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问道。
“对,就是蔡风,但我敢肯定,这人绝不会是蔡公子,他的眼中少了那种超然而野性的气息,年龄也似乎比蔡公子大了些,倒像个高门贵族的子弟。”秋月肯定地道。
“哦,你对蔡公子的记忆倒是挺清楚的哟?”刘瑞平开玩笑道。
秋月俏脸一热,不依地道:“小……公子尽会取笑,我不来了。”
刘瑞平和海燕不由得大感好笑,打趣道:“说不定那位公子是蔡公子的兄长也不一定呢,要是有机会,你倒可从他的口中一探蔡公子的下落。”
“好哇,你们两人都这么戏耍我,明明是小姐想他,却要赖上我。”秋月不服气地道。
刘瑞平不由得粉脸一红,刚要反驳,却听到后院传来“啪——”的几声爆响。
三人不由得全都齐扭头向窗外望去,却见一衣衫褴褛、头发乱蓬蓬的年轻人,狠命地劈着木头。
那一脸呆痴的神色,却难以掩饰那种凶狠之气。
刘瑞平和秋月三人吃惊地望着那年轻人,只见他劈柴所用的不是斧头,而是一柄厚背柴刀。
那碗口粗的木头,在他的柴刀之下,有若散碎的柴棒一般,轻而易举地便被剖成两半,然后被他很自然地甩在一旁,极为利落地堆在柴堆之上。
“公子,菜来了。”门外店小二呼喝道。
海燕打开门,店小二快步行了进来,将那仍散发着热气的菜肴端了上来,然后又有人行入,将新的被单、被套换上,动作极为熟练。
“小二哥,那劈柴的是什么人?”秋月将一把碎银放入店小二的手中,问道。
那店小二忙将银子纳入怀中,他没想到这位小公子出手如此豪阔,平常人打赏的小费,能有一枚钱已不错了,而这小公子却是银子。俗话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店小二自然变得恭敬地答道:“那是个傻子,大家都叫他呆子,也不知道他原来叫什么名字,我们小姐把他救回来,救醒之后,便成了傻子,什么也不记得,什么也不知道,就会劈柴。不过,这傻子劈柴可真有能耐,一个上午可劈出比别人十天还多的柴火。因此,我们小姐便把他养在这后院中,也不让他出去走动。”
“哦,原来是这样。没事了,你先下去吧。”秋月恍然道。
“是,公子爷若有什么吩咐,便直接吩咐好了。”店小二恭敬地道。说完行出房门,顺手带上了大门。
刘瑞平和秋月一脸的惊疑不定。
“我看这劈柴之人绝对不简单!”海燕认真地道。
“的确,看他那下刀的刀劲之均匀,绝对不是普通人所能相比的,更奇的却是他以一把柴刀劈柴,刀刀落处相同,也不见他怎么累,若是这人不傻的话,定是个极为可怕的人物!”刘瑞平分析道。
“看他那表情和样子,的确像个傻子,呆呆的,不过,好像他跟木头有仇似的,那目光怪吓人的。”秋月附和道。
“这人肯定是受了很大的刺激而忘记了从前的事。”刘瑞平肯定地道。
“这个店看来还真不简单。”海燕沉声道。
“一切小心谨慎,但愿是我们多心了!”刘瑞平提醒道。
“姓颜的,快把你女儿交出来!否则,老子烧了你这个鸟店……”
“妈的,你姓颜的有几颗脑袋,竟敢养这般恶女儿?今天不抄了你这鸟店,老子誓不甘休!”
刘瑞平和秋月相互望了一眼,暗忖道:“难道还有人来砸店不成?”
“我出去看看!”海燕说着推门行了出去。
“小心一点!”刘瑞平小声吩咐道。
楼下,两名店小二悻悻地捂着脸,显然是刚才吃了耳光,此刻却躲在一旁不敢吱声!
掌柜的正在小声向对方赔不是,大门口却被一批满脸横肉的汉子给塞满,气势汹汹的样子,倒还真有拆店的架势。
“别再给老子打哈哈,快去叫姓颜的出来,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方,竟敢打我家的公子,简直是不想活了!”为首的汉子凶狠无比地吼道,一只大脚重重地踏在一张大桌之上,只把客人吓得尽数逃之夭夭。
“虎爷,我家老爷不在家,几位爷有什么事情等他回来再说可好?若是几位爷肯赏脸的话,便由本店为你们准备一桌酒席,全都算在我头上,如何?”那掌柜委曲求全地道。
“哈哈哈,丁老三,若不是看在你我有那段交情的分上,今日定先给你几下。你可知道,今日之事,可不是普通的事情。你家那小丫头片子打了太守爷的公子,即使太守爷的公子能咽下这口气,太守爷可咽不下这口气。今日若是没有一个交代,恐怕怎么也说不过去。”那为首汉子无奈地道。
“不错,快去把颜礼那老家伙叫出来!”那被称为虎爷的汉子身后众人叫嚣道。
“众位爷,我家老爷的确不在家,叫小老儿如何去叫呢?”丁老三无可奈何地道。
“颜礼不在,把他女儿交出来也行,我们只要带了凶手,便走人!待颜礼那老家伙回来后,再找他算账也是一样……”
“哼,本小姐就在此,你们别嚷个没完!不错,郑末是我打的,谁叫他胆敢调戏本小姐?本小姐最看不惯那种登徒子下流之人!”一声娇脆的叫声自内厅传来。
海燕的目光立刻被一名绿衣少女所吸引。
绿衣少女大步行出,清新淡雅的装束,使那白里透红的俏脸散发出一种异样的朝气和活力,没有一丝少女的矜持,落落大方中颇显出几分野性的豪气,那黑白分明的眸子中,流动着几许无畏的妩媚,确有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和风韵。
“你就是颜贵琴?”那为首的汉子冷冷地道。
“小姐,你怎么出来了?”丁老三额角都显出了汗珠,手足无措地道。显然他没有想到颜贵琴居然会自己跑出来。
“三叔,你别怕。”颜贵琴毫不畏怯地向掌柜平静地道,遂又扭头向那为首的汉子冷笑道:
“想不到还要劳动宋虎大捕头亲来,真是难得,只不知大捕头是按国法还是按私法来断此案呢?”
那为首的汉子老脸一红,冷笑道:“我宋虎吃的是公门饭,自然是为公门办事,听从太守的吩咐乃是天经地义之事,你既然打了人,我自然要来抓!”
“那你来,只是为郑末讨公道,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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