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看见母亲就大声哭喊道:“母亲,若是不能嫁给金郎,我就悬梁自尽,再不能活。”
周氏趁着丈夫招待学子的时候,也瞧过众人,原想着如果金风华不答应,还能从别的学子中寻上合适的女婿,然而人就是视觉的动物,连她这个做娘的上看下看,都只能瞧得见金风华的面皮,其他哪怕再青年才俊也在这张面皮跟前黯然失色,更何况周氏听丈夫说金风华学识极佳,今年必定能考上秀才,再瞧他举止斯文,温文尔雅,听说在学馆里也是为人宽厚,与人为善,那真是人有完人,找不到一丁点的毛病,至于他的出身,还有丈夫对她说金风华爱惜妻子的话,她是统统屏蔽在耳外,只想着如此佳婿,女儿怎可不得?
“想他人品颇佳,要让他停妻再娶怕是难事。”周氏搂住女儿,为难道。
“那就将他家奴婢妻找来,不过是个家生子,还想占着金郎,我要让她自惭形秽,自请下堂!”牛大姑娘擦干了眼泪,原本不错的面容都因着嫉妒而扭曲了。
错估了牛大姑娘的战斗力,金风华原以为一般的姑娘看人家一家琴瑟和谐,便会另择良婿,却没想到牛大姑娘根本不走寻常路,反而将他的嫡母做了榜样,一门心思栽进他故意展示给众人的幻象中。他此时正带着儿子妻子进了首饰铺子,却不为里头的首饰,而是准备让妻子挑些珍珠玉石带回家中,仙衣并不明白金风华的打算,只以为金风华像要收集,便以自己的喜好选了些光泽颜色都上等的珍珠玉石。
一家子买好了东西,刚准备出店门,却正迎面遇上姑太太和个熟悉的妇人,仙衣回忆了一番,才想起这是曾经住过京城金府的表姑娘孟蕙蓝。这次再见孟蕙蓝,她虽不似当初来京时那般土气,可那满脑袋的银簪却实在好看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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