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煞星呢!厉世傲急眼。
谁应说谁啊。……你别说我摔了头的事和你没关联!
……厉世傲像被戳了的气球,瘪了下来,却强自狡辩,你自己不小心 ……到底是心虚,说起话来也失了底气。
华文熙哪能听不出来,心想这下子自己心里的两大疑点都算是解了。她早就怀疑过厉世傲是杀人犯,还有那徐嬷嬷查出的那让人虚弱的药,那药不会那么快就让人死,而且也容易叫人发现破绽,而这一摔伤,很多事情就好隐藏了。并且,还明面上看去还怪不得任何人。
可真是高招。
她嘴巴动了动,想问问厉世傲知不知道药的事,想了想却闭了嘴。如今已经能走了,还是不要捅开这窗户纸,否则大家面上不好看,走起来也不会顺。
仿佛是良心发现,厉世傲接着问:你的头……还疼么?
常疼,现在还有老大一块疤,都不长头发。
厉世傲不自在地咳几声,这么久了,还疼啊……反正在后面,长不长头发也没人瞧得见……
没伤在你头上,你说得当然轻松。我一个女人家,头上一块秃背上一块疤,要是寻常的女人,早就和你闹开了,寻死也是可能的,哪像我还在这安安静静和你说话。
厉世傲表情讪讪的,还好没灯瞧不见,哪有这么严重,你就吹吧。
华文熙听了立刻坐直了,牵动了肩上的伤,疼得吸气,却还是气道:你没瞧见不成?我伤了头可是在床上躺了快一年!今儿的背上的刀伤也是你给包的,你敢说不严重!?
看她好像要下床来,怕惊动下人,厉世傲上前按住了她,行行行,严重严重。你小点儿声!
华文熙这才慢慢靠在床头,想了想又觉得不甘,凭什么华文熙千里迢迢满心欢喜的嫁来安阳侯府却受了这么多苦?最后赔上了性命不说,自己也大伤小伤不断!背上的伤口方才被牵动的,一跳一跳的的疼,华文熙的怒气被带了起来,你也知道严重!?
厉世傲本就不是好性子的人,只是如今自己心虚着才没计较,如今看她还来劲了,不由也怒了,你还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把我伤成这样,和我道过歉吗?说过一句赔不是的话吗?你得给我补偿!
厉世傲一愣,我怎么没道过谦!我今儿下午就说了!钱钱钱,你他娘的就知道钱!为了钱命都不要了,脸也不要了,我真是纳了闷啊,你说都是同一个人,摔前摔后怎么就差距这么大!
放你娘的狗屁!你他娘的什么时候给我道过歉!我就是爱钱怎么了,怎么了?谁他娘的规定不能爱钱了?皇帝自己不也有个私库!?……我就是被你给摔醒了,男人、亲人统统不重要,重要的是钱!是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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