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车毁了,牲口们也不知道去那里了?
芙雅抬眼望去,的确车散架了,马儿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而此处好像离着刚才的地方很远了。自己着实不知道在哪里了。但是芙雅强作镇定说道:国舅爷,此地不便多留了,我就先走了。再会。说着要起身离开。
独孤衲歪着嘴冷笑道:你要去哪里?你能去哪里?你可以去哪里?
芙雅听着也是一怔,着实自己车坏了,马跑了,身体又羸弱。周围皆是一片荒山,自己也不知道在哪里。心下紧张,但是强作镇定的说道:我去该去的地方。说着挣扎着站了起来。
但是还未及走一步。脚却不听使唤,身子也有些软了。
独孤衲又是不屑的一笑道:这里是建邺城外二百里的流渊庄,此处没有什么人家,但是说起来道是有一处可以落脚的地方,而且还是芙家的产业。
芙雅怔怔的听着。一边还歪歪的站在不远处。
独孤衲紧走了几步将芙雅打横抱起,说道:走吧。天色不早了,还是先在你家的产业下歇息一下吧。说着便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去。
芙雅心下着急,将穆思琪的那些话全部都想起来,更加的不安了,若是这样被他带走岂不是会被折磨死,眼中不禁闪现了各种毒打虐待,甚至的事情来,想着想着牙床都打起架来。
心中凉气上窜,若是活着被虐待还好,若是死了还得被。真是惨绝人寰啊。想着想着身子更加抖动的厉害起来了。
独孤衲见着怀中颤颤巍巍的芙雅,不禁嘴角浮上一抹,怪异的笑容来,看的芙雅更加的害怕了。
独孤衲不屑的说道:外界对我是有些不好的传言,难道芙小姐也是相信的?说着将芙雅拖起来一些,接着道:穆思琪本来就是个怪人,本是女子却喜欢异装,思想也很是古怪,小姐不会连她的话都相信吧。
芙雅倒是心中觉得有些好笑,这独孤衲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禁轻松但是心中凝重的说道:还好,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独孤衲又是哈哈一笑道:我着实没有奸尸的爱好。都是外人杜撰的,喜欢美貌女子道是没有错的,家中也是有些美貌姬妾的。
芙雅不再理会他,只是淡淡说道:你送我到芙家的产业,我自会是感激你的。
不用,只会让你待一个晚上的,过了今夜,你就得跟我回去。独孤衲丝毫不顾及芙雅的自说自话,接着说道:不过你也可以放心,我独孤家只有我一条血脉,我的姐姐是皇后,自然也不会亏待你的,只是让你先入门后行礼罢了。说着一脸纨绔意味的看着芙雅。
芙雅一听不对,连忙铆足了力气在独孤衲的怀中挣扎,推来推去,也没有将独孤衲推的远离自己半分,道是自己出了一头的大汉。
独孤衲嘴角浮起一丝笑意,一仰头说道:你不知道越挣扎就越会勾起男子的征服欲吗?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你是在挑逗我。
芙雅看着他不禁咬着牙,心中恨恨的。听着他的声音道还是一幅无意的样子,心下一狠,一动不动像僵了一样呆着。
独孤衲抱着她走了大约半天的时间才到了一座矮矮的山上,芙雅抬着有些发酸的眼睛望去,前面半山之上果真有一座庵子,看了一眼之后不禁一怔。
那样的熟悉,粉墙黛瓦,蜿蜒向上。样子好像止庵,没错就是放大版的止庵。
见着芙雅眼中一闪而过的光芒,独孤衲冷笑了一下,道:知道吧,但是你还是跑不了的。我是不会让她们认出你的。说着就抓了一把泥土要往芙雅脸上抹。
芙雅一惊,连忙闭上眼睛,等着那丑陋的泥巴呼在脸上,可是等了一会儿,那手却迟迟没有下来,反倒停住了,然后一会儿,好像用什么东西衬了一下。
之后听着独孤衲,纳纳的说道:怎么现在胆子越来越小了,几个尼姑怕什么。说着便抱着芙雅往里面走去。
芙雅的心是放下了,但是转瞬间又被提起了,确实几个师太能干些什么呢,想想那时可是侍卫,男子都在,独孤衲照样横行,心中有隐隐担心起来。但是自己有珠子在手,道是不害怕的,只要独孤衲要做些什么,自己便回珠子里面去。
独孤衲一手拖着芙雅,一手咚咚的扣着庵子的外门,整整扣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听着里面有些动静了。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天色已经全部暗了下来,才有一个年纪有些大的师太将外门打开,过了一会儿,那师太缓缓的探头出来说道:谁啊。声音语速都是极其慢的,就像一只破败的老钟一样。
问完之后才缓缓抬起脑袋,看了一眼芙雅与独孤衲说道:两位施主,深夜到访有何贵干,庵中之人早已散去,只有我们几个老尼姑了。
独孤衲哼了一声,然后认真的说道:师太,我怀中的这位小姐受伤不轻,若是今夜找不到入宿的地方,恐怕会多生病端的,您可否通融一下。
芙雅一听这独孤衲如此谦和的说话,再加上如此天衣无缝的理由,不禁又是一愣,打眼瞅着独孤衲,心中暗想,此人也是不简单的,难道平日中那幅跋扈张扬的样子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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