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弑神也高高跃起想从空中逃遁,然而螟毫的速度绝对不是它能够比拟的,即使是在弑神发挥超常的情况下也不见得能躲过宇煜这存心一击,还没等它离地三米便突然跌落回地上,一条手臂软绵绵地耸拉下来。
“吼……”弑神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把妖刀百年一抛,整个身体化着一团烟雾钻进妖刀刀身里面,去而复返的三郎突然出现,一把抓住百年归鞘就朝远处遁去。阴云密布的天空也在霎时间云开雾散。
一枚发丝般粗细的银针从空中慢悠悠地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慢慢坠落下来,插在一个歪歪斜斜的树杆上。抱朴子觉得世间之大,无奇不有,这一枚小小的银针竟然把那大家伙吓得闻声而逃,只是他先前为何不使用呢?
举步前行到树前,却发现那颗松树正在迅速的枯萎,绿意盎然的松针竟然在眨眼间变成一片枯黄。连忙收回伸出去的手指惊诧道:“螟毫道兄,想必这就是你的成名法器吧!果然不愧‘螟毫’之名,不过这飞针太过歹毒有干天和,以后还是少用为佳。”
宇煜斜斜地倚在地上俊颜一片苍白,抱朴子一看连忙上前探住他手腕良久,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塞子一拔开,空气里顿时传来一股清香,肺腑一凉宇煜又微微提聚真元,试图再次运转,抱朴子从里面倒出一颗乌黑的药丸:“道兄伤势极重,全身一百零八要穴破败过半,估计没有半甲子修为是不能恢复,这益元丹乃是师门长者所赐。虽不能肉白骨转生死,至少能让你疗伤达到事半功倍效果。”
抱朴子等候良久却不见宇煜有任何动静,仔细一看才哑然笑道:“道兄莫急莫急!道者自然,须知欲速则不达,你还是先服下此丸,另觅佳处静养。”
宇煜充耳不闻,拼命地催着微弱的真元在体内如转入风箱的老鼠一般乱撞。
抱朴子微微摇头:“还是好人做到底吧!”说完伸出左手把宇煜下巴托起,准备把益丸丹放入他嘴里,忽然察觉到体内真元一阵乱颤,从左手像绝堤的黄河一般源源不绝地朝宇煜体内奔去,慌忙间想收手却是欲罢不能。脸色顿然间呈现一片死灰大惊地叫道:“魔门邪功?”
拼命地想把真元平息下来,而面前的宇煜却如同久旱遇到甘露的禾苗,半翕的眼睛中精光一闪而过,左手一探便扣在抱朴子天灵盖上,脑海中自然而然地想起《神鬼迷簶》上的一段话: 精之案为眼,骨之精为瞳子,筋之精为黑眼,血之精为络,其案气之精为白眼,肌肉之精为约束,裹撷筋骨血气之精而与脉并为系,上属於脑,後出於项中。故邪中於项,因逢其身之虚,其人深,则随眼系以入於脑……
抱朴子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好心施以援手却救起了一头白眼狼,螟毫果然不愧为心狠手辣的人物翻脸无情,为了恢复自己真元竟然使用邪功抢夺自己真元。
他却是冤枉了宇煜。现在的宇煜完全是自己本能,就好像是饥饿的婴儿看着女人就会朝对方胸部张嘴一般,本能下发现一道源头可以解救自己燃眉之急又何曾能考虑那么多?
《神鬼迷簶》运转至颠峰双手可以和任何法器硬碰而不伤丝毫,洞金穿石也如插豆腐一般,又岂是人体所能承受得下的?宇煜五指处真元一放,轻松就插入抱朴子天灵中,完全断绝了抱朴子元神破离肉身的念头,红白之物点点从宇煜指尖渗漏出来,很快就被宇煜吸成一具干尸,脸皮上那重重叠叠的皱纹让醒来后的宇煜也不忍再看上一眼,本来抱朴子身上的道袍就宽大,宇煜这一吸让他身体迅速枯萎,衣物就掉了下来,"chi luo"裸地暴露在空中。
等宇煜睁开眼的时候才明白过来刚才自己做了什么,摇摇头看着手上的这具尸体,带着一丝惋惜地说道:“你"chi luo"裸地来到世间,走也如此洒脱,抛却累赘印证道途去了,可惜却不能助我突破合气最后关卡进入聚丹期。”
聚丹是一个门槛,即使三个合气后期的人联手也不一定能克制住一个聚丹初期的人物。不过这却让宇煜发现一个比苦修更加轻松的捷径。只是自己修为明明已经达到晋升聚丹的水准了,偏偏就是感觉似乎有条尾巴还被卡在瓶颈一般不能畅快上路。随手扔开手上的尸体正要离开,一本线装书却吸引了他视线。
俯身捡起和抱朴子衣服一起跌落在树林里的书,映入眼帘的却是四个古篆手写体《云笈七籤》。
随手翻开入眼的尽是歪歪扭扭、曲曲折折的墨迹和“符朱墨耳,岂能自灵;其所以灵者,我之真元……”“精精相附,神神相依”之类玄之又玄不知所云的鬼话,随手扔在一旁,心中一动又在衣物里翻了一遍,结果却只找到一堆黄纸和一个青花瓷瓶,上面同样用篆书刻着“益元丹“字样,拔开瓶塞倾出一颗药丸在鼻尖嗅嗅,张嘴就吞下又盘腿运功,结果这东西闻起来似乎很香,结果却在肚子里半天没有点反映。
宇煜暗叫一声晦气也把它和书扔在一边,着实没有任何发现了才沮丧地摇摇头起身离去,走出几步想想不能这样空手回去,又抓起药丸和什么《云笈七籤》胡乱塞进怀里,找回自己匕首才走去树林。
要说宇煜的手段还真不是盖的,居然让他‘借’来了一辆车,二话不说就把司机扔到后座上自己把方向盘,等他回到市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进入房间,入眼尽是破破烂烂之物,墙壁上纵横交错的刀气随处可见,有窗户那堵墙尽悉破败,这威力估计是在追宇煜前被弑神划开的,地上沙发被划成无数零碎散落在房间的每处,就是强盗光顾过也比这情形好得多。
毒毒衣衫破烂地坐在地上,肩膀上还有一些血迹,原本洁白光滑的肌肤却被斑斑点点的鲜血覆盖着。头上那一蓬乱糟糟的长发让宇煜错误地以为她刚刚被人强暴过,连忙走进几步问道:“受伤了?你没事吧!”
她身边已经堆了一大堆的纸巾,一看见宇煜进来眼泪滴更是洼洼地流了出来,胡乱舞动着手臂,毫无淑女风范地哭嚷到:“不要你的好心,你滚出这里,我也不是你的奴隶。你看看打你来了过后我这里成什么样子?一个个像进公厕一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里从来就没有清闲过,我才是这里主人,这里是我家知道不知道?家!懂吗?”
“至于这样吗?”宇煜弄不懂她为何这样激动:“就你这地方连一头牛都不能随便转身,给你几百万,在商圈买个比这大几倍的套房如何!”
毒毒把手里的纸巾在眼角擦擦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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