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心麻。
“陈凡说过的……他说明天我们就去领证……”说着说着,她眼泪更加的凶狠起来,这么好的陈凡怎么可能会是个花花公子呢,他说过他根本就不在乎她脸上的疤痕,他说那是她的独特……
他心一紧,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很快,苏医生已经到了别墅,快速地拿出准备好的东西。
打了麻药后,烟晓忆的情况稳定了下来,仿佛睡着了一样,声音渐渐隐去……
……
“苏医生,她怎么样?”
“不用担心,子弹取出来,伤到的不是重要部位,但是这半个月估计得好好养着,要不然以后容易落下风湿痛的毛病。”苏医生包扎好伤口后,淡淡地说着,眼眼始终不曾离开烟晓忆。
他在哪见过她?或者见过一个跟她长得相似的女人?他努力地想着,可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他问自己难道真的是老了吗?
“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不要刺激病人,要不然伤口难复合。”有伤口的病人最怕受的就是刺激,如果够重,伤口很容易裂开,好得更慢了。
“圣灿,这个女孩是谁家的孩子?”苏医生问道,问完后他发现自己多话了。
“怎么?这个对她的伤口有帮助吗?”他有一丝不悦,凡是问起关于烟晓忆的,他本能地戒备着思想,这种戒备什么时候开始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如果有父母的话,可以让她们来看看,这样会好得更快一些。”苏医生的笑容很亲切,解释也转得很合题。
“我会找佣人照顾她的。”宁圣灿淡淡地回着,但是语气却缓和了许多。
“我明天再来!”苏医生很识识务地各辞。
“阿飞,送苏医生回家!”
“是,宁少!”阿飞听命道。
第一次在医生时见她,她奄奄一息,被人下了毒;而今天,她却中了一颗子弹,两次是他从鬼门关抢回来,而宁圣灿对烟晓忆的在意,不知道是福还是祸?苏医生晃了晃头,走出了房间。
……
烟晓忆连睡觉,都皱着眉毛。
“真是个笨女人!”他的手指很自然地为她抚平那拧在一声的眉毛,微凉地贴着她,自言自语地说着,心却不向一阵刺痛。
“烟晓忆,你又欠我一条命,我不会让你死,我会让你越欠越多,永远都逃不出去!”他固执而霸道地说着,不管她能不能听到。
“下次,你如果敢再这样糟蹋自己,我一定不再管你!”
他的头轻轻地与她的头放在一块,手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你不可以再这么傻了!绝对不可以!”
他一直不断地说着话,渐渐的,直到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均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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