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几处呢?
脑海里这么想着的时候,我已经随他对坐在矮桌的两旁。
他轻轻捻起茶壶往茶杯里倒了一些,我连忙用手一一扶住小杯,以示敬意。
他稍稍一顿,并未阻挠,也并未看我,却是朝我道:“冷清了些吧?”
心中的紧张稍稍减了一半,我沉默了一会儿,答道:“若是以前,或许是有些,如今只觉得刚刚好。”
他继续手上的动作,唇角似乎有些松动,“如此便好。”
我以为他会顺着问我这几天的事,见他绝口不提,心里松了一口气,却隐隐有几分失落。
他不说话,我也不敢再轻举妄动,只是配合着他把茶杯一一加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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