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天旋地转,大脑缺氧得厉害。
她不是在做梦吧,旋风竟然说他是她的?
全球有千万粉丝,他不属于a,不属于b,不属于cdefg,偏偏只属于她一个?就算只是一天,就算她知道这只不过是讨人开心的话,她心里美得也快要开花儿了。
天上各路神仙保佑,如果这是梦,千万不要让她醒过来,拜托……
施乐不是个遇见帅哥就走不动路的花痴女,如果换了其他任何男人对她说这些都有可能无动于衷,可是偶像嘛,对乐妞儿来说就连放个屁都是香的。
“去,去哪儿约会?我……,我……不知道。”施乐重重呼吸着,手心里都是汗,眸子始终不敢抬起来,窘迫害羞的小样儿萌度直接破表。
见她小脑袋晃晃悠悠的,旋风神色微微一顿,急急忙伸出手扶住她的左手臂,关切地问,“你怎么了,是水土不服吗?要不要先喝点东西?”
手臂一僵,施乐孩子般猛地摇了摇头,“不不服,没没事。”
瞧瞧,瞧瞧。
嘴都瓢了。
春心荡漾的女人都是一个死样子,乐妞儿这见过世面的前驻外大记者此时智商为零,情商为负,整个大脑都被一种叫苯基乙胺爱情兴奋剂的物质给占据了。
拍了拍他的手臂,旋风笑着说,“呵……,那你先在大堂坐一会儿,我上去换一套搭配你的衣服就下来找你。”
旋风低姿态的话,既不让人觉得他虚伪,又不显得他谦卑,每一句听起来都那么贴心为他人着想。
这一点,与施乐很像。
不想旋风为她折腾,见他要走,施乐急忙叫住他,“旋风,不用换了,你穿白的,我也穿白的,这样不是正好吗?”
站定了脚步,旋风转回头看了看她,墨色的镜片阻挡了任何想一窥他心境的小心思。思考了一秒,男人又走回到她身边,单手插在裤兜里,身躯微微俯低,用只有她能听到的音量轻声说:“其实……我是想上去先洗澡,但总觉得对第一次约会的女士说这种话很不礼貌。”
洗澡?
一听这话,施乐差点跌倒,脸颊更烫了,脑子里晕晕转转地开始描绘眼前男人洗澡时的模样。
思想是丰富的,想象出来的画面是十八禁的。
全裸,湿身,水流滑过宽阔的背脊,在男人臀的上方改变了流动的方向。
哦对,他的后腰还有一处两寸长的疤痕呢。
太**了……
浑身抖三抖,施乐暗叹,一抬头,妈耶,男人俊朗柔和的脸颊近在咫尺,透过镜片,那清远的眸像是看穿了她心里在想什么似的,闪烁着玩味。
呼……,呼……
她忙不迭地后退了一步,慌张地说:“那你,你快去洗吧,我等你!”
乐妞儿这话说的,一不小心就引起歧义了。
男人抿了抿唇,嘴角笑意满盈。
直到旋风高大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施乐才得空喘口气,坐回大堂的沙发用手扇着风,驱散脸上的热度。现在她已经无暇理会旋风随行人员深讳的目光了,她在琢磨今儿一整天都跟旋风呆在一块会不会鼻血喷涌一公斤而死。
想到这她摸了摸鼻子,吔喝?竟然没有?难道流鼻血的毛病好了?
正庆幸着,助理小张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面前,居高俯视着她,脸色黑得像锅底,“我说的规矩你听不懂么?”
真是老虎不在,猴子称霸王。
施乐挑着眉,也不生气,“小张姑娘,你有你教育我的义务,但不受教是我的权利。你也看到了是旋风主动要跟我握手的。”
小张豆豆眼儿一瞪,胸口气得上下起伏,“不用你嚣张,等贝儿导演来了,你连端茶都没资格!”
贝尔导演?
对哦,怎么不见袁贝儿出现呢?
一提到袁贝儿这个女人,施乐心情也不好了,索性起身去了厕所,不再搭理小张。
下午,整个巴斯城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
旋风没有买车,没有让助理跟随,连摄制组想跟踪拍摄都给拒绝了。
他说,这是约会,而不是作秀,一定要给粉丝一次真实的约会感受。
听到这时,乐妞儿感动得快热泪盈眶了,脑袋瓜顺便立马想歪,真实的约会是不是也包括拥抱,kiss和最后的那啥啥呢?
嗷!
她没那么贪心,只要能拥抱就满足了。
两个人用最基本的方式,打taxi离开spa酒店去了市中心的巴斯修道院教堂。巴斯修道院是y国西部最大的垂直哥特式建筑,会众众多,经常会举办宗教仪式和讲座,是巴斯城主要景点之一。
一走进去,便听到悠扬美丽的歌声,映入眼帘的是巨大雄伟的彩色玻璃窗花,记载着耶稣的生平,屋顶的扇形拱顶,令教堂显得气派又雅致。
正值周六,刚好有唱诗班在为明天的礼拜做练习,难怪这歌声如此优美,原来唱诗班都是由十来岁的小男孩组成,并有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充当着指挥。二十来个男孩分别站在教堂两侧阶梯上,他们头发颜色各异,但都生得白皙如瓷,身穿着红色的高领教服,看起来很是可爱。
坐在教堂用来做礼拜的长椅上,两个人静静听着天籁般的美声。旋风摘下了墨镜拿在手里,施乐见状狗腿儿地伸出手,“如果不介意,把墨镜放我包包里吧,你拿着多不方便。”
“哦好,谢谢!”
将眼镜放在施乐白白的小手里,当视线落在她掌心时,男人突然眉心一拧,俊美的五官因他的拧眉多了一分忧郁的气质。
“你的手怎么了?”
说着,一只大手拖住她的小手,紧紧地握着,温柔的黑眸溢满了关怀。
看了看自己手心里结得一道道有些惊悚的疤痕,施乐心底微颤,这些痕迹很容易便能勾起她在r国被绑架时的回忆,和关于那个男人的一切。
思绪堵塞了一瞬,她随之淡淡地一笑,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没什么大碍,不小心擦伤的。”
“这叫没什么大碍?”紧抓着她的手不放,男人冷不防声调拔高,而后发现自己失了态又低下声去,目光多了一分严厉,“你手上的伤看起来很严重,还没有全部结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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