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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阳剑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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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4 情劫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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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底细,这可不能怠慢,须赶快调查,万一是魔宗的人呢。这人一定不是简单的凡人,让我用海魂珠测测他的命格。”

    观音道:“海魂珠?这样的珍宝你竟随身携带?”

    熬塘有些得意。眉眼都开始舒展些了,道:“不错。我父王让我防身的。”

    观音道:“海魂珠对灵魂有伤害,还是不要了。”

    熬塘道:“你不知他修炼什么功法便不能对症下药,怎么医治呢?

    观音道:“他脉息稳定,不致有性命之忧,还是等他醒过来再说吧。“

    熬塘见此事也算安顿下来,该切入自己的主题了,便拿出一个贝壳状的物件,打开后宝光四溢,从中取出一颗洁白无瑕的珠子,道:“观音妹妹,这是西海百年来最完美的一颗珍珠,我特意带来送给你。”

    观音道:“熬塘公子,此物太贵重,观音不能收受,你我也算旧识,何须这般客气。”

    熬塘执意要送,观音再三推辞,他拿着珍珠怅然若失。

    观音道:“熬塘公子,恕观音无礼,日后我身在佛宗,你也将跻身道门,数年能见一次就算不错了,你何必痴情于观音呢?”

    他们之间针对这个话题的探讨不止一次了,熬塘知道她下面又是一些双方家境未来的分析,总之就是找出各种理由拒绝他,他不想这个局面再次出现,连忙笑道:“观音妹妹多想了,我只是想送你颗珠子罢了,你不接受我收起来就是了。月底我就要去天一阁了,不管我主修什么功法,我一定会选修功疗系,我知道妹妹对此最有兴趣,待我学成后再来偷偷传授于你。”

    观音淡淡一笑,道:“天一阁乃道门翘楚,名门大派,对于门墙芥蒂自然管束严格,熬塘公子还是不要冒此风险,再者,我们佛宗此类功法不见得比你们道门差。”

    熬塘苦笑道:“是啊,妹妹得如来佛青睐收为亲传弟子,哪里看得上我这点微末道行。”

    “如来!有本事别走,与小爷大战三百回合!”

    昏迷中的苏沐满头大汗,在地床上挥舞着手臂,含糊不清的叫道。

    杨柳一直守在身边,忙道:“小姐,他醒了。”

    观音好笑的摇摇头,道:“熬塘公子,听到了吧,你要有他这样的自信才好。”

    熬塘嗤之以鼻:“不怪他被雷劈,尽说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便宜话。喂,姓苏的,你到底醒没醒?起来我有话问你。”

    观音观察了一下,颇觉有趣,笑道:“是梦话,让他继续睡吧。”

    当夜,观音与熬塘各回房休息,留杨柳在此守候。

    杨柳关好门,对苏沐做个鬼脸,拿出一卷书在灯下翻看。

    又是一个平淡无奇的早上。

    观音家迎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他的到来令所有人为之一震。

    他来自阴曹地府。

    人间叫他马面罗刹。

    他贵为拘魂使,去年被阎罗王提拔,荣登阎罗殿,乃是阴间最有权势的十人之一。

    对于他的造访观音家大小人等,皆诚惶诚恐,连喘口气都小心翼翼,生怕气喘大了被他嗅到阳气,将魂儿给拘了去。

    他身上的阴气太过浓郁,以至于那些在外收留回来的小猫小狗吓得都不敢出窝。

    他有一双很大的眼睛,瘦削的长脸,宽大的鼻子,听起来是一张漂亮的脸,可是他的眼睛大而无神。犹如蒙上了一层灰尘。脸颊太过壮阔。由上自下两只手也难以丈量下来。尤其那只鼻子。鼻翼宽厚的让人不安。

    他很丑,白天碰上能吓哭小孩子的那种丑。

    但他很沉静,那双大眼睛总是微垂着,这使他造成一个让人很吃惊的观感,很忧郁。

    被吓得不敢出门的不光是小猫小狗,还有熬塘。

    他做梦都想不到在心仪的观音家里能碰到地府的人。

    他爹虽然交友广阔,可是也从未涉及到阴间领域,事实上阎罗殿从不与人间势力结交。

    每个人死后都要归他们统治。足足有上千种酷刑能够令人屈服,想到这里熬塘恨不得立刻离开。

    他从小生活在光明的世界,西海龙王竭尽所能的为他遮风挡雨,使他的人生从未面对过黑暗,所以他格外惧怕那些神秘阴暗的势力。

    这要不是观音家,他早撒腿跑了。

    为了显得自己不那么胆怯,他故意跑到苏沐所睡的厅房,装作来察看他伤势,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着。

    苏沐大早起就醒了,正感痛苦烦闷。看到他更烦了。他也是不解,这家伙不缠着观音来缠他是什么意思。

    “你疑神疑鬼的猫在门口干吗?要是没事你出去吧。我想单独休息一下。”

    苏沐不客气的逐客道。

    熬塘憋得难受,索性告诉他:“你知道谁来了?”

    苏沐道:“谁啊?阎王来了,把你吓成这样。”

    熬塘放低声音:“跟阎王差不多,阎罗殿两大拘魂使之一,马面。”

    苏沐自然知道马面是谁,不禁嗤声一笑,道:“神经病,马面怎么可能来这里,谁死了?”

    熬塘恐吓道:“说不定就是来抓你的,

    观音还未洗漱好,就听杨柳来敲房门,疾声唤道:“小姐,您快出来看看吧,马少爷来了。”

    观音打开门,一手正梳理着柔顺的长发,道:“哪个马少爷?”

    杨柳咋舌道:“您见了面就知道了。”

    观音轻吮嘴唇,略思付了一下,点点头笑了,道:“吓着你了吧?”

    杨柳不住点头。

    观音疼爱的抚弄一下她的脸,穿上外衣,顺着水上长廊往院中走去。

    马面等待之余,安坐于凉亭中抚琴,他人长得忧郁,弹奏出的音阶也是声声唱晚,余音凄切,那一个个递进的低音,放佛是在轻诉对远方不能相见的情人的哀愁。

    观音安静的立在亭外,竟有些痴了。

    她从来不知道他是一个内心如此细腻的人。

    马面弹的是一整篇阙曲,弹完已是半个时辰之后了。

    他的眉头皱的越发深了,缓缓转过身,道:“你来了。”

    观音似是鼓起勇气般吸一口气,笑着走来,道:“表哥,一别十余年,我以为你早将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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