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回来便看到这个场景,直气的七窍生烟,狠骂了燕惜惜跟穆巧巧一顿,然后把这些祖宗们请了出去。他本来心里就难过,结果守个灵各种奇葩事情没完没了,弄得他心烦欲死,本就对不起任娇娘,如今连她的丧事都因为自己弄得乱七八糟,连瑜只觉得胸口憋闷的简直要炸了!
好不容易七天熬过七天,不管连瑜怎样不舍,他都必须把任娇娘下葬了。
连瑜在城外买了一块儿地,给任娇娘修了个还算看得过去的墓,倒不是他小气,他只是想等过阵子把任娇娘的遗骨送回到家乡他自家的祖坟里:她心心念念地是进他的家门,她活着的时候他没有做到,好歹让她死后能进自家的祖坟,也算是了了她一点心愿。只是这事情不是说办就能办的,现在天气是最热的时候,不适合长途跋涉,况且他这阵子折腾的瘦了一大圈儿,越发不适合出门。权衡之下,只能先给吴娇娘入土为安,日后再迁回去。
吴娇娘下葬了,连瑜脑子里绷着的那根绳子也啪地一下子断了,葬礼结束他骑着马往回走,因为好多天没去秦家,便想过去看看,这阵子秦家没少帮忙,谁知道走到秦家侧门,他下马的时候便一头栽倒了。
幸好一旁有过来迎接的男仆,赶紧扶住连瑜,哭爹叫娘地喊来人把连瑜抬进了府。
秦节听说连瑜在门口栽倒,当即连班都不上了,匆匆赶回后宅,一边走一边问情况,得知女儿已经让人去请过去给连瑜看过病的那位胡大夫去了,便赶紧先过来来连瑜。
连瑜躺在床上,就像睡着了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怎么叫都叫不醒。胡大夫过来一看,便气急败坏地喊道:“这是怎么搞的?我早说过他身体虚,怎么能这么糟蹋!”
秦节细细一问,顿时也被气得够呛。
原来连瑜身体底子本来还算不错,可后来一场大病险些要了命,身体亏损的厉害,后来不但没有养,反而颠沛流离折腾了大半年,情况越发地糟糕。再后来遇到秦节,狠狠地把身体调理了一番,可是虽然表面上看着养回来了,但是亏损的气血哪里是那么容易养回来的?这种情况下就该修身养性好好将养,起码要养个三年两年才行。
可连瑜怎么干的?别说修身养性了!这货一个月有三分之一的晚上在滚床单啊!
秦节听得额头上青筋直蹦:“要禁房事你怎么不早说?”
胡大夫委屈死了:“去年连小郎才十六,又没定亲,又没什么钱……咳,秦大人家家风严谨,我哪想到他会阔气到每月去十次楼子里的地步??”
秦节怒道:“他那么风流荒唐,满江宁的人都知道了你怎么不提醒我!”
胡大夫一脸苦逼:“我都大半年没来过府上了,您说平日里没病没灾的,我突然跑来跟您说您要管管连解元,不要让他逛青楼了要不然就会被掏空……您觉得合适么?再说我整天蹲在医馆,对这些事儿确实不太清楚。”
秦节被噎的够呛,也知道胡大夫说的是实话,只得按下满心的恼火,请胡大夫细细给连瑜诊治。
身体本就不好,又纵欲,接着又大喜大悲折腾一遭,又守了七天的灵,参加了场十分繁琐的葬礼,这会儿的连瑜,身体确实已经糟糕到一定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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