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位,一脸正色的去暖阁陪孙妙曦用早膳。
用早膳时,因元宵和凉果在一旁布菜,展灏不好再闹孙妙曦,乖乖的恢复了正儿八经的面瘫模样,整顿饭都用得气定神闲……才陪孙妙曦用过早膳,就被睿王派人叫走了。
展灏前脚刚走,朱姨娘后脚就来了,在门外确定展灏已经不在了,才请元宵帮忙通传。
“朱姨娘?”
孙妙曦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朱姨娘又是个低调安分的主儿,更是从那场大火之后就未在人前露过脸,一直安安静静、低低调调的独居后罩房,孙妙曦差点忘记镜圆小筑还有她这么一个人。
“她身上的伤好全没?”孙妙曦没忘记朱姨娘先前是为了救她才身负重伤,听说她前来问安,便先问起她的近况。
凉果摇了摇头,脆生生的答道:“还没呢,自从上次从大火里死里逃生后,朱姨娘就一直反复发烧,病情反反复复没能好个彻底,这段时日一直都在后罩房养病……”
凉果自来是个话篓子,孙妙曦问一她能答出十来,这不孙妙曦不过是想问一问朱姨娘的伤势,她就自发把她打探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出来:“奴婢这段日子一直偷偷命人看着朱姨娘,发现她还真是乖乖的在后罩房里呆着,哪儿都没去———既没到咱们璧合堂来碍世子妃您的眼,也不敢到世子爷面前胡乱转悠,倒真是安分守己的姨娘,奴婢初始还担心她是个爱蹦跶的……”
“元宵,把朱姨娘请进来吧!”孙妙曦没好气的打断凉果的长篇大论,越过她直接吩咐元宵。
凉果见了只能讪讪的闭了嘴,临闭嘴前还不忘小声的嘀咕了句:“奴婢也是为了世子妃您着想,才干起包打听的活嘛……”话说一半见朱姨娘垂首跟在元宵身后走了进来,急忙将后话打住。
朱姨娘身上的伤似乎真未好全,她才一进屋,屋子里就弥漫着一股呛鼻浓烈的膏药味道。
孙妙曦被那股膏药味冲得下意识的提袖轻掩鼻口,觉得胸口一下子被呛得闷得慌,隐隐还有些反胃。
“世子妃安好。”朱姨娘如往常那本毕恭毕敬的福身问安。
“你有伤在身,不必多礼。”孙妙曦微微颔首,命元宵将朱姨娘扶起来。
虽然朱姨娘身上的膏药味,实在是让孙妙曦难受反胃,但她想到朱姨娘若不是为了救她,此刻也不必全身都涂满祛疤膏药,便强忍住不适,打起精神关心朱姨娘:“伤势可曾好些了?缺什么药材尽管打发人来同我说,可别同我生分……”
孙妙曦又说了几句宽慰朱姨娘的话,说完顿了片刻,强忍住涌上来的那股恶心,主动问的:“你今日前来寻我,可是有事?有事你但说无妨,你我无需客气。”
朱姨娘见孙妙曦如此直接,颇感意外的怔了怔,回过神来后略显窘迫和紧张的开口:“婢妾的确是有事相求……”(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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