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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者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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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再现(上)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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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桥下的冰山融水仍旧徐徐地流淌着,水里鱼儿照样自在地在水里嬉戏,老苍头仍旧一身破破烂烂地坐在桥中,凡是见到生人就是他那句经典的开场词:“哎呀!小哥最近气色欠佳,恐有大祸临头啊!”

    可惜那身打扮却让很多人远远地躲开,任他嗓子叫得沙哑也无济于事。无奈地抓起屁股下压着的一个玻璃瓶,陶醉地泯了一口瓶中之物陶醉地擦着还挂在胡茬上的酒渍:“这赵家寡妇不是在高粱酒里加了凉水吧,一年比一年没劲了。”

    正说话间,手臂上一颗拇指大的浓疮忽然炸裂,一股恶心泛黄的液体顺着手臂流了下来,差异的他连忙伸出右手,拇指不断在指节处触动,口里又是念念有词。 “糟糕!”陡然睁开眼睛,把酒瓶仍出老远:“今日怒虎,遇火大凶!可是那里来火啊?算了,不管真假先躲一阵再说。”说完慌忙站起来,连吃饭的家伙也不收拾匆匆忙忙就起身要离开。

    一个冷冷的声音却在前方响起:“老神仙你这么匆忙却是为何?”

    抬头一看,不正是数日前在自己这里算命的那位青年吗?心中一动:“遇火大凶,遇火大凶。着男子不就是主火吗?”早知道他就是自己今日的煞星,当初打死他也不会强行拉对方算命了,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老苍头尴尬地笑笑露出一口四环素牙:“嘿嘿。。。这不!昨天贪嘴,吃坏了肚子,哎呀,不好,恐怕不能支持了,这位小哥暂时稍后,待我解决了肚子问题,马上就来。”说完就侧身让过,急急离去。却不知为何始终迈不开步子,似乎被一双手按住脚板一般。

    低头仔细一看,左右鞋梆处各钉着几枚钢针。只好无奈地看着宇煜,那表情似乎是在哭,可是偏偏嘴角里还挂着一丝生硬的笑容,很是让人费解。

    宇煜斜斜地依在石桥栏杆上,把右手平平伸出:“老先生为何急着离开?能不能再为小子相上一命?看我宇煜此后福祸如何?”

    那老苍头站在老远,斜斜地看了宇煜手心一眼道:“不说也罢,不说也罢!小哥你定然前程锦绣,一片大好!今日小老头身子不适,先走一步。”说完就俯身下去拔鞋上的钢针。开玩笑,单是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血腥味和唳气就如九幽下面升腾起无名业火,灵台处血气冲霄而上,只有傻瓜才会实话实说。

    “哦!”宇煜听得开怀一笑,上前两步:“谢谢老先生吉言。不过你可曾给自己算过一相?今天究竟是喜是悲?说得无误我这三千元钱亲手奉上,若是不然……”说话间,单手把桥敦上的那个石狮子脑袋捏个粉碎。

    “这、这、这……”老苍头一连这了几下却没有下文。这明显是刁难嘛!就好像是那个故事中一般,一人抓了一只麻雀在手里去询问一名高僧它们的命运如何。

    宇煜又把脑袋往前面凑了一点,神秘地笑笑说道:“你知道,刚才我第一眼见到你时,我以为我眼睛花了。我比谁都清楚当日发生的事情,可是你如何就活过来了的?能在我飞针下活出来的你是唯一。”

    老苍头把心一横,挺着胸脯声色俱厉地反问道:“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不也一样死了又活吗?我倒还想问一下,凭我多年望气观色的本领我绝对不会看错,你明明应该在当日丧命的,为何又再次出现?”他直接用‘又再次出现’来反驳,显然他认定了宇煜不是尘世间之人。

    宇煜脸上一寒,对于自己死活无常也相当头疼。在潜意识中,他自己就把自己当作一个怪物来看待了,就如同一个心中有阴影的残疾人不喜欢别人叫他残废一般,自卑之心让他对某些词语异常忌讳,觉得自己已经脱出了人的范畴。决然地说道:“既然你不能对答我的问题,那我就自己找答案吧!我不相信你是九命的猫!”

    老苍头还正在编排说辞,那想对方话锋一转,暗暗叫声不好突然觉得心窝一凉,似乎有一个东西,一个像头发丝一般细巧的东西自肺叶穿过,直接钻进心脏。瞳孔一阵剧烈收缩,身上的汗毛瞬间自立起来。

    难道自己就这么完了?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不等他多想,人便跌坐在地上,感觉到力气有如找到倾泻口的山洪,飞速地往体外流。远方的西领雪山上的寒意无情地压了过来。阵阵倦意让他慢慢地闭上了双眼。

    宇煜并没离开,而是直接在桥对面的一家旅馆住了下来,一直都注视着桥中间的那个古怪老头,看看他究竟还有没有办法活回来。

    但是他却并没看见老苍头再动弹一下。

    小集镇上的人们第二天早早地起床,做好迎接新的一天的准备,看见他们熟悉的老苍头仍旧如昨天最后看见的那般盘坐在路中间,脑袋倒垂着如风霜打鄢的白菜一般。终于有人敌不住心中的好奇,驱赶开老苍头身边的苍蝇才惊讶地发现面前的人已经没有了丝毫气息。

    “老苍头死了,老苍头被冻死啦!”那胆大的小伙子惊讶地叫了起来。这表情估计和当年哥伦布发现一块新的大陆的表情一般,满是惊讶!这里早晚温差可是很大的,晚上西岭的寒气肆无忌惮地光顾着这古朴的小镇,虽然是夏季,但是晚上仍旧如寒冬。

    老苍头死去的消息在微风中瞬间传遍了集镇,很快有几人过来拿一卷破席卷着他的尸体往山上抗去。宇煜看着那卷竹席下溃烂不堪的躯体不觉黯然,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究竟有什么意义,似乎自己昨天杀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人也很心安理得。

    同样是一个偏远的地方,不过却不是西岭那般的恬静,虽然是一个小县城,但是却俨然是一个繁华的都市的缩影,当夜幕遮盖了所有光明的时候那些忙碌了一天的人们也纷纷走出家门,或和孩子去饭店好好慰劳自己一顿或和爱人度过浪漫的一夜又或者独自一人在红灯区反复徘徊……

    在一条小小的街道走来三道身影,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

    一个年轻人提着手里的一袋蔬菜,另一手搀扶着一位中年妇女小声地说道:“妈!你看你,我不是打电话回来说了陪几个兄弟玩了一会嘛,用得着您们也出来吗?”

    旁边那人就显然是那青年的父亲了,看了旁边的儿子一眼叹息道:“你妈还不是担心你啊!最近这段路老是不太平,听公安局王队说可能有一伙流窜过来的匪徒,老是趁着夜晚对过往的行人进行打击,你才好点大,哪是那帮凶徒的对手。你这孩子也是的,从小到大就没让家里宽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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