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经得我同意才能离开,为何不相信?”
地上黑鸦的尸体努力抽搐了一下,一道血箭从背上爆出,一只血色的寒鸦啼叫一身瞬间消失在了楼梯拐角处,快得连宇煜的飞针还来不及打出便已经到了一楼的大门口,在第二声啼叫中已消失在空冥之中不知道去向。
看了看手里青花的瓷瓶:“果然是好东西,你救了我两次。抱朴子啊!我宇煜欠你三次人命了。怎么还呢?”说完随手把瓷瓶塞进口袋,一猫腰折身从玻璃下面钻了进取。
里面的他森一介凡夫如何看得清楚两人快捷的交手,黑鸦眨眼间的死亡彻底把他信心给踩在了脚底,忙乱地拉开抽屉抓出一柄手枪来对着宇煜颤抖地说道:“别过来,在过来我开枪了。”
宇煜毫不在意地调侃道:“开枪啊!最好能瞄准一点,手不要颤抖,偏了偏了,瞄准心脏一枪下去你就赢了,世界第二刺客便死在了你手里。”
坦申嘴里冒出一连串叽里咕噜的日语陡然把眼睛闭上,用尽身体的所有力量扣动了扳机,一只扣道耳中只是干瘪瘪的撞钉声音才缓缓把眼睛睁开,一个硕大的人头距离自己脸不到一个拳头远。
双腿一软便瘫在地板上:“你没死?你不是人,你是魔鬼,魔鬼!”
“现在我们来做一笔交易。”宇煜一边运转真元把身上伤口团团包裹住一边说道:“如果你告诉我你是谁安排的这场戏,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中国虽然是一个尊重礼仪的国度,但是对于有罪的人却从来没有仁慈过,想来你们一定对这方面知道得甚少,我今个可以满足你的好奇心。说!究竟是谁导演的这出戏?”
“可恶的支那猪。”坦申知道自己在宇煜面前只是一只被捏在手里的鱼,突然大叫一身朝旁边书桌的一角撞去。
这种情况宇煜见得多了,凡是被抓住的人好多一看自己没有幸免的可能便玩自杀,更何况是这种不敢面对失败的日本人,日本人最喜好面子,不管是什么事情总喜欢在做之前为这事按上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也许这就是他们一而再地铤而走险虎口拔牙的原因。
宇煜一把扯住坦申本来就不‘富裕’的头发往地板上一按,下巴被重重地上面,顿时有两颗还带着血迹的门牙像钉子一般永远留在了上面:“别和我玩这套,我们还没有开始呢!你知道我被你们当成螳螂在自己家门口追成什么模样?像老鼠一般被你们整天追杀,现在呢?还不是活得好好的,你们总是在窥窃着我们的文化,这样的诗句你应该也有耳闻:“胜败兵家事不期,包羞忍耻是男儿。江东自古多才俊,卷土重来为可知。看看活着多好!”
坦申几乎都快疼晕过去了,那里海域心思听他在那里慢条斯理地吟诗作对?张着一张漏风的牙齿骂道:“混蛋!我们大日本帝国子民从来就是不可侮辱的,我们有着天照大神赐予的最高贵的血统,你们支那猪……”
话还没说完,宇煜伸出两个拇指抵在他下颔上,轻轻往下放用力,下巴一声轻响便脱臼没能再出声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看看你,亏得还是商界一个大亨,连基本的时务也不识得,如何爬到今天的位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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