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出来!”信田伫立在路中央,手紧紧按住腰间长剑。却不见半丝人影,耳边反来覆去却只有一阵阵的冷笑声。
信田朝身后嘀咕了一身,拔刀突然朝地上劈去,受到刀气波及无数尘土漫天扬起,那些忍者一见连忙和信田一般掐着古怪的手诀,人便如鬼魂一般消失在路灯下。
“想走?还没经过我同意呢?”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空中突然出现八道红光,拖着长长的尾巴在夜空下像没头的苍蝇一般乱窜。呜呜的破空声老远就能听见。
空中陆续传来几声闷哼,八道人影先后跌落在地上。信田一跌在地上便大口吐血,嘶哑地叫道:“阁下究竟何人,让我等做个明白鬼也好,这般糊里糊涂地死去,信田却是不甘心。”
空中传来一个缥缈的声音:“想知道?死后去问管事的人吧!就是不知道地府的人说是不说。”
信田勉强抬头却看见七个兄弟横七竖八地躺在四周变成一具具皮包骨,只有小孩大小的尸骸,被对方很干脆地一针毙命,连残喘的机会也没有,悲哀的眼泪默默地流了出来,也许错误就是从踏上中国这片领土后就注定了的。看来对方是有意留下自己来羞辱的。
又呛出一口鲜血,信田仰天笑道:“我们大日本子民却是不能侮辱的,死也要死在自己手上。”说完暴吼一声,鼓起最后一丝力气拔出长刀飞快地朝自己腹部插去。
他手里长刀突然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像是被金属撞击一般,一股莫大的冲击力让他把持不住,飞出去端端地钉在“想死还不容易?我成全你。“那声音突然清晰地出现在他背后,紧接着一只大手盖在了他的头顶,轻轻旋转了一下,他的整个脑袋就被那只手扭了90度。看着面前这人的连,不由大惊地叫道:”是你!“
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发出半点声响,随后再无知觉。
那人把信田的整个脑袋拧了下来,像扔一个破烂皮球一般随手扔在路面上。
这时天空传来一股股剑气,刺耳的声音老远就能听见,一道道颜色各异的剑光朝这边快速飞射过来。那人冷冷地笑了一声望着几道剑光说道:“一群不知变通的家伙,以为守住一栋房子就可以安然无恙?”说话间,折射出三道幻影,霎时便不见踪迹。
就在他前脚刚走,那几道剑光就已经临近,一个中年男子最先到达,看着地上还在不断冒血的无头尸体,不觉皱眉,下手的究竟是谁?这手段也太残酷了吧?和恶魔没有什么区别。
“组长!你看。”一个组员用碎布裹着一个东西地到那男子面前。
“钢针?”那组长疑惑地问道。
“嗯!这几具尸体上都找到了这东西,估计这就是对方使用的武器,不过除开这具,其余的都像被抽干了所有水份一般,像是邪功所为。莫不是什么东方不败吧?”
那组长托着下巴喃喃自语道:“亏你想得出来,不过邪功是肯定的?难道是魔门的人?不然没有别的修道者有如此残酷的手段。魔门不是好久没有人在世俗间走动了吗?管他的,只要不是来找我们晦气就好,兄弟们,我们只要保护好我们的目标就能够交差了,这里可比在北京来得自在啊!上面问起情况,就说总有小贼来骚扰,需要长久驻留这里!北京那边天天见着的都是黄沙,哪有这边来得舒服!”
车厢里乱哄哄成一片,有相互诉讼衷肠的情侣,有相互道别的朋友,更有提着箩筐不断朝车外挥手的农民。而车里却有一个青年静静地坐在一个角落,一身深黑的西服和那副漆黑的墨镜脸上写着距离和陌生,无一不在招告人们离他远一点。
宇煜举着一枚钢针看得入神,这的确不能和螟毫火须芒相比较,无论是入手的感觉还是真元贯注后的承力度,为了把控好力道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打出去,稍微用力过渡就碎成一堆粉末了,还在空中拖出长长的光影。
虽然这样看起来似乎更加具有威慑力,但是毕竟不如螟毫趁手,和那种无声无息的火须芒比较起来,逊色了不是那么一点点。遇到高手人家轻易就能躲开。当初为什么就不缠着师父多为自己做一点?现在他只能空自叹息,那老头子可没有教他如何炼器,依靠古怪的念头突然冒起:“那些修道者不是个个都能炼制自己的护身法宝吗?或着飞剑或者宝镜什么的,回去叫阿文他们给我炼上几百根飞针,这够我用上几年了吧?可是材料那里去找?听说昊光派收罗了几块月光石,这可是好东西,有空是该拜访一下了。”
正想得入神,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这位先生,这座位是我的。”一个面相老实巴交的中年人拿着一张车票指着靠近车窗的位置说道。
宇煜微微把墨镜拿下鼻梁一点,露出一双冷俊的眼神,不耐烦地扫了他一眼,把头对着身边这个空空的座位勾勾脑袋说道:“这里座吧!我们俩换一个位置。”
那人着急地说道:“可是……”
宇煜看也不看对方一眼,双指轻轻一扣,指尖夹着的那枚钢针突然破空飞出,无声无息地撞在右手边列车的车窗上,瞬间就不见了,只留下一个小小的孔洞。外面的风从那里渗漏进来,发出呜呜的声音。
冷汗马上爬上了那男子额头,连忙把还没溜出口的话硬生生地受了回来,尴尬地站在那里直直地看着车窗上那个小洞好半响才怔怔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看错了,我的座位在那边车厢,我去那边找找…….”
“无量寿福!如果这位施主不介意的话,我们俩对换一个座位吧!”宇煜身后一个声音突然传来。
他也懒得看对方是什么模样,只要对方不打扰自己就可以了。有许多事情需要清理清理一遍。究竟是谁救了自己?师父?可是他为什么不等自己醒来?那个蝴蝶的主人又是谁?她应该不是救自己的人?当时自己很清楚地记得自己跌近山谷时,她也受伤了应该没有机会。可是她为什么到自己家乡去?她究竟有什么目的?可惜那天晚上没有看见她的样貌?不过声音却是有点熟悉,会是谁呢?
那个三郎该回到日本了吧?他说的那个黑龙殿势力究竟如何?他都如此厉害,他两个哥哥应该也不是弱者,还有他的那个父亲。怎么样才能收到那千万巨款?想起那个弑神就让他头疼,若三郎和他单打独斗,就是握着妖刀百年自己也不是没有一斗到底的本领,可是还有一个力量横绝,皮粗肉厚的弑神,这就有点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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