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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正天简明扼要地阐述了一番,“你的意思是怀疑孙镇大将军?”
赵君意似乎一点儿也不惊讶,向正天有时觉得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幼儿,而是经历了许多沧桑的智者,他顿了顿严肃说道:
“我发现几次大战役之前,守卫的士兵们都说过曾有秘密人物进入将军帐营里,而那几次战役,我方均是损失惨重……“提起这事向正天的心就痛了起来,那几次的战败历历在目,他当时就不明白为何孙镇要这样指挥,得了赵君意的提醒,第一时间悄悄调查的对象就是孙镇,没想到真有蛛丝马迹被自己捉住。
孙镇将军,向正天副将,如果不是外公给的手册上写的清清楚楚,说向正天的名字正是他的为人“向来刚正,顶天立地”,他可真怀疑向正天是借着探子一事来推翻孙镇。
“孙镇是两年前上任梁州主管,这事难道赵弈不知?”赵君意扪心自问,赵弈在国家大事上从不含糊,如若孙镇真的是叛徒,那么他不可能没哟察觉。
赵君意对向正天道:“凡通敌卖国不外乎几种利益,为财,为权,为仇。我会联系外公调查孙镇一生事迹,是否有难以抵抗的仇家,是否不满现在的职位,而财的话……”
赵君意狡黠地笑了笑:“这项调查还需要向大将军的配合。”向正天猛然打了一颤,他咋觉得赵君意的笑,不怀好意呢。
送走了向正天,赵君意呼了口气,不知何时走在赵君意身后的黄芝琳,站着为赵君意揉着肩膀:
“少主,你伤势未愈,还是多休息的好。”赵君意闭上眼,三年前,黄丫头也这么按着自己的肩膀,也是出于关心的目的对自己说话,黄芝琳似乎记起了什么,按摩肩膀的手渐渐停了下来,赵君意回头:
“怎么了?”
“嗯,没怎么。”黄芝琳捏着赵君意的肩,心道少主竟未像三年前一样,想起少主的诞辰,黄芝琳忽道:
“少主,好像再过半月,便是你的生辰了。”捏着赵君意的肩,隔着衣料,感受少主身上虽不健壮,但肌理分明,身材极佳,再过半月,少主便九岁,再过几年,少主便如自己一样,没由来地,黄芝琳一颗心跳的极快,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脸突然红起来。
“丫头,可有好好修炼。”赵君意突然的问话把黄芝琳吓了一跳,她连忙答道:
“非常顺利,已经马上进入六纬二层了。”十五岁的六纬二层,不算晚,赵君意点头:
“若是有需求随时提出,可别忘记你发过的誓。”黄芝琳回答之余心底难免有点失落,她也不知自己为何失落,捏着肩膀的手劲越来越小,赵君意感受到黄芝琳心不在焉,回头道:
“你是否有心事,还是发生了什么?”
如繁星般明亮的双眼,清秀的眉,稍显稚嫩却又成熟的脸,黄芝琳的耳根子都在发红,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赶紧弯腰道歉,跑着出去,赵君意纳闷,这丫头究竟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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