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
独孤衲彻底被芙雅整毛了,沉声道:你不是要让我用对付那些女子的手段对付你吧。说着一收鞋。一手扣芙雅的脚心。
瞬时间芙雅觉得奇痒无比,一边笑着一边说道:你放开,你放开。
独孤衲不但没有放,反倒说道:你去不去?
去芙雅奇痒无奈,连忙将脚缩了回来。
独孤衲此时才作罢,一手拖着芙雅纤尘不染的白色袜套。一手给芙雅穿上鞋,然后将她扶着到了门外。
外面果真是静的出奇,四下皆是黑暗的。隐隐间只有一处有着丝丝亮光,远眺望去却是那久不见人烟,布满灰尘的庙宇主殿。
独孤衲见着芙雅行动缓慢,又怕她误事,还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向主殿走去。方向不是正面的们,而是后面的窗子。
两人透着木质的雕花窗子往里面看去。只见大殿中间的禅垫上坐着一个年迈的姑子,手中捻着佛珠,一边默默念着佛偈,旁边还站立着一个尼姑,这个尼姑便是刚才领独孤衲与芙雅进来的尼姑。
旁边的尼姑慢慢的说道:师太,刚才来了两位施主,一位是年轻的男子,一位是个病弱的小姐。那位男施主不熟悉,但是那位女施主长得却很像以前的晚行师太。
说道这里,那打坐的尼姑忽然顿了一下道:是吗?若是小姐的话,相爷也没有提前打招呼啊。会不会是你看错了?
这个老尼姑慢慢的说道:这个我说不好,但是那女施主的面貌却很肖似晚行的。说道这里却是叹了一口气。
打坐的老尼姑淡淡说道:也是,相爷也不是什么都控制的了得。依你看小姐与那男子什么关系,那男子可是安公子?
旁边的尼姑摇摇头说道:我也是不清楚的,看那样子丝毫与安公子的温和儒雅联系不到一去,相反透着浓浓的戾气。
这样,打坐的老尼姑听着,缓缓说道。
外面的独孤衲听着自己被这两个尼姑评价,而且还与那看病的巫医安尧息联系在一起,心中十分的忿忿。怀疑的望向芙雅,等待她的评价。
芙雅看的通透,知道此时独孤衲想要问些什么,点点头,挑衅的看着他,示意他就是里面说的这样。
独孤衲眼睛瞪得恍如一个灯泡一样,似乎要将芙雅吞掉,无奈在外面做着偷窥者,什么都不能做。
芙雅看着独孤衲这种表情,不禁十分好笑。
不过一会儿里面的两位师太继续说道:也好,不是安公子咱们便更加放心一些。也不用估计拂灯师弟了。
听到这里独孤衲扭头过来问道:拂灯是不是前朝的隐帝司马邺。
芙雅随即一愣,心中暗道不妙,芙家这滩水着实深啊,还牵扯到前朝皇帝。
独孤衲看着她的表情微微动了一下,芙雅连忙说道:这个我哪里知道,我失忆了,你去问我爹好了,或者直接去问安尧息。
独孤衲恨恨而低声的说道:一会儿自会让小姐说真话的。
里面的人继续说道:师太,你看小姐是不是有什么危险了?
打坐的尼姑接着说道:这也是有可能的,只是这人为何会将小姐带到芙家的产业中来。
难道是为了拂灯晚行的事情?说到这里旁边的尼姑连忙捂上了嘴。
而外面的独孤衲已经携着芙雅破窗户进去了,立在佛堂前,淡淡说道:是的,为的便是前朝隐帝司马邺的秘密。说着一手已经卡住芙雅的脖子道:这便是芙相的小女儿芙雅小姐。若是你们不说,我便将她掐死。
两个尼姑见此状况。不禁同时望向这边,旁边站立的颜色有些变了,但是打坐的那个任然很是镇定,淡淡说道:施主,这里是佛门圣地。不问红尘之事,你若想做些什么我们皆是不管的,只是不要扰了神佛的清静罢了。
独孤衲冷冷笑道:你们两位之如今世上唯一的知情人,就不要再装了。你们芙家的三小姐芙轩可是全告诉我了,至于与晚行师太交好的拂灯僧人是不是先朝隐帝司马邺,在这世上就只有你们两个知道了。
芙雅被独孤衲擒着脖子。呼吸都有些困难,脑袋抵着独孤衲的下巴,纳纳的说道:听见没。她们不知道,你还是回去问芙轩吧,估计这世间上,除了芙相就只有芙轩知道了。
独孤衲的手更加用力了,冷笑着说道:你们两位看来是真的想让这四小姐去见她的娘了。
打坐的师太淡淡说道:我本是跳出红尘之人。世俗之事早已不理了,这四小姐的母亲虽然是拂灯庵的主持,但是多年前她早已还俗嫁人了,我本自然不会多理这些事情的。只是希望施主不要扰了佛主的安宁。
独孤衲见着这两人语气坚定,不像是能用芙雅要挟的了得,才缓缓将芙雅放开。抽出手中的宝剑,慢慢走到打坐的师太面前,将剑一指。厉声说道:你们不说,我定然是不会将你们留下的,所以你们要想活命,必须将拂灯晚行的事情说出来。
打坐的师太面无惧色,依然捻着珠子。一字一句的默念佛偈,丝毫没有要说些什么的意思。
独孤衲横向挥刀。手起刀落之后,芙雅眼前闪过一道血光。
芙雅一怔连忙看去,旁边站立的师太已经倒下了。
而打坐的师太依然神色镇定,丝毫不被独孤衲影响,依然念经礼佛。
芙雅不禁喊道:独孤衲,你在做什么,这是佛堂神圣之地,你不怕遭报应吗?
独孤衲冷冷说道,眼中似乎泛着红色:不怕,若是我得不到这个秘密,死的便是我,我的亲人,我都是将死之人了。我怕什么?
芙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淡淡说道:她们皆是老迈之人,你这样做又是何必呢?说着便要过来挡独孤衲的剑。
独孤衲此时眼睛慢慢泛红,在芙雅面前晃了一下那道寒光。
芙雅知道他动真的了,也是不敢靠近的。
这是那打坐的老师太,淡淡说道:嗯,施主不就是想要贫尼去么,也好,说着嘴角便渗出血来。
芙雅知道这师太是要咬舌自尽,连忙伸手掐住那师太的下颌。一心只想救下这位师太,因为芙雅也是很想知道自己母亲的信息的。
无奈自己力气太小,怎么也制不住。便抬眼看向独孤衲,此时的独孤衲明白芙雅的意思连忙也掐住师太的下颌,此时那师太方才停下咬舌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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