕的表情,说不出是狰狞还是可笑。口眼大张地愣了半晌,才想起来喊冤,“王爷,奴婢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小世子……”

    “闭嘴。”凤康满脸痛恶,“本王就是念在你照看鸣儿还算尽心的份儿上,才给你留了一线生机。再敢提及鸣儿一个字,立刻杖毙。”

    张妈眼中的光亮迅速黯淡,生机全无。

    她这一生辗转三个王府,还曾在宫中侍奉多年,怎会不知道掌嘴和杖责的区别?只要行刑的人不想下死手,无论掌嘴多少下,都不会伤及性命。技术高超一些的,打一百下也不会让受刑之人牙齿松动分毫。

    杖责虽然也有技巧,可要分什么情况,也要分多少下。王爷亲口下令,谁敢偷奸耍滑?像她这种老胳膊老腿的,只怕二十就要去掉半条命,五十棍子打下去,她哪里还有活命的机会?

    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她早就是一枚弃子了!

    看着张妈像死狗一样被侍卫拖出门去,沈长浩有些不忍地叹了一口气,“这么大岁数,怕是熬不到五十棍子就没命了。”

    “死有余辜。”凤康语调冰冷地扔过来四个字。

    姑息等于养奸,这一次放过了她,只要让她逮住机会,下一次必会故技重施。他的王府,容不下这种三心二意、倚老卖老、算计主子的刁奴。

    沈长浩又叹了一口气,“依我看,乔庶妃……啊,不对,现在应该称为乔姑娘了。她比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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