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想用人多来杀我灭口吗?”凌通冷哼道。
老鸨冷汗一冒,忙解释道:“不,不,公子误会了,他们只是路过,路过!”说着向那些赶来的大汉叱道,“还不快滚开!在这里碍手碍脚干什么?”
那些汉子哪敢再留?若是刘家人马不是就住在对面的客栈,他们还不怎么怕,可此刻,还真是害怕了。刘家若走出几个厉害人物,那真可把他们杀个甲片不留,岂不白死?什么人都好惹,四大家族,却是没一个好惹的主儿。
凌通暗自好笑,刚才见这么多人来,倒还有些心慌,眼见众大汉全都走了,胆气一壮,冷笑道:“我可以不追究你们,但我若跟阿叔说了,不知他有没有这么好的脾气,也不追究。到时候,他要是想拆你这鸟楼,也是你们自己倒霉了。”
老鸨一惊,暗忖道:“大家族最爱面子,善于护己之短,若是这小子对他阿叔说了,那日后自己岂会好过?”不由得可怜兮兮地哀求道:“还请公子在大人面前美言几句,就看在潘大人的面子上,放过奴家一次吧,奴家定会感激不尽。”
“心里感激有个屁用,让老子美言几句,不是不可能,甚至老子还可当这事没有发生过,只是老子咽不下心头这口冤气!”凌通故作恼怒地道。
老鸨哪还不明白凌通的意思,暗想:“这小子定是平日乱花银子,看样子也不会是刘家的亲缘血脉,定是其管家或是有权有势的家将之子,不然的话,怎会说出这种话来?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好办多了。”想到这里,不由得赔笑道:“都怪奴家不好,这样吧,公子若是不介意的话,就随奴家进去坐坐,让奴家为公子设个赔礼酒席,如何?”
萧灵已悠悠醒来,听到这句话,不由得急道:“通哥哥,我们不要进入这种坏地方。”
老鸨尴尬一笑,向凌通道:“请公子在这里稍等片刻。”说着向那两个大汉耳语了一阵子,两个大汉忙匆匆返身而去。
凌通耳力甚好,将老鸨之语听得清楚明白,不由得心下大喜,却并不表现于脸上。更何况灯光之下,人的表情很难捉摸。
“通哥哥,我刚才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呢?”萧灵有些疑惑地问道。
凌通冷冷地望了望脸色有些难堪的老鸨,拍了拍萧灵的香肩,温和地笑道:“灵儿现在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问,乖乖地待在我身边,待会儿我再慢慢跟你讲,好吗?”
萧灵早就视凌通为唯一可以信任的人,这段时间又经历了如此多变故,那刁蛮任性的个性在凌通面前几乎全都收敛,变得无比乖巧而温顺,对凌通可谓言听计从。因此,闻言只是温顺地点点头,轻拉着凌通的手臂。这对患难中的少年,竟产生了无比依恋的情结,两颗心贴得格外紧密。
老鸨见凌通如此知趣,懂得处世之道,心中更加认为他出自大家之族,同时对自己的“明智选择”感到非常满意,当然对面前这位小公子也就更多了几分感激之情。虽然很后悔今晚冒昧之举,但既然已经出了事,也是无可挽救。不过,发展成眼前这个局面已是万幸!
片刻过后,那两个大汉已返了回来,却带着两只大木匣和一只小木匣,其雕饰极为华丽,定非凡品。
凌通禁不住心头跳得厉害起来。
老鸨脸上绽出一丝假笑,道:“这是奴家的一点心意,就当是向公子及小姐赔礼了。奴家无知,冒犯之处还请公子多多包涵!”说着把三个木匣递到凌通面前。
凌通故作不知地道:“里面放的可是毒药?”
老鸨脸一红,忙道:“不,不,奴家怎敢再做蠢事?”说着打开一个大木匣,里面竟是一大卷银票和大块大块的金叶子,灯光之下,只让人耀眼生花。
“这里是五千两银票,和二百两金叶子,当是给公子散散心用的。”老鸨微微有些得意地道。
凌通一时傻眼了,虽然他刚才听到老鸨吩咐两名大汉的话语,可当这一切全都摆在他面前时,他竟有些不知所措。的确,对于一个从来都没曾见过如此多金子和银子的山村少年来说,就是做梦也梦不到有一天会拥有这么多金子、银子。倒是萧灵见得多了,她生在王府,像这些银票与金叶子,只是一点小数目而已,此刻毫不在意地问道:“这些银票是哪个钱庄所出?看此金叶子的色泽,我断定只有九成五的真金。”
此语一出,老鸨真是呆住了,萧灵只一眼就看出这金叶子中的真金含量,可见她对金银这一道的确是司空见惯,哪还会怀疑对方不是刘家之人?若是一个平常人,怎会有如此眼力?忙收敛得意之色道:“这银票乃是‘通来’银庄的银票,无论南北两地都可通用。”
“‘通来’?嗯,还算可以,虽然不如‘庄记’,但也的确可通行南北两朝。”萧灵轻松地道。
老鸨不由得对萧灵刮目相看,今日可真是遇到行家了,不由得干笑道:“那就请小姐收下吧。”
萧灵不由得望了望凌通,凌通这才醒悟过来,掩饰不住欢喜地点点头,萧灵也就老实不客气地接过,合上木匣。数斤重的木匣在她手中若纸片般轻巧,更让老鸨不敢小觑。
“这里是一串珍珠项链和一对玉马,请公子收下。”老鸨说完打开第二个小匣。
对于这个,凌通倒没什么兴趣,因为他并不在行。不过倒可以看出那对玉马的手工极为精致,而萧灵却眼睛一亮,拿起玉马,赞道:“好,这是蓝田之玉,晶莹而剔透,似有灵雾轻绕,好!”说着又拿起那串珍珠项链,望着那一百多颗小指头般大小匀称且晶莹的珍珠,淡淡地道,“这珍珠只是一般,虽然不坏,却非极品。”
“小姐法眼如山,看来真是此道行家,还望小姐收下,算是奴家的一份敬意。”老鸨毕恭毕敬地道。
萧灵早得凌通暗示,又岂会客气?
凌通对萧灵的见识也不由得大为佩服,但目光却落在第三个竟有四尺长的小木匣上。
老鸨识趣地打开小木匣,露出一柄连鞘长剑,乌沉沉的剑鞘,散发着一种古朴而深沉的气息。
凌通凭着直觉,知道这绝对是一柄非凡之剑。
“此剑在我楼中已经存放了许多年,奴家只知道它锋利无比,应该是件宝物。当年是一位嫖客没钱,就把剑押下,这几年来,也一直未取走,定是已经不要了。宝剑赠英雄,这柄剑就当是奴家对公子的一片敬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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