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浸上水后擦脸”。
尼桑僵硬着嘴角递过了手帕,推了下笑意的肩膀,看着傻乎乎的家伙走进更衣室后。抚了抚自己的嘴唇,流连了好一会,才缓缓地戴回眼镜,抚平了身上的褶皱,姿态淡定地望向窗外。
待脸带水汽,神色已经恢复正常的笑意,蹦蹦跳跳地跑了出来时,才牵过他的手,缓步走向房间大门,轻轻打开。
一直倚墙靠站着的科林,正一脸淡漠地,不咸不淡地吸着烟,听到声响后,手指一捻,掐灭了燃烧着的烟头,将鼻子里还在往外袅袅飘着的烟气,全部都喷了出来后,将剩下的烟往兜里,随意一塞。站直了身体,才缓慢地侧脸看向交握着的两人,眼神晃动了下,细不可见地收缩了番后,又闭了闭眼。
睁开眼眸后,科林依旧是初见的样子,对着手冢,礼貌地行了一礼,递上了件大红色亮锻的,内里拼接着很是厚实毛绒的斗篷,沉声说道,“穿戴好后,请随我来吧,殿下已经在坐位上久候两位了。”
“谢谢”,手冢说完后,将斗篷展开,细看了眼斗篷,眼眸凝了凝,嘴角有些僵硬地裹住笑意,拉上帽檐。看了眼只露出下巴的笑意,弯腰俯身将他打横着抱起。
笑意乖巧地探出双臂,搂向尼桑的脖子,轻声说着,“远不远的?背着我吧?”
科林刚想要回答,手冢已经拦在前面,回答了,“等会人很多,抱着你比较好,不会被冲撞。科林,谢谢你的斗篷,只是没想到,如此严谨的你,竟然还有如此火热颜色的斗篷”。
科林微微侧过脸,看了眼只露出双臂,全身都被裹在斗篷地里的笑意,淡漠到了极点的脸色,缓了缓,马上直视前方,边带路边,沉着地说着,
“这件是全新的,那年访谈任务结束后,路过米兰,恰巧在屏幕前看到这件斗篷。也不知道是何缘故,只觉得眼中只有它,转身离开时,还在眼前晃着,便订购了下来。但买回来后,就一直搁放着,觉得它,应该在等待着,最适合的主人,但不会是我。”
科林顿了顿,又拍了拍额头,侧身看向手冢,力求自然地说道,“不过,手冢别误会,只是我的那些斗篷都是黑色和灰色的,且长短不适合你家小孩,所以就拿了这件了”。
听到这里,笑意突然蹬了蹬双腿,尼桑一个不防,被笑意顺着腰部滑落了下来。
笑意掀开了帽子,露出因过热而有些红润的双颊,拉住了科林的衣袖,仰头笑看着他,好奇地问着,
“科林教练,从未见过你吸烟,是因为这件斗篷吗?你想将这件斗篷送给女朋友或者妻子的吗?所以被我穿上了,有些不自在了?其实待会,我窝尼桑怀里就没事了,如此珍贵的东西,千万别再随意拿出来了。”
笑意说罢就去解了系带与扣子,拎高了斗篷,又细细地理了理,内里变得有些杂乱的毛,递给了,因听到笑意的话而瞪大了双眼,颤抖着双手,一脸崩溃的科林。
笑意很是迷惑不解,为何科林的神态如此的不对劲,但依旧固执地又抬了抬手,将斗篷,挂上了他的手臂弯。才开心地蹦跳着,蹿上了尼桑的怀里,两腿夹紧了尼桑的腰,搂住他的脖子蹭了蹭,呢喃了句,“尼桑,我是不是很乖?有没有奖励的?”
尼桑抿嘴不语,只摸了摸笑意的后脑勺,又拍了拍他的后背,站在原地,静等着科林的恢复。
心里喟叹着‘臭小子,又闯祸了,这下窗户纸都捅破了,也只有这总是闯祸的家伙还懵懂着。也亏得是科林了,换成其他人,早在接二连三的打击下,无法站起了。不过这样也好,直来直去的,免得将来麻烦,也能科林好好想清楚。’
许久后,科林狠狠地抹了一把脸,尽量维持住平时的表情,对着手冢,再次行了一礼,说着只有手冢才能听懂的话,
“我已经尽量克制了,真对不起,手冢,是我唐突了。我也是初次喜欢上人,这点,我承认了。但是没有任何要来破坏的想法,我是祝福你们的,只想默默等待着这种,奇妙而又折磨人的感觉过去。我和殿下一样,是有着不可放下的责任,背后都有个庞大的家族需要振兴,与经营。”
科林细看了眼,依旧在悉心倾听着的手冢,及侧身看过来,满是迷惘之色的笑意。叹息了下,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伸直,其他为蜷缩,摆放在胸前,满脸严肃地继续说着,
“三十岁的时候,我会告别一切自由,做个正真的掌权人,所以,手冢,你不需要担心,我不会来夺取,属于你的一切。我反而会来护住你的宝贝,不让有任何的波澜的,我以卡洛斯·冯·哈布斯堡------洛林的名义起誓。”
尼桑眼角上翘,十分震惊地看向科林,又托了托有些下滑的笑意,解开外套所有扣子,将因归还斗篷后,热冷交加下,有些颤抖的笑意,半裹在怀里。并同时诧异地问道,
“洛林一系的,哈布斯堡…..您,您是卡尔大公的唯一嫡子,卡洛斯?奥匈帝国和西班牙王朝的末代皇帝的曾孙?那为何在斐迪南这…..”
科林微微颔首,又对着手冢摇了摇头,展开斗篷,披上笑意的后背,又转身绕到手冢的后背,将系带系紧,对着笑意,淡淡地说着“披着,你的尼桑敞开衣服,也会冷的。”
随后替他带上斗篷的帽兜,满意地看了眼,乖乖缩回尼桑怀里,并抖动着斗篷,将手冢也围上的他后。又转回身,站在手冢身侧,抬手做了个继续前行的手势,叹息道,
“是的,不需要如此称呼我,依旧唤我科林,我说了,我们是朋友。这里,除了亲王是知情人外,其他人只知道我家世显赫,三十岁后会辞任副队一职。我家族一直与斐迪南家族紧密纠缠在一起的,不过这些都是往事了,亲王对斐迪南实在是头疼,想让我帮他定下斐迪南的性子,才暗地里邀请我过来的。”
“原来如此”,手冢点了点头,沉思了会,抿了抿嘴,唤住了科林,转成了西班牙语,毫不犹豫地问道,
“科林,他很迟钝的,或许一辈子都无法体会到你的心情与感情,也无法回应,我也不容许他回应你。或许这次回去后,你停留在他脑海里的,只是教练。说实话,我曾经被他的懵懂。快要逼疯过一段日子,也伤害过他,那么你还能坚持这样的想法?”
科林意味深长地望了眼手冢,吐了口气,严肃的脸上有了丝缓和,“原来你依旧在担心我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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