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他,他一怒之下就反出了瑜伽行宗。无著祖师也为之动了真怒,要废掉蓝日的一身武功,无著祖师当时在域外具有神一般的地位,唯有中观宗大宗主可与之分庭抗礼,所以连赞普也无法包容,但蓝日反出瑜伽行宗之后便即投入了中观宗的大宗门主下,碍于大宗主的面子,无著祖师不想让两大宗派成为世代仇敌,就与蓝日定下三招之约,那一年,蓝日才十六岁,结果,他顽强地接下了无著祖师的三招而未落败,无著祖师只好作罢,可却因为心爱的徒儿另投他门,一气之下,不久便圆寂了。
蓝日其实最敬其师,硬接无著祖师三招乃是迫不得已,投入中观宗亦是被逼,若当时他不这样做,无著祖师一定会废掉他的武功,到最后更会死于他的众师兄手中,可是他没想到因为他的原因而让无著祖师气死,可后悔已是晚矣。一怒之下,就独闯苯教(注:乃吐蕃的原始原教)总坛,大开杀戒。当初就是因为苯教教主施以巫法,才害得无著祖师相信了他七十三位弟子的话。这一年蓝日只有二十岁,苯教受挫,从此便一蹶不振,后被喇嘛教所替代。
蓝日也从此成了西域最有名的人物,人的名气大了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他的七十三位师兄并不甘心,终于又挑起了中观宗的大宗主对蓝日的不满,蓝日无可奈何,又离开中观宗,远赴天竺,习得禅宗的武学,以其天纵之才将中观宗、瑜伽行宗及禅宗的武学融为一体,终于突破了人体的极限,再次返回吐蕃,在赞普面前一一挫败他的七十三位师兄。其武功之高,连中观宗的大宗主也为之色变,赞普一喜之下,就留下蓝日在国中担任国师之职,这一年蓝日才三十九岁,因为蓝日曾入过喇嘛教的两大宗,又习得禅宗之绝学,可以说既是喇嘛教之人,又是禅宗教派之人,但他并不穿青衣,而穿喇嘛教的黄衣,其弟子也皆穿黄衣,直至后来,赞普赐蓝日以蓝衣,他才终生不改服饰。自喇嘛教和禅宗教创始以来都没有人穿过蓝衣,蓝日却例外,自也激起了许多人的不满,首先就是中观宗的大宗主,最终,中观宗的大宗主与蓝日国师的一战是无可避免的。
因为蓝日身为国师,其身份和地位不同,否则在西域如神话般的人物中观宗宗主绝对不会亲自出手。他们选择了念青唐古拉峰峰顶比武,其实这次也是喇嘛教两宗对外来禅宗的一种排斥,纯属于宗教间的矛盾,蓝日虽然出身于喇嘛教,但又去学禅宗武学,等于叛出了喇嘛教一样,大宗主更深深地感觉到蓝日国师日渐取代了他在赞普心目中的地位,而这一切更由赞普赐蓝日蓝法衣而更加明显,大宗主绝不能容忍一个异派教徒超过他,蓝日国师也知道迟早会与大宗主比试,他也尽量避免,但这次的确是避无可避,他只好应战。当时整个西域能够上得峰顶的只有五人,赞普与大宗主及蓝日之外的两人,一个是中观宗的大长老,一个是瑜伽宗的一位老行者。蓝日与大宗主的那一战,没有人知道谁胜了,因为到场的五人都没说,赞普更因后来抗不住山顶的高压气闷,未看完结果就退了回来,知道结果的,也就只有四人,但无论谁胜谁败,大宗主再也未曾找过蓝日的麻烦,甚至在三年后圆寂时,还恳请蓝日担任喇嘛教的大宗主,赞普更封他为蓝日法王。是以,人们认为念青唐古拉峰之战,蓝日法王获胜的可能性比较大,他也便成了西域不可替代的神话。他的座下有五大尊者,分别为“青黄蓝赤紫”,每个人的武功皆深不可测,其中犹以青尊者最为可怕,赤尊者仅排在第四位,武功也只能在第四位。”
蔡念伤娓娓道来,直听得葛荣与游四眉头紧皱,微微抽了口凉气,如此说来青尊者的武功的确是胜过赤尊者多多,由此可见,那蓝日法王的武功又是何其可怕啊!
“那赤尊者怎会到中土来呢?”游四有些不解地问道。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吐蕃的现任赞普乃是一个极富野心之人,又身为蓝日法王的弟子,早有入侵中土的狼子野心,蓝日法王更是雄心勃勃,他们来到中土大概并没有什么好事。”蔡念伤想了想道。
葛荣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可能,一个让人极为惊心的可能!
“叔父在想些什么呢?”蔡念伤问道。
葛荣深深地吸了口气,道:“你们说蓝日法王会不会与鲜于修礼联手呢?”
游四和蔡念伤禁不住都呆住了,他们倒没想到这一点,但是否会出现这种情况,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以包向天这只老狐狸的老谋深算,这的确是极有可能的一件事情。
“若是鲜于修礼与吐蕃联手,的确是一个极为棘手的问题,但为什么蓝日法王未与莫折念生及胡琛这些人搭上关系,反而要与远在东北部的鲜于修礼交好呢?这不是有些矛盾吗?这样他们根本无法出兵相援,顶多也只能派出一些喇嘛高手助威,其他的根本没有什么作用。”蔡念伤分析道。
“总之,这件事情要小心地查探清楚,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让鲜于修礼真正威胁到我们,我们与他们相隔如此之近,矛盾绝对会很尖锐,我不想这个什么蓝日法王来阻碍我的计划!”葛荣坚决地道。
游四深深地明白鲜于修礼存在的威胁,绝对像是一根毒刺。
“阿四是不是有些后悔当初放了他一马?”葛荣嘴角逸出一丝莫测高深的笑意,问道。
游四愣了一愣,道:“我想庄主总会有自己的见地,属下不敢妄加评断!”
“哈哈,阿四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谨慎?好,你去传阿二来,我要他亲自负责查探蓝日法王之事,不能有半点闪失,念伤对西域之事了解颇多,就协助阿二将这件事情办好!”葛荣吩咐道。
“念伤愿为叔父效尽全力,定将这件事办到最好!”蔡念伤自信地道。
“好!虎父无犬子,果然豪气干云,你的无相神功练得怎样了?”葛荣笑问道。
“回叔父,念伤不敢偷懒,精进却并不是极快!”蔡念伤道。
“看你目中神光就知进展极快,何用谦虚?你体内本也是佛门异学,虽然与中土佛学有些差异,但却万佛同宗,正气归源,是以,你的进展比泰斗快多了。”葛荣笑道。
“这还不是叔父指点之功?”蔡念伤心中微喜道。
“你的嘴巴就是甜!”葛荣欣慰地一笑道。
“叔父,娘叫我早些过去吃团圆饭呢,你也一起去吧?”蔡念伤道。
“哦,你倒是个孝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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