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宁对于胤禛的性子很了解,再看他已经阴云密布的脸色,不敢再多言,乖乖吃饭。
原本紧蹙的眉峰稍稍缓解,胤禛脸色好了些。小女人有时候还真不能太宠着。
草草吃了几口,曼宁实在吃不下了,但瞅着自家爷,还是没有勇气抵抗他,做做样子磨时间,希望他快点吃完。
陪爷吃饭不高兴?胤禛的声音忽然在耳畔响起,平平淡淡的语气,曼宁却觉得一阵寒风刮过,心里拔凉拔凉,强颜道:爷,你误会了。
爷误会?胤禛眉峰一挑,一字一句道,那你说说怎么误会了?
曼宁不想因此闹不愉快,如实道:我担心大哥,都一个半月了没有任何消息。
担心,爷理解,为何要跟自己身体过不去呢?胤禛一板一眼教训,不知道,如果你有什么事,爷也会担心。
听了这番话,曼宁无地自容,很惭愧,低着头小声道:对不起。
胤禛看着她良好的认错态度,心里的火消了一大半,还不忘提醒:任何事都不准瞒着爷,否则,严惩不贷!
曼宁看着故作严肃的脸庞,忍不住扑哧笑出来:是,宁儿保证,不瞒爷任何事。
胤禛咳嗽了一声,而后道:你大哥武艺高强,还有那么多护卫,怎么会出事?从京城到广州路途遥远,一个半月,顶多才到,就算写信给你,你也不会那么快收到,放宽心。
曼宁一个人在家难免胡思乱想,有了他这番安慰,心里顿时豁然开朗,脸上的惆怅消失,只剩满脸的喜悦。
饭后,两人一路欣赏府上的风景,打发悠闲时光。
等回到了屋子,胤禛如饿狼扑虎,直接粗鲁撕掉曼宁的衣裳,她惊呼一声,却被他的乘虚而入,灵活舌头迅速在她嘴里肆意妄为,坚实的胸膛紧紧挤压着她,一只手按着她的脑袋,一手在她后背游弋抚摸。
曼宁立刻败下阵来,没办法,在他面前,她就是一只小白兔。
一夜狂欢,曼宁高、潮连连,胤禛欲仙欲死,两人完美的结合,令两人浑身舒畅,希望永远沉沦情、欲的汪洋中。
第二天,胤禛精神奕奕,神采饱满上朝去了,曼宁还在呼呼大睡。
中午的时候,曼宁才清醒。吃过午饭,她叫高福哪账本给她看看。大致看了下,收支基本平衡,不过,这远远不够。
芍药倏然兴冲冲地跑了进来,弯身道:福晋,老福晋来看您了。
曼宁一听,喜上眉梢,把繁琐的账本丢到一边,去迎接亲娘。
大户人家非常讲究规矩,虽然是母女,如今自家女儿成了福晋,礼数可不能少,觉罗氏恭恭敬敬给曼宁请安。
曼宁忙扶着觉罗氏,笑道:额娘不必多礼。
觉罗氏道:额娘今日来是给你介绍一个人。
谁啊?
觉罗氏派人吩咐一声,很快一个艳丽的妇人和一个年轻的少女走入曼宁的视线。他们两规规矩矩行了礼,请了安。
曼宁淡淡道:起来吧。
两人谢了恩,站在觉罗氏身旁。
觉罗氏笑着介绍:这是我的远房表妹,前些日子才取得联系,另一位是她的女儿。
曼宁明白了,不知二位找来,有何事?
艳丽的妇人回答得有些拘谨:奴婢希望您能帮帮青青。
怎么帮?曼宁笑问。
妇人看向觉罗氏,觉罗氏了然,说道:这青青马上要进宫选秀了,托你帮照应一下。
曼宁无意看了眼妇人旁边的少女,眸光充满信心,面上却是一脸娇羞地浅笑,看样子不简单。
宫里的事,并非我能左右。曼宁委婉道,不过,凭着表妹的样貌,定是前途无量。
妇人忽然拉着少女跪下,曼宁不解:你们这是何意?
妇人语气温柔,充满恳求:这次选秀,皇上肯定给四阿哥赐不少女人,希望您给四爷说一声,收下青青。何况,你两是表姐妹,一起联手对付那些不怀好意的女人。
妇人没有注意到当她说完,曼宁脸色有多黑,眼底一片冰寒,依旧微笑道:这我就更加爱莫能助了。
觉罗氏一听,脸色也骤变,想不到这个表妹打着这个主意,她真是瞎了眼。
妇人立刻泪雨破碎,苦苦哀求:福晋,您是那么的温和贤惠,等青青进府,一定会好好辅助您,替您和四爷解忧。
相比一旁的少女,就没有母亲那般用心,静静跪着,沉稳淡然,眼底有着势在必得的信念。
曼宁冷冷一笑:刚才的话,还不够清楚吗?
觉罗氏一看不对,立刻拉着妇人起来,妇人又充满希望看向觉罗氏:表姐,求求您劝劝福晋。
曼宁性子,觉罗氏她太了解,早知道就不会带这对母女来了,悔得肠子都青了,冷声道:跟我回去。
妇人难得来一趟,不成功,怎么会轻易回去呢?表姐,求求您,帮帮我这个可怜的表妹。
觉罗氏彻底怒了,大喊道:回去。因为带着这对母女来,回头她要好好跟女儿解释,真是被他们害惨了。
不想走是吧,要不要护卫送你们回去?曼宁目光冰冷,如一把锐利的刀子狠狠扫向胡搅蛮缠的妇人。
妇人也举得有些过了,忙跪下朝曼宁磕头:求福晋恕罪。
识相的,马上滚。曼宁忍无可忍了。
敢打她男人的主意,想都不要想。
忽然少女昏了过去,挡住了正要往前走的胤禛。胤禛看着眼前的闹剧,呵斥:哪来的泼妇?
妇人立刻辩解道:回爷的话,奴婢是福晋的表姨。奴婢女儿昏倒了,还请爷派人去请大夫。
你女儿昏倒与我们何干?曼宁勾起嘴角,讽刺道,还请,我从来都没有承认你是我什么人,别乱认亲戚。
觉罗氏也顺势给自己找台阶:我没有你这种表妹,丢人丢到家了。
妇人立刻感到绝望,连觉罗氏也不肯帮她了,女儿又昏迷不醒,怎么办?
胤禛看都不看昏迷的少女,径直走到曼宁身旁,冷声吩咐:来人,给那昏迷的贱婢浇一桶水,很快就醒了,用不着大夫。
妇人立刻把女儿挡在后边,求道:奴婢再也不敢了,还请四爷恕罪。
胤禛充耳不闻。很快,一个家丁端了一桶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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