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娅已经到了,脑残的含香不久也会到的,这少了五阿哥的推动,该是多枯燥呀,“皇阿玛,五哥只是心急,忘了与儿子问一声了,他也是怕儿子真是抗旨回京的,一片苦心,还请皇阿玛饶了他。”
乾隆可没有错过他眼中的光芒,准是有别的想法,既然这样,罢了,就如他的愿吧。“这次就这样饶了你,再有一次,朕一起算。”
文武百官没有行到这件事就这么不计较了,太不像皇上的风格了,难道就是因为十二阿哥几句的求情,那十一阿哥当太子是在闹哪般,他还比不上十二阿哥吗?
弘昼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心里明镜似的,这么一闹,刚明朗的关系,又被搞复杂了,十一到底是真的太子,还是皇上为十二阿哥推出的挡箭牌。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杆秤,一种猜测,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猜对罢了。
乾隆拿起桌上的一个小盒子,递给吴书来,“这个‘如朕亲临’的令牌,赐给永璂。”
金銮殿中,一片哗然,这是真的要将江山传给十二阿哥吗,“皇上,十二阿哥他还小,没有功绩,怎能。。。”
“皇上,万万不能呀。”劝阻的声音一片。
“朕决定了,谁也不要再说什么,违令者——斩。”
永璂只能愣愣的看着,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永壁冲他眨眼睛,怪不得吴书来提醒永璂,原来如此呀,这个时候还真是不能拒绝呢,皇上赐的,只能接受,拒绝就是一个死呀,谁也救不了。
散朝后,弘昼带着永壁先去给太后请安了,十二阿哥,当然是被乾隆带着回乾清宫了。永璂嘴里还在劝乾隆,“皇阿玛,这令牌,儿子真的不能收。”
“朕说能就能。”乾隆第十七遍重复这句话,丝毫没有感到厌烦,吴书来在一旁,捂嘴偷笑,皇上只要看到十二阿哥心情就好。
“可是,这太重要了,儿子保护不好。”这令牌简直和乾隆一样,能不重要吗,万一丢了,那还不死翘翘。天天提心吊胆的过着,多有压力呀,想想就可怕。
乾隆抱起永璂,将人放到自己的腿上,和他面对面,“那你选择,是要朕在身边,还是要令牌。”
永璂考虑了一下,令牌方便,皇阿玛嘛,不方便,这么一大人,谁也无法忽视,“令牌。”
乾隆明知道他的回答,听到后,心里难免也失落,捏捏他的鼻子,可怜的说,“这么不希望朕在你身边呀。”
永璂转脸看向别处,感觉怪怪的,嘟着嘴,“皇阿玛太引人注目了,不安全。”
看似抱怨的话,乾隆听到却笑了,令牌和自己一样引人注目,永璂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危,怎能不开心呀。
空气中有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皇阿玛,咱们也去看皇玛嬷吧,永璂好久没有见了。”
乾隆好不容易才抱到他,哪里舍得放他走,紧紧的抱着,不想撒手,“再等一会儿。”
永璂看他不想动,想了一下,有了。
“皇阿玛,儿子刚回来,按祖宗规矩,是要看看皇玛嬷和皇额娘的,现在皇额娘肯定在皇玛嬷那里请安还没有走,儿子去了,一会儿就不用去皇额娘那里了。”
乾隆一听也是,看着他亮晶晶的眼,毫不犹豫的凑近,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放下,拉着他的手去慈宁宫了,永璂脸颊通红,走出乾清宫反应的过来,摸着被亲到的地方,皇阿玛居然偷袭自己,太过分了。忘记是在外面,抬脚踢了他一下。吓坏了身后的一批随从。
乾隆才不在意呢,一点也不痛,就像猫抓的似的,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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