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选择对于很多人来说根本不是恐惧症第(1/2)页
囚车周围都是奉行所役,一见有人劫狱,纷纷拔刀阻拦。周围的小摊贩们大惊失色,大多尖叫着抱起东西就跑,还有少数的人被吓得动都不敢动一下。
只不过,传马町狱大门所在的巷子虽然很窄,但是因为监狱戒严的缘故,我们所在的位置是在它前面的十字路口上,囚车周围又是看守最密集的地方,我们只堪堪往前冲了十五六米,就被城墙一般的看守拦了下来。
眼看着囚车就在前方不过四五米远的地方,触手可及却又万分遥远,我想起了我做的那个梦,强忍住心中疼痛,全力砍向看守们。机会只有这一次,错过了这次机会,我们就只能潜入传马町狱救人了,那将比现在还要困难得多,那时不仅奉行所役的人数会增加,我们还要同时面对隐秘部队御庭番众和天照院。
只是奉行所役多得离谱,就像是蝗虫一样,怎么砍都还有那么多,我们砍了那么长时间,地上横了一堆尸体,现在也只前进了两米多,可是面前的人群密度却更大了,还要提防身后的袭击。
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拼命砍着面前的人,不顾鲜血溅的我浑身都是,因为这里地形开阔,我们还有地理优势,一旦战场转移到了小巷子里,单凭人海战术,奉行所役都能压死我们,更何况进了小巷子,隐秘部队就不用担心百姓看到他们了。
只可惜,担心什么就来什么,奉行所役之中突然响起了一声:“快!快把囚车拉进巷子里!”
惊雷一声平地起,他们纷纷反应过来,一批人拉着囚车往小巷子里行进。
不能让他们进去!
我的脑子里只剩下了这个念头,我杀红了眼,不再考虑什么人性,怎么杀的快怎么来,手上的两把刀每次挥舞都能收割好几条人命。
囚车离巷子口只有三米多的距离了,而我也砍倒了面前最后一个阻碍,大步跑向囚车。
我绕过囚车,跑到侧前方,一刀斩断了囚车前面的横梁木,前面的奉行所役们顿时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囚车也因为没有了人拉,向前一倾。
我震惊的看到老师的身影也随之倒向前方,老师却没有任何动作。
老师,怎么了?
我带着害怕的心情,劈开了囚车的锁,把右手的黑翼大魔插回刀鞘,右手一把撕开了囚车上糊的纸,顿时,一股难以言说的难闻气味袭击了我的鼻腔,我的大脑恍惚了一下,身体不自觉的退后了一步,左手把刀驻在地上才稳定住了身体。
是什么东西?怎么类似迷药?
难怪老师在囚车上一直一动不动,我忍住愤怒,屏住呼吸,向老师走去。
直到现在,我才看清老师的全貌,两年不见,老师的样子并没有太大变化,依旧十分清秀,不说话的时候像是一个女孩子。不过老师眼下的青黑已经十分严重了,我凑过去,试图扶起老师,只是触手却是冰凉。
我大惊失色,连忙把手指凑近老师的鼻子,还有些呼吸,我又去摸老师的脉搏,这才舒了一口气,老师还活着,他现在的症状恐怕就是由囚车里面的迷药造成的,我连忙搀扶起老师,从囚车里走出去。
这几步走的格外艰难,我不仅要扶好老师,还不能呼吸,我觉得如果我再走不出去,那就不是因为被人砍,而是因为缺氧而死了。
好在囚车也没多大,不过几步我就走出了囚车。
晋助已经快要突破了敌人的防线,银时假发那边虽然扑街一片,但是敌军人数依旧十分可观,我有些疑惑,为什么我们已经劫了囚车,那边的奉行所役却还不过来,只是一直拦着银时假发两个人。
不过当下首要的就是把老师带出去。
我快步往晋助那边走去,内心满怀喜悦,老师终于救出来了,我也可以不用再过战场上的生活了,以后去了宇宙,谁管日本变成什么样啊。
只可惜,老话说得好,行进了百分之九十的路,其实只走了一半。
当我感受到了来自路边一个吓得瘫软的小贩身上流露出的杀意时,已经来不及了。
他从路的右边一跃而起,手中握着他一直藏在怀里的守刀,急速刺向松阳老师。
我大惊之下,只来得及松开老师,甚至连左手挥刀的时间都没有,只能用右臂挡下他的进攻。那把守刀长度大约二十厘米,锋利至极,轻松穿透了我的右臂,我吃痛,左手迅速砍向那个伪装成小贩的人。
他却在空中凭借腰上的动作,轻松变化身形,轻飘飘的向后退去。
我的右臂无力垂下,这一次的伤恐怕比上一次在萩城要重得多,我不敢拔下右臂上的守刀,只能把五叶冰雪白宗横在胸前,全神戒备着眼前的人。
他抬起了头,露出了真容。
居然是,他。
我的内心立刻被仇恨充斥了,就是这个男人,两年前出现在村塾,抓走了老师,烧掉了村塾。
就是这个脸上有疤的男人。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慢慢说道:“徘徊于人间的恶鬼,为何还不前往六道轮回?”
我紧盯着他,冷冷笑道:“我不信那一套,八咫乌的神话体系我可从来没听过哟,我所信的,只有白雪公主和丑小鸭啊!”话音刚落,我们两个飞身向前,短短几秒,交手不下十余次。
他的身手极好,他甚至没有用武器,只是赤手空拳的和我对敌,让我不禁想起了险些给我开膛破肚的那个绿皮天人,但是他还没有那个天人那么强的实力,只不过我也受了伤,这次交手,我还是处于下风。
我余光扫了一眼,心里沉了下去,银时和假发那边的压力再次增多,多的这些人,已经不是身配胁差十手的奉行所役,而是手持禅杖,头戴面具的——天照院。
相比起来,晋助这边要好得多,他那里的压力不过数人,很快就能来接应我。而以银时和假发的实力,想要跑绝对没有问题。
我心中大定。
只要再拖延那么五分钟,这次付出的代价就值得了。
我无视了右臂的剧痛,站在老师前面,防止那个男人冲过来,一边不断地跟他说话,试图拖延时间。
“你叫什么名字?”我阴着脸,冷冷的问道。
“我从来不会告诉即将死于我手下的人,我的名字是什么。”他只是说了这么一句,就仿佛看出了我的意图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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