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摸,黄芝琳咬牙道:“赵威,你别忘了我是四少主的人!”摸到颈边的手感受到细腻的肌理,黄芝琳瑟瑟发抖:“哦?四弟这么小,怎么可能满足地了你。”不说赵君意现在如何,赵威内心早已知道府主之位必是自己,慢慢滑向那因气愤而剧烈抖动的双峰,饱满圆润,手感极佳,黄芝琳的眼角都快有泪水,摸到胸前的手却急的往背后:“我说了我是帮你扶起来。”
“你这个卑鄙无耻肮脏地畜生,你不得好死,你……”赵威嫌她说的难听,干脆点中她的哑穴,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不在都护府内,这是间密室,大把大把的时间等着,他赵弈又何必急急忙忙:“都说女人如水,这话一点也不假。”说着就去亲昵黄芝琳的脸,黄芝琳在赵弈的怀抱里左躲右闪,她奋力地反抗只会徒增赵威的兴奋,赵威手稍微一用力,黄芝琳半边雪白的肩膀便露了出来:“你要再乱动,我就一点点地撕碎你的衣服,比如……”顿时黄芝琳腰部地细带也被卸去,松松垮垮地衣服挂在身上,若有若无的诱惑配着一脸愤恨的表情,赵威炙热的气息喷在黄芝琳的肩上,身体一番压地牢实,狂乱的强吻铺天盖地地亲下去,黄芝琳喉咙发腥,她力竭声嘶,却是冲开了哑穴道:“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说完,竟想咬舌自尽,却被赵威按紧了下巴,他狠狠地警告道:“我不让你死,你就别想死!”另一只手却是在黄芝琳身上到处胡摸,衣服已经被退到脚踝,黄芝琳难忍泪水,想到以后再也没有脸活在世上,想到以后别人会在少主身边指指点点……
“混账!”
赵威被突然暴喝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重门被碎,只见赵弈在门口气的哆嗦:“该死的孽畜,一个侍女就让你神魂颠倒!”一手将赵威擒在掌下,赵君意这时刚刚赶到,碎衣满地,半挂衣履,两道泪痕,隐隐啜泣,赵君意双目嗔视,第一时间将自己的外套披在黄芝琳的身上:“府主,这件事必须给我一个说法。”赵君意转过身的脸面无表情,他的骨骼似乎都在咯咯作响,赵弈这时却是仔细端详赵君意,过了片刻,他慢慢开口:“威儿……”
“父亲,父亲,就是这个婢女先前擅闯围场,我……我只是惩戒她,惩戒她罢了。”赵威被吓得慌了神,却是记得自己还有这么一招,赵弈一听扬起了眉:“赵君意,这可是重罪啊。”
“难道赵威犯得就不是重罪!”赵君意看见赵弈竟是这种反应,心不由地寒了下来:“黄丫头是经过我的允许才进入围场,要罚就罚我一人,女人最重要的清白被这种畜生玷污,还请府主您也好生管教一下赵威。”
“畜生?”没想到赵君意竟然当面骂赵威是畜生,赵弈莫名其妙地笑道:“你说他是畜生,那我是什么?畜生的父亲?”
砰——
赵君意只觉得天昏地暗,他被赵弈的掌风狠狠打在墙上,赵君意的拳头里似乎都有血珠,青筋暴起,他多想与赵弈一决高下,多想把赵威打的如猪狗一样,赵弈第二次出拳时,黄芝琳哭着在赵君意身前跪下道:
“求府主,求求府主,是黄芝琳不知好歹,请原谅少主,他是您的孩子啊。”哭泣的黄芝琳,赵君意心里没由地没触动了一下,他的双眼微红,到如今,一个刚被猥亵的丫头在替自己求情。
“爹……”赵威不知自己怎么的,看见黄芝琳泪如雨下心底很不好受,赵弈收起拳头,倘若就这么让他在府里死了便后落下话柄:
“上午要求出府建院,那也成,就让你在梁州建院,没我的允许不能回来,至于威儿,我待会自有管教……”
咔擦——
似乎是手指骨骼的摩擦。
同样是儿子,差别却是这么大,梁州是什么地方,那是东胜神州里最贫瘠,战乱最多的地方。它是独立的城池,不受都护府与汴州的管辖,把这样一个地方让自己建院,等于是变向逐出府邸,赵君意第一次觉得这个都护府,比皇朝宫廷还可怕,赵弈的冷血是彻底的冰冷,恰好王意涛小德子也赶到,急忙背着黄芝琳,小德子驾着赵君意默默不语地走开。
赵弈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为什么刚才他通报的时候有一股元力存在,难道他八岁就能沟通自然?赵弈又摇摇头,如果真是那样,他刚才愤怒之下就该不顾一切的出手,但如果他能忍住不出手……赵弈自个儿笑起来,怎么会,终究还是个孩子,十岁前能修炼就是个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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