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续运转了几个周后,宇煜体内真元终于有了反映,遁着元阳的去路像拉绳索一般把应该属于自己的那部分硬生生拉扯回来,这是因为宇煜的真元刚进入毒毒体内,还没有被炼化,就好像被别人借走的东西又还了回来一般。
毒毒在吃惊之余,睁大眼睛不肯相信面前这男子居然还有如此神通,能抵抗住大衍销魂姹女功,当下把真元催至颠峰,她是存心要在这一下把宇煜吸个精尽人亡,针对她而言,这可是比人参果还要宝贝的宝贝,可抵挡自己吸千百个普通男子的精元,正要运功一举吸尽宇煜元阳时陡然发现宇煜半翕的眼神中全笼罩着一片不应该属于这世间的黑雾,一个魁梧的形体至宇煜灵台升起,那道影子身披战甲,双臂间缠绕一条灵气所化的飘带,双手横擎一柄两米余长两端带刃的长矛,飘拂在空中杀气腾腾,张口就叫来:“好个小孔雀,竟敢扰本尊法身,你可知罪?”说话间抡起手里长枪,就要往她头顶拍来。
毒毒大惊之下看清那道灵体本形后马上停止运功,连衣服也来不及穿,慌忙抬腿下了宇煜身体,颤抖不已地匍匐在地上大惊失色地道:“恳求帝君法外释恩,小女子有眼无珠扰了帝君法身,还请您老看在我父王昔日的情分上饶恕小女子罪过。”
“算了,不是看你族人灭亡你一人流落人事的情份上本帝早一枪让你形神俱灭了,何须与你多言?你们族人便是因为你身上这样的功法导致人神共愤,今日的果只是为了当初的因,你应该好好反省反省别再胡作非为了。”那道灵体腾腾地飘浮在空中说道。
毒毒仍旧不敢起身,微微抬头脸上却已经泪痕满面:“帝君慧眼如炬,我们一族的确是遭受天暴,但是小女子不甘心,任何一个种族存在都不可避免优劣,但是我们却遭受灭族之灾,可怜小女子幼时却眼睁睁看着亲人、族人在那人的雷霆之下倾覆。我不甘心!若借我一双灵翼,我定要直上九霄问个明白;借我一根捅天棍,定然要将这天地重新搁置,还请帝君看在当年父王情分上助小女子复仇,小女子也好脱去这罪孽之身从回天地。”
那道灵体不等她说完马上就抢着说道:“这事我管不着,劝告你也别只记得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你看看你为着一个虚无的目标,手上沾上那么多无辜生灵精血,若在一意孤行最后你终将会难道制裁,聪明如你就应该好好享受这一世。再说了,就算你在修炼个上百年,你是那家伙对手吗?”
“可是帝君……”毒毒还想说什么,那道透明的灵体把手中长枪一抬。
“好了,好了,你要如何那是你的事,别来扰我法身就是,不过我的话你还是得好好想想,你能修得这世与我相见已经是极大天缘,不是老天没体谅你,其实每一世都有数个仙缘,可惜你不好好把握以至于失之交臂,任何时候最重要的就是坚持,放弃永远是最失策的,要知福祸之道仅存一心。我不能透露过多,言尽于此了,跪安吧!”
毒毒一愣,从对方的话中隐隐听出给她指点了什么,可是却更像一团浆糊,看了一眼那渐渐退回到宇煜灵台的灵体,跪在那里恭敬地说道:“恭送帝君!”
宇煜一收回自己真元马上入定,借着着股余势飞快地修复着自己体内溃散的真元,外面就是发生一次大地震,只要他肉身无损就不会转醒过来,当然也就不会明白外面发生的任何事情。
毒毒看着面前这男子,干脆也和宇煜对坐着,今晚本来是月圆夜又巧逢20生辰,用姹女功吸宇煜元阳也只是迷失神志后本能而已。
毒毒苦苦地思索着,不知道帝君口中的极大天缘究竟为何?灵光忽然一闪,难道是眼前这男子的原因?否则为何能遇到他,又为何能见着帝君本尊?
那该死的贪狼,当年父王也没怠慢过他,尽管每次来便要卷走父王无数佳酿、奇宝。果然是人走茶凉,现在叫他帮忙也不肯了,如有他出手,报仇只是翻掌之间的事情。毒毒望着眼前这男子,心中正在盘算开如何应付。
静寂的天空下突然闪现一道精光,把毒毒从凝神中惊醒,还没等细看,那道剑光陡然从窗外闪了进来,“好个孽障,竟然敢如此嚣张地吸纳灵气。”剑身上那男子玉面皓齿,一席月白短衫,就那样洒脱万分地驾着剑光从窗户飘了进来,一近屋子马上引动剑诀就往宇煜身上招呼过来。
毒毒从掌心迅速翻飞出一个小心玉琵琶,虽然小物,但弦、曲颈齐备,在她手心反射出冷霜般的白色光彩,嘴中连连念动咒语,见得那小如指甲盖大小的琵琶迅速膨胀,眨眼间竟然化着两尺多长,与一般琵琶并无二致。只是上面并排有十二个小孔在曲劲处,犹如十二支眼睛圆圆地睁着。
毒毒右手拇指在第二音域的弦上轻轻一划,一道清澈如山泉般的声响瞬间布遍了屋子,叮当的声响不断地朝那男子剑身撞击而去。音功,当然是以音伤人,以音索魂,高明者还可以通过音乐之声来布释罡气,那绝对不是毒毒现在能比拟的,一但施展开来,其威力无比可洞穿金石,可如天籁让人永远沉迷其中,流连忘返;也可如地狱鬼吼让人不寒而栗,轻者裂穿肝胆,重则魂飞魄散。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只在你不经意间陷身其中。
那男子长剑在空中不断颤动,叮叮之声响着一片,大惊之下连忙收回长剑握在手中道毒毒道:“原来还有道友再此,不知道为何维护着妖物?”
这时窗外剑光一闪间,另外一人也破开窗户窜了进来,和先到那男子一声打扮并无二致,只是神情要黯然一点,一落地就叫道:“师兄,你难道就不能慢点……。”突然发现对面凳子上坐着一个尤物,怀抱琵琶,那可怜的睡衣竟然薄如蝉翼,红唇轻启,似乎要他附耳过去两人低诉私语。
还是那师兄定力不凡,很快清醒神志宣了一声道号把旁边这个师弟神智唤回,朝毒毒行了一礼:“还请道友让步,待我除去这孽障再和道友解释不迟。”
“这位大哥言重了。”毒毒俯身还了一礼,她不动还好,一躬身行礼那身上的衣服也随着下坠,透过领口正好把胸前那两团雪白的山峰一览无遗,更要命的是,她本来就是和两人相对而站,在说话的时候彼此都是凝视着对方,修道人眼力可以在黑夜辨认飞虫,估计和鹰眼有得一比,他们自然是把这春光尽收眼底。
“呃……咳咳!夜深天寒,还请道友多加衣衫。”那男子虽然是这样说,可是却始终不能把目光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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