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特想伸手抱住膝盖但是胸口的那个枪眼还在不断往外冒着鲜血,稍微有点大的动作都会让他感觉到无能为力。
“知道你先前是什么模样吗?”特尼微微提高了一点声调说道:“疯狗!真的人如其名,十足的像一只张牙舞爪的疯狗,一只见着人就想狂吠的疯狗。”说完就又抬腿要踏碎另外一只膝盖。
黑鸦连忙上前制止到:“够了,他怎么说也是一个人物,再有什么不是也不能这样凌辱他吧!从国际定律公布之后大家都在默默遵守着这条游戏规则,尽管他有些不是,但是你却只能决定他的生死无权凌辱他,除非他犯的过错导致了一个社团的存亡,就连螟毫杀人也很干脆地一下了帐,我们不能这般恣意践踏他人的尊严?”
说道螟毫众人忽然觉得一阵口干舌燥,手心冒汗,这该死千万次的家伙究竟躲在那里?
特尼微微仰了一下眉毛:“你是骑士?这规则在我这里行不通,从来只有‘六翼’欺辱他人的,没有谁敢反客为主决定‘六翼’的事。”
黑鸦扯着他那破破的嗓子坚决地说道:“我没有阻拦你们的任何行动,但是你绝对不能凌辱他人,说来大家都是在一个圈子苟且地活着,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死已经是最不愿意的事,为着生存我们大家都在拼命,你要结果他就给他一个爽快!”
特尼思量了一下突然叫声“好!”对着法郎特的脑袋就是一阵乱点,把整匣子弹都发泄在他脑袋上才收手座回沙发上。众人都被他的狠辣所震惊,也许自己不领不再特尼之下,但是却从来不像他这般下手,一颗好好的脑袋被他打得像马蜂窝一般,鲜血飞溅到几米高的天花板上。指甲大小的皮肉飞落得四周都是。
不忍地闭上眼睛,出来干这样的生活本来就没有几个人能善终,但是却被自己两句话而陪上了性命,并且连尸首也不保。恐怕就是找全世界最好的整形师也难得复原。端是残忍了一点。
“螟毫!”突然有人惊声尖叫起来。
众人连忙把视线集中到声音的发源地,果然那人旁边正有一人歪歪斜斜地倒在沙发上,手里还抱着自己的长枪,一件一副下面却只有一具已经萎缩了的尸体,不错这正是螟毫的招牌!恐惧霎时又弥漫了整个大厅众人心底那只毒蛇慢慢主宰了他们的神经,众人都无言地注视着刚才叫出声的那个男子,因为他距离死者最近。
“不是我!”那男子也只能无助得像一只羔羊一般,却说不出一个所以来,毕竟自己也是刚才才发现的。
透过厚厚的落地玻璃,坦申轻声地笑了出来,看着手上的照片说道:“螟毫是一个他天才的导演,很精彩的一出剧本,可惜这样的人却始终要和我作对,何苦呢?”
旁边一个忍者惊讶地说道:“知道现在我还是不能肯定他是螟毫乔装的,要是真的如您所料的那般那他应该是一个天才,支那人的确有些本事。只是他为何不直接冲上来呢?相信他应该有那能力冲到这里来吧!”
坦申微微摇头说道:“螟毫这人很是骄傲,他曾经被当过我们的蟑螂,他现在想翻转一下角色当一回黄雀,让我整天陷入工具之中,但是螳螂却永远只能是螳螂,哪怕他拥有在强横的本领也不能改变自己的地位。”随即停顿了一下问道:“你派人去黑龙会那边情况如何?他们说什么了?”
那忍者低头说道:“黑龙会会长说过他已经安排弑神堂的堂主过来,也就是三公子,想来这会也该到了。”
坦申看着下面的情形说道:“你下去把嘎瓦砾和黑鸦两位先生叫上来,不能在任由螟毫这样下去,他现在叫蚕食,一但下面的人陆续遭受杀害我们就将陷入很被动的局面,既然我们知道了谁是螟毫,那么就不能再用以前的老办法了。”
宇煜看着一个忍者在嘎瓦烁和黑鸦耳边嘀咕了两句就又离去,情形甚是古怪,不一会两人又下来,面无表情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再从宇煜面前绕过的时候嘎瓦烁却稍微迟疑了一下,这让宇煜心咯噔一下就提了上来,再这样一个非常时期他不能不小心谨慎。
嘎瓦烁仍然面无表情地坐在自己以前那位置上打坐,这老家伙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表情,也不参和任何意见,似乎别人的死伤对他没有半点作用,黑鸦也必要回到自己先前的座位。
宇煜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一眼周围才发现自己的处境很不好,那两人隐隐有把自己夹在中间的情形。面不改色地从桌面上拿过先前掏出来的一柄小刀在子弹头上轻轻地划着十字,然后又一棵棵地装回弹匣里面,心中却在思量:“还有八人,不能再用暗杀的方式了,那样自己等于就暴露在他们面前,或许借刀杀人是一个好方法,可是刀在那里找呢?最好能找到一柄好刀把黑鸦或者泰国的这个老头弄掉,如果能带走黑鸦一条命即使自己暴露了也该有一半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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