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煜最不屑地听他絮絮叨叨,不悦地说道:“这么好的剑想来是有条件的吧?”
胡钍摇摇头说道:“非也!上次你答应追回张世洋手上的巨款,你毕竟是帮我忙,我不能让你空手而归吧!此剑是我从师门借出来,你此行凶险难料,想来有它对付宵小到还可以,回来再还我就是!”
宇煜顿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心中对胡钍的印像又多上几分折扣:“你不用提醒我,既然我答应你了就会分文不动的交你手上,我宇煜虽然喜欢钱财但还是有几分骨气,你别以为谁都是你们吃皇粮一般阳奉阴违绝不沾指丝毫。收起你的宝贝吧!我宇煜想要杀人何曾借助过外援?”说完傲气冲天地跨出车门朝机场大厅走去。
胡钍被说中心思如被当场抓住的小偷一般尴尬不已,他确实担心宇煜会被那笔巨款打动心思,那可是几十亿啊!用轿车得拉好几车了,到时万一有个是什么变故他也不好像上面交差,为了保险他就下点血本从师门讨一点法器借一点法器,希望能把风险降到最低。螟毫是杀手,说来终究是黑道人物,保不准出现什么变故。连忙跟上来拉着宇煜的手臂道:“以前还没发现你竟然如此固执,刚才算我小人了!这东西算我道歉。有了这个不用通过安检。”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张橙色的登机牌。
宇煜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登机牌头也不回地进入登机通道。
宇煜在进入舱门的那一刻就开始后悔了,那可是和承影一脉相承的神兵啊!恐怕这辈子自己也只今天见着的唯一一次,更不要说是持有它!要是自己当时不那样冲动现在手里也提着那口袋了吧!胡钍说得没错,匕首再好终究是一块凡铁,现在都不知道被他扔在那里去了。以前使用是因为自己不像那些修道者,体修的他修为不足够控制法器。
但是自己现在足够控制一些法器了,虽然不能发挥所有的威力,但还是算得如虎添翼,没有趁手的兵器总觉得这心里少了一点什么。
想来现在后悔也是无用的,他的尊严不允许他奢求刚才的情节再次重新来过,既然他决定了那就不会再次改变主意的。烦恼像一个挥之不去的阴霍总是困扰着他,说来说去还是法器的问题。
偏偏他旁边座位上那小伙子还像吃了兴奋剂一般再自己座位上不停的做着动作,拿着一部数码相机啪啪地乱按着!宇煜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忍不住说道:“系上安全带,飞机马上起飞了。安静一点不好?”说完又把脑袋侧向一边闭目养神。
一待飞机进入云层,那男子又拿着拿不相机在宇煜面前晃来晃去如同一个发现新玩具的小男孩。看得出来他是第一次玩这样的靠科技,甚至连坐飞机也是第一次。此事飞机正飞在云层上空,下方那洁白不染一点纤尘如棉花一般的云朵,远处地平线天宇交际处发出的一丝蔓延向天边的蓝光……都引来他一次次的赞叹:“我的神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仙境?我的神啊!我终于也上到了九天。”
由于他是坐在走廊那边的,他看窗外的景物都要站起来探着身子,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就不断在宇煜眼前晃来晃去,偏偏还要不时冒出两声‘我的神啊!’。宇煜一把把他按回自己座位:“你如果再在我面前晃来荡去小心我把你塞进后面的洗手间。”
那青年连忙陪着笑脸:“我的神啊!刚才不好意思了。”
宇煜听得直皱眉,都说现在的年轻人都普遍存在一种病态,以前觉得是危言耸听,现在看来确实不假。他却不仔细想想,他也和对方的年龄不想上下,他这样想本来就是一种错误了。
那男子坐在座位上实在觉得无趣,又掏出相机来乱拍一通,看着那些空姐穿着裙子在他面前来来去去忽然眼珠一转,摊手按亮了头上的呼叫灯。马上有空姐过来恭恭敬敬地问道:“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吩咐吗?”
那男子神情诡异地笑笑问道:“请问您们有餐可用吗?”
“是的先生,因为飞机到东京时候已经是日本时间晚上十点,我们为大家都准备了晚餐的,稍后会统一发给您们,请耐心等待。”
那男子沮丧地把身子缩下座位了一点点:“我的神啊!我肚子快饿得咕咕乱叫了。”
那空姐又一次叫他耐心等待后才离去,那男子嘿嘿地奸笑几下,手上突然变出先前的数码相机出来,对着屏幕时而叹息,时而兴奋、时而又像拣到宝贝一般兴奋。
宇煜看得古怪,稍微坐直身子,好奇地瞟了两眼差点没笑出来,屏幕上衣服画面正是两条腿,若只是这样道还不足为奇,可拍摄的角度却是出人意料,镜头正是从短裙下面向上拍摄的,连底裤上那可爱的米奇老鼠都看得那样清楚。
回想一下那些空姐的服装和相机里裙子的颜色心中马上明悟过来,这小子一定是趁刚才在和对方说话的时候悄悄地把相机伸到了对方群摆下面,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这家伙和胖子、阿文他们比较起来简直可以当他们的老师了,阿文他们只能整天在嘴巴上叫嚷道:“我今天在街上遇着一美女,足足跟在她屁股后面走了三条街,想起她那两条修长的腿和水蛇般柔软、细腻的腰我就……”随意就开始陷入无穷的意淫之中。但是他俩却永远不会把想法变成行动。
这小子却恰恰相反,不动声色间就把对方的‘家底’都掌握了。那男子对着相机又是一阵摇头后,毅然删除了部分照片再端坐在那里。
“这下该安静了吧!”宇煜看着对方收起哈哈的嬉笑后想到。戴上旁边的耳机把音量关掉正要闭上眼睛入睡,眼角的余光正好看见一个一只手朝头顶的呼叫灯按去。心中暗暗叫一声:“还来?”
果然。那男子又提出两个不痛不痒的问题,待空姐一离开又掏出相机来一边留着口水一边睁着那双老鼠般贼的眼睛。忽然一声轻微的尖叫道:“老鼠?又是老鼠?难道他们上班连底裤都必须统一?我就不信没有例外的。”说完又毅然地按动了头上的呼唤灯。
这样不停地来来去去,所有空姐都成了他一人的私人顾问了,走马换将一般被他呼来唤去。宇煜看得累了才沉沉睡去。到最后,他也不知道那男子一共拍了多少空姐家底了,想来他一定不是第一次干这活了,一部相机玩转得得心应手,连宇煜也没有发现他是怎么偷拍的。
宇煜下飞机后入眼的就是一片片阑珊的灯光,日本比不得中国,在中国大多数机场都修建在郊区,下机后还得坐上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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