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司南,要是咱们走丢了,也不怕回不来!”
念儿的笑容很阳光,让莫果果不知不觉就感染了这种欢乐的情绪,语气也欢快了起来:“哈哈,你还预备的挺齐全,你不知道我是带着银子出来的吗?那好,过一会儿啊,我买面、买肉吃,你啊,就吃你带的干粮。”
“不行,我才不干呢!凭啥我陪着你,你还吃好的,我吃烂的?我不干!”
“不干也得干!赶快走吧!”
两个人说说笑笑地踏上了路。有了念儿的相伴,莫果果的旅途增加了不少快乐。心里也没那么难受了。
两个人先到了镇子上,打听到了路,并稍作休息之后,开始往邻县走。
这个路很不好走,一路坑坑洼洼的,有的地方甚至又是上坡又是下坡的。
一路上,莫果果不停地嘀咕:“我晕,这可是官道啊,咋怎么难走?”
念儿听着她的嘀咕,笑道:“你傻啊,官道也不一定是大路啊!再说了,咱们县城和邻县虽然是挨着的,但是属于两个省,两边的联系并不多,这个道走的人少,当然路不平了!”
莫果果撇了撇嘴,居然还有这个说道,她真是孤陋寡闻了。
又是碰见了一些坎坷的路,莫果果因为走得太着急了,一下子摔了一跤。
念儿扶起她来,一边帮她扑打着衣服,一边劝道:“你啊,这么着急干嘛?他要是在这个县里就在了,难道还能跑了?”
莫果果也不想这么出糗啊,撅着嘴回答道:“谁让那个石头不长眼睛呢!”
念儿听了,笑着说道:“嘎嘎,你几岁啊,摔倒了居然还怨路,真是丢人!”
“我乐意!”这么说着,莫果果心里暗自鄙视自己,啥时候开始,她还真把自己当孩子了!
之后的路,念儿都一直拉着莫果果的手,美其名曰怕莫果果摔倒,实际上为啥,就不得人知了。
拉着莫果果的小肉手,念儿可真是开心啊!她的手可真是软和啊,跟豆腐似的。不对,豆腐都是冷的,她的小手是热的。具体怎么形容他也说不好,反正感觉特别好。
而莫果果有着这个小家伙牵着,也没想太多,至少不会摔跤了就成。不过,她好像还第一次和男的牵手呢,咋就牵手了这么个小家伙?嘻嘻,不过这小家伙的手么,还挺好玩儿的!
赶了一路,中午时分,他们终于到了目的地。
当然,莫果果没有真的让念儿啃干粮,而是请他吃了一顿肉丝面。念儿一边吃,一边乐,乐得莫果果心里特别不舒服:“你怎么回事?”
念儿乐着说:“你不是让我啃干粮吗,怎么请我吃面了?”
莫果果这才弄明白是咋回事,不过她就没打算让他高兴:“那是因为我怕你奶奶找我,说我虐待儿童!”
在这里,他们遇见个人就打听:“你好,请问咱们县城有没有一个武官叫莫大生?”
打听了半天,路人都说没有见过,直到有人告诉她:“咱们这的官都是前一阵才来的,尤其是武官,都是才换了不久。俺们平头老百姓最多是认识那些人的长相,或是知道他们的姓,哪里能知道他们的名讳呢?你还是找个官儿问问吧!”
有了他的指点,莫果果他们终于开了窍,一路地找当官的或者是衙役。
终于,让他们看见了一个武官。莫果果急忙上前问道:“这位官叔叔,请问您知不知道咱们县城里有个武官叫莫大生啊?”
这个武官有点没有耐性:“去去去,两个小孩儿一边儿玩儿去!打听这些干嘛?”
莫果果不死心,继续粘着他:“叔叔,叔叔,你就帮帮我吧!那个人……可能是我爹!”
那个武官一听,这才停了下来:“啥,他可能是你爹?”
莫果果使劲儿点点头:“是啊,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个叫莫大生的,是邻县的口音?”
“叫莫大生的确实没有,不过倒是有个姓莫的,而且是邻县口音的。”
莫果果一听,来了精神:“是吗?那他叫什么名字?家是哪里的?家里还有什么人?”
“他……他叫莫新,是从京城来的,说是在前线立了大功。跟他一起的还有他的未婚妻,他们过几天就要完婚了。他似乎是个光棍,家里无父无母,无妻无子,只是他一个人。”
虽然不确定,但是一听姓莫的只有这个,莫果果还是有了信心:“您能带我去他们家看看吗?”
“这不好吧?”
“求求您了!我什么也不会说的,只是看看!”
武官看着莫果果求得可怜,而且也有私心要把莫新给整下来。听说他的官儿是因为那个未婚妻才上去的,要是他真有个女儿,那自己也有了上去的机会了!
想到这里,他领着莫果果和念儿往莫新家走去。
虽然莫果果没见过她的便宜爹,但是念儿见过啊,所以她很有信心。只要见到了,她就知道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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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放了个烟雾弹,不过竹子保证,爹爹就快回来了。还有,今天写的事儿对后文很关键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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