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人的名帖,刚刚凶神恶煞的官兵微微有些脸红,干咳一声,才拿起来,仔细地查开起来,没问题的拿到一边让人记录。
“哼,”仙子也不管管家,一扬下巴,径直朝着里面走去,“我看谁敢拦本小姐。”
好在,那官兵是最先看主子的帖子,所以并没有阻拦,那管家连忙赔笑,随后不悦地对着后面的下人吼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跟上小姐,若是稍微有点差池,你们就小心你们的狗命。”
“是,”五人齐齐说道,随后抬着空轿子进城。
那管家依旧将荷包递给了官兵,正想要寒暄几句,似乎是想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全城戒严,结果还没说上几句,自家小姐尖利的声音再次传来,吓得管家拿回帖子就跑了进去。
进去一看,果然小姐又在闹事了,“采花贼,哈哈,”插着腰笑得毫无形象地说道:“这样不要脸的男人根本就不能够用贼来形容,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贱的男人,这得多放荡,多空虚寂寞,也得多不知廉耻,多离不开女人。”
原本因为仙子而失神的百姓们,一个个离得老远,心惊单张地看着盯着那告示骂得十分畅快的女子,虽然他们也很认同这些话,可在心里暗暗可惜,长得这么美,恐怕是逃不过采花贼之手了。
“哼,即使是妓院里的男人也比他要好上百倍,估计他的列祖列宗死都不能安稳,有这样的后代,他们得多羞愧啊。”
“滚开,你们怎么不拦着小姐,”管家惊恐地上前,“小姐,小心些,免得被采花贼听见,你可是老爷夫人心头的宝贝,若是有差池,小的们就只有死路一条。”
这么说着,那管家还不断地看着四周,眼里充满了戒备。
“哼,没用的男人,走吧,本小姐渴了,”众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想,你那么大声地骂了这么久,不口渴才怪。
不过,康城百姓恋恋不舍地看着轿子离开,想来京城第一美女也比不上眼前这女子,即使穿得不暴露,即使是性格好像不怎么好,可是真的很好看,还直爽得很,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看到。
像是为了满足众人心里的愿望,这位仙子小姐对逛街兴趣极大,不怎么刻意都能够时常看到她的身影,当然,身后那几个可怜的小厮和付钱的管家直接被忽略了。
“康城第一美女?”康兆业皱眉,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她没有什么不妥吗?”在这个时候出现这么一个美女,让他觉得是专门为采花贼准备的。
“属下也这么觉得,”那黑衣人认真地回报,“她身边的小厮除了那管家之外,其他人身后都很好,特别是其中两个,即使在江湖上,也能够排到一流高手行列。”
“他们的名帖没有问题吗?”黑衣人这样的回答,说明他有和康兆业一样的怀疑。
“没有,属下去户部确认过了。”
“是吗?”康兆业点头,“继续跟着。”这话一落,那黑衣人快速消失,这段日子,不仅仅是康梓涵在采花贼头疼,康兆业也同样如此,再加上自己那侄儿受了上次的刺激,非要请旨,亲自去把那采花贼抓住。
他怎么可能会答应,“皇上,世子求见。”
得,又来了,“朕不见,让他在康王府好好待着,告诉他,这个案子不用他管了。”
“可,”来人犹豫了一下,“回皇上,世子说,皇上若是不答应他,他就一直跪在书房门口。”
一听这话,康兆业整个人都被气笑了,还威胁起他来了,“那就让他跪着,想跪多久就跪多久,”想着上次才跪了一会,膝盖就红肿了,又补充道:“给世子准备垫子,记得要厚一些的。”
“是,皇上。”听见这话的下人个个心里感叹,皇上果然是十分疼爱世子的。
这天傍晚,暂代户部的亲信进宫,“皇上,今天上午,岳木兰让属下伪造了七份身份名帖,”本来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可等到康城突然出现一大美女,他觉得十分不妙,听到这个消息,赶紧进宫。
“这些小事情,你就不用告诉朕了,你觉得现在朕还有心情看戏吗?”康兆业皱眉,有些不满自己的亲信,什么时候这么没分寸了,屁大点事情都来打扰自己。
“皇上,今天康城出现的美女和小厮正好和岳木兰伪造的名帖一女六男吻合。”那亲信不紧不慢地说完,将手中的资料递了过去。
康兆业看着上面的名单,姓氏并没有改变,两个姓薛的应该是岳木兰身边的两个小厮,而另外四人是一直跟着岳木兰的,“你确定?”这岳木兰胆子未免太大了。
“微臣确定。”若是不确定,他也不会进宫将这个交给皇上。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康兆业一直皱着的眉头松开,六男一女,那姓李的姑娘,呵呵,李东冉,这样绝妙的法子都能想出来,不愧是岳木兰,“这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是。”
为了引出采花贼,岳小雅他们是招摇过市,无事官兵的劝告,不理会好心人的担心,依旧我行我素,每次只要一有人提到采花贼,那位李小姐便会将采花贼骂得狗血淋头,上下十八代都被仔细地问候了一遍。
另一边,远离康城的岳筱辰经过这段时间的紧赶慢赶,总算是到达了目的地,“公子,就是这里。”马车帘子被掀开,岳筱辰看着面前的清幽小山道,微微有些陡峭,两边干枯的树干已经发出细小的嫩芽。
岳筱辰紧抿着嘴唇,一手抓紧身边的包袱,看着眼前这个十五年前自己亲生父亲丧生的地方,眼神幽暗得很,浑身冰冷,掀起长袍,拿着包袱走下马车,“你们就在这里等着。”
“是,公子。”下人看着岳筱辰一步步离开的背景,僵直却也萧索,加上右手上沉重的大包袱,那原本不太看得出来瘸了的腿在此时一深一浅,显得格外明显。
四周静悄悄地有些吓人,甚至脸虫鸣鸟叫都没有,他不知道父亲到底倒在这一段路上的那个地方,可他坚信,父亲一定会给他指引,突然间,岳筱辰仿佛看见十米远,父亲穿着他最喜爱的白色衣衫,下摆绣着几个随风飘动的兰花,还是那么丰神俊朗,就像小时候每次回家那般,对着自己招手。
“父亲,”岳筱辰清楚这是他的幻觉,可自从父亲死后,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所以,即使是已经泪眼朦胧,顺着眼眶而出,却依旧不想眨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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